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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課間休息。”金瓶道,“等我完事兒了就回去上課。”

陳昭眉訝異:課間休息才10分鐘啊!少爺,你覺得你能完事兒?那你……你對自己也太沒有自信了吧!

談話間,金瓶已伸手扯陳昭眉的褲腰帶了。

陳昭眉又把他的手撥開,說:“不對啊,你搞了我,會不會影響你的守宮砂?”

金瓶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你沒上過生理課?”

陳昭眉還真沒上過巫星生理課,想問下去,金瓶已經急不可耐,吉邦兒硬。

陳昭眉見勢不妙,便指著門口說:“老師!”

金瓶聽見“老師”兩個字,嚇得趕緊回頭一看,卻見門還關著呢,根本沒什麼老師。金瓶便把頭轉回去,正要罵陳昭眉“彆耍花樣”,卻是回頭一刹撞上了陳昭眉揮來的拳頭。

陳昭眉這拳風直刺金瓶要穴,快、準、狠,金瓶應聲而倒,昏迷過去。

如果金瓶是一個有見識的人,他就會知道,陳昭眉絕對不可能是什麼男仆。從這一拳完全能看出,陳昭眉是受過特殊訓練的戰鬥人員。

不過,金瓶這種養在深閨的千金的見識十分有限。他的世界就那麼大,大約連地球是圓是方都不知道呢。

陳昭眉瞧著躺在地上昏迷的金瓶,啐一口罵道:“什麼玩意兒,學了那麼多年男德還這麼惡臭!”

罵完一句,陳昭眉扭頭看到小桌板剛剛被金瓶打翻了,抄寫得好好的紙張也被揉皺。陳昭眉又是一陣冒火,往金瓶的身體再踩了兩腳——但又不敢真的用力。按照陳昭眉的肉身強度,他要用力踩下去,金瓶這小身板兒肋骨都得斷兩根。

陳昭眉隻能罵罵咧咧,抓起《男德》和抄寫本離開閣樓。

他從一字梯走下來,果然看到在下頭把風的男仆。這個男仆見陳昭眉出來了,略帶驚訝,問:“我家少爺呢?”

陳昭眉把下巴昂了昂,指著閣樓的門,說:“在裡麵,爽昏了。”

男仆聽到這樣不要臉的話,都得紅著臉躲避。

陳昭眉拿著書本,徑自回了宿舍,也沒跟任何人打聲招呼。

白瑰上完課,見陳昭眉沒有回來,便回宿舍去,果然發現陳昭眉在宿舍裡躺著,懶洋洋的。白瑰道:“你倒是大膽,第一天上學就敢逃課。”

陳昭眉聽見白瑰的聲音,便坐起來,揚起一張俏臉,眼眶含淚道:“嗚嗚嗚嗚……金瓶……金瓶他……我……嗚嗚嗚……”

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第4章 邪門

陳昭眉天生那張漂亮得有點兒邪門的臉,配上因為哭泣而泛紅的眼眶,如雨後海棠,是經了摧殘的豔麗。

在這份豔麗麵前,白瑰看似無動於衷,隻淡聲問:“他怎麼你了?”

陳昭眉委屈巴巴地說:“這……我……我一個沒結過婚的男孩子……怎麼說得出口呢?”

他這是按著地球電視劇裡惡毒綠茶女配角的表演法則來演繹的,倒算得上惟妙惟肖。然而,白瑰一眼把他看穿。白瑰知道陳昭眉完全是在裝,是在表演,是在博同情。

但是,白瑰從來是一個很講禮貌的人。看穿而不拆穿,是他生命裡十分重要的社交禮儀準則。

他對朋友、親人以及長輩都很講禮貌。

更難得的是,他對地位遠遠低於自己的人,也一樣保持禮貌。

因此,他坐在陳昭眉麵前,表現出陳昭眉希望他表現的樣子,露出恰如其分的驚訝和同情。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