105.第一百零五張 竟然是壞心思(2 / 2)

噩夢侵蝕現實,所以是因為噩夢過於逼真才會讓他產生hagi還活著的現實反而是夢境?

或許千雪說的有道理,他不應該被讓噩夢侵蝕現實。

病房內陷入短暫的寂靜,幾分鐘後。

若月千雪用雙手撐著床想要起身,鬆田陣平見狀環抱著她的身子:“你要起來嗎?”

若月千雪點頭:“嗯,我想去廁所。”

鬆田陣平抱起若月千雪讓她沿著床邊坐著,若月千雪感覺到身上的傷口被牽扯著發出了聲音:“嘶——”

鬆田陣平蹲下身子,他握住千雪的腳踝要去給她穿鞋。

若月千雪驚呼:“鬆田先生,我自己穿鞋就好了!”

鬆田陣平仰起頭,黑曜石般的眼眸裡閃出笑意:“你現在能自己穿鞋嗎?你稍微把腿向上驅動一下試試。”

若月千雪將腿向上驅動:“這有什麼不能自己……”

好痛!

腿上的傷痕似乎比上半身的要嚴重,若月千雪咬著嘴唇強忍著痛意。

鬆田陣平握住若月千雪的腳踝,幫她把鞋子穿上。

她不僅手腕纖細就連腳踝也是這麼的纖細。

雙腳都穿好鞋子之後,鬆田陣平抱著若月千雪去了廁所:“我們去殘疾人專用廁所,我把你送進去就出來。”

若月千雪低低的應了一聲,莫名覺得有些害羞:“嗯……”

進入廁所,鬆田陣平將千雪放下,然後用著深不見底的眼眸凝視著若月千雪。

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若月千雪被鬆田盯的渾身不自在:“鬆田先生,你先出去吧。”

鬆田陣平用著非常正經的語氣說:“如果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你就叫我。”

若月千雪果斷的回應:“沒有了!接下來的事情我自己可以!”

鬆田陣平點頭:“那就好。”

鬆田陣平從廁所出來之後,他倚靠在門上歎了口氣。

若月千雪彎下腰褪下褲子的時候就覺得大腿上的傷口被牽扯到了,她嚴重懷疑鬆田陣平剛剛說的不能自己做的事情指的是這個。

雖然她知道鬆田陣平是很正直的人,絕對沒有什麼壞心思,但是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讓他幫忙。

頭一回覺得上廁所是如此痛苦的事情。

上完廁所,若月千雪嘗試著走了幾步,還是有痛感但並非不能忍受的。

“好了嗎?”鬆田陣平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嚇得若月千雪身子顫抖了一下。

若月千雪:“嗯,好了。”

鬆田陣平推開門進去,他彎腰抱住若月千雪:“傷口疼嗎?”

若月千雪:“有點疼,但可以忍受。”

鬆田陣平:“不要逞強。”

鬆田陣平彎腰將若月千雪抱起。

若月千雪:“可是鬆田先生的胳膊受傷了,你這樣抱著我傷口肯定很痛。”

鬆田陣平:“我無所謂,這點疼痛不算什麼。”

他已經疼習慣了,更加劇烈的疼痛他都能經曆過。

鬆田陣平抱著若月千雪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迎麵遇到安室透。

安室透看到兩個人從廁所出來,眼神發生了變化,紫灰色的瞳孔裡瞬間染上陰霾。

在醫院遇見降穀零,鬆田陣平並不覺得意外,因為昨天降穀零被手榴彈炸\\傷,他今天還在醫院的可能性也很大。

安室透原本質疑鬆田陣平的行為,但是看到若月千雪手腕處露出的那一截繃帶時,擔心的情緒從心底蔓延。

安室透走向鬆田陣平,他輕輕托起若月千雪的胳膊,將她的袖子向上撩去,看到一整條胳膊都被紗布纏繞著,安室透的語氣很有壓迫感:“你們遇到案子了?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鬆田陣平:“炸\\彈\\犯設下死局,千雪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安室透緊皺著眉毛:“犯人抓到了嗎?”

鬆田陣平搖頭:“沒有。”

安室透的瞳孔裡凝聚著憤怒。

若月千雪開口問道:“安室先生,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安室透笑著回答:“我沒事,我身體恢複的很快。”

若月千雪不由得感慨,安室透的恢複能力也不像是人類,這才一天竟然就能自由活動。

鬆田陣平:“先回病房吧。”

安室透雖然還在醫院,但是諸伏景光已經先一步回組織。

回到病房,鬆田陣平小心翼翼的將若月千雪放回到床上。

安室透雙手環胸倚靠在牆上:“他到底設了什麼局,竟然讓你陷入死局?”

他認為以鬆田的能力足以解決各種案件,不至於到需要千雪舍命相救的地步。

鬆田陣平把事情的經過和安室透說了一遍,安室透聽了之後表情變得非常嚴肅。

雖然鬆田陣平沒有明確說明這個炸彈犯就是四年前差點害死hagi的那位,但他還是從作案的手法推斷出是同一個人。

而且這是真正的死局,想要破解這局所需要的恐怕是預知未來的能力。

安室透抬起手揉著太陽穴:“還真是有頭腦的罪犯。”

鬆田陣平:“他當時就混在人群裡,可惜警力不足。”

安室透沒說話,如果下次這個慣犯再行動的話,他可以派公安的人去協助辦案。

竟然膽敢把警察玩弄於股掌之中,還讓千雪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安室透身上散發著正義凜然的氣質:“他不會就此收手,還會有下一次。”

若月千雪凝視著安室透,他身上的氣質和鬆田陣平身上的氣質愈發的相似,有一種充滿正義的熱血感。

感受到若月千雪炙熱的視線,安室透立刻收斂起不自覺外溢的正義氣質,似笑非笑的說:“對於這種人就應該不折手段一些。”

安室透的瞳孔開始褪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若月千雪:“……”

剛剛那種正義凜然的氣質一定是錯覺。

鬆田陣平:“嗯,下次不會再讓他跑了。

安室透看了一眼時間:“我先去辦理出院手續。”

雖然隻住院了一天,但是手續還是要辦。

鬆田陣平:“我陪你。”

他有話想單獨和zero說。

鬆田陣平:“千雪,我馬上回來。”

安室透對著若月千雪表露出溫柔的一麵:“不要亂動,好好養傷。”

鬆田陣平和降穀零走出病房,降穀零開門見山的問:“說吧,你要交代什麼事情?”

鬆田陣平抬起手捏著下巴:“有件事情我非常在意。”

降穀零:“你說。”

鬆田陣平:“關於hagi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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