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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太子都會充滿關愛地說:“你看你精神不好,要多休息,不要總是工作,工作是乾不完的。”

關初毫無波瀾。

見關初沒反應,太子便對小秘書說:“你也要多勸關初休息,不要累著了。”

看著太子這麼親切和藹,小秘書背脊汗毛都一根根豎起來了,隻能顫顫巍巍地低著頭,用細若蚊蚋的聲音答:“是……是的,殿下。我一定……一定聽從殿下的吩咐。”

然而,關初還沒倒下,就傳來了關家主的死訊。

關家主在療養院裡病逝了。

無論關初是否家族棄子,但到底沒明著撕破臉,作為晚輩,他還是得出席喪禮。

關家主的喪禮自然是有排麵的,選在關家的一個老公館裡辦。小秘書開車送關初到公館,打開車門,見關初一身黑色,更顯臉色蒼白。小秘書抿了抿嘴唇,一邊虛扶關初下車,一邊說道:“關總最近工作太疲憊了。我看儀式還沒開始,不如先去休息室眯一會兒吧。”

關初便道:“我先和關有雲打個招呼。”

這關有雲瞧見關初,一下就愣了,半晌才說:“你的臉色也太差了吧,跟鬼一樣。”

關初現在聽到個“鬼”字就有點兒反應,嘴角扯了一抹笑:“嗯。”

小秘書在旁說:“關總最近太忙太累了。我剛剛還建議關總在儀式開始前,先去休息一下呢。”

“說得是啊。”關有雲拍拍關初的肩膀,“你去二樓休息室眯一會兒吧,差不多了我叫人喊你。”

“行。”關初確實有些困倦,便依言上了二樓。

但見二樓有好幾個休息室,關有雲特地讓關初去最裡麵的那一個,那兒較為僻靜,更適合休息。

關初推門而入,直接在沙發上躺下。

不知躺了多久,他便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隻覺窗戶像打開了,一陣香風吹送,熟悉的氣味拂過他的臉頰。他更覺愜意。這時候,仿佛有一雙手放在他的身上,輕輕的、慢慢的,把他襯衫的扣子一個個的解開。

他的指尖顫了顫,卻又被溫柔地握著,使他不顫抖,不驚慌。

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摩挲似的拂過:“好好睡,親愛的。”

他的背脊被溫柔而有力的手掌托起,襯衫從肩膀滑落,鎖骨上好像有水流過似的,滑過一個個細密如雨點的親吻。他的身仿佛淋了一場雨。

沙沙……

扣扣扣——

叩門聲突兀響起,一聲聲的,把關初驚醒。

關初猝然睜開眼,把手往身上一摸,摸到襯衫上的每一顆扣子都在它應該在的地方,熨帖似的包裹著他的身體。

他輕吐一口氣。

大約是叩門太久沒有反應,門外的小秘書有些焦急:“關總、關總?您在嗎?我能進來嗎?”

關初揚起嗓音回答:“我剛醒,你先等等。”

聽到關初的應答,小秘書立即安心了,便說:“好的,儀式快要開始了。我在門外等您。”

“嗯。”關初從沙發上坐起來,低頭一看,卻驟然一驚。

他是來參加喪禮的,來時穿的是莊重肅穆的白襯衫,而現在,身上穿的卻是一件瑪瑙紐扣的紅襯衫。他仔細打量,驚愕中發現——自己所穿的這一件紅襯衫赫然就是當晚在鬆林裡易閒君“屍體”所著的那一件。

他猛地站起來,衝到牆邊的穿衣鏡麵前,想要再次確認,卻見鏡子上用玫瑰紅的唇膏寫著一行字:Doyoumiss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