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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書本,悄悄走到臥室,看到剛洗浴完的白瑰披著睡袍,坐在床上,手裡正舉著一本《禁欲書》。

大約因為男人天生好色,巫星女人為了讓男人守男德,出版了很多禁欲指南,規範男人婚前要守身如玉,婚後要從一而終。

若非如此,就是“臟男人”。

臟了的男人就像是被人用過的一次性筷子。

而守宮砂就像是一次性筷子的塑封袋。

撕了,就是用了。

用了,就是臟了。

陳昭眉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白瑰身上嚴嚴實實的塑封袋撕了,把他弄臟。

第7章 你是不是不行

陳昭眉笑著坐到白瑰床邊——這本就是不太得體的舉動。任何一個接受過認真培訓的男仆都知道自己是不能隨意坐主人家的床的。

可陳昭眉非常自如地坐了下來,就跟坐自家的床一樣。白瑰從未見過這麼不把自己當外人的仆人,但他如往常一樣對陳昭眉不合規矩的行為未置一詞。

陳昭眉這身毛病,或就是這樣被慣出來的。

他一開始未必就這麼放肆,雖然他沒當過巫星男仆,但還是有一定常識的,從各個角度看,仆人都不能像他這麼敢做敢為。他一開始也不是如此,隻是一步步變成這樣的。就如同一個新員工變成老油條。

剛開始,他隻是偷懶不打掃,或是把公子要喝的無根水換成普通飲用水,嘴上臉上還是有幾分恭敬的。隻是後來,他的臉越發掛不住恭敬了。卻見公子對此毫不在意,他便越來越隨意自在。

儘管當初在浴室裡,白瑰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我知道你在乾什麼”,後來又明言,說他知道陳昭眉是在蓄意勾引,警告他不要逾越。

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陳昭眉打小就皮實,這種警告,對陳昭眉不但不起威嚇作用,反而讓陳昭眉變本加厲。他仿佛從這個警告裡明白了:白瑰對此種行為,能做的也就是口頭警告兩句。

除此之外,就沒有了。

白瑰看到陳昭眉坐下,也沒說什麼,隻是沒有繼續翻手裡那本《禁欲書》了。

陳昭眉佯裝好奇地問:“《禁欲書》?這講的是什麼?”

白瑰回答:“講的是男子禁欲的道理。”

陳昭眉笑了,說:“講道理就能讓男子禁欲?我不信。”

白瑰也沒非要讓陳昭眉相信,隻是說:“多讀書,總有用處。”

陳昭眉托著腮,問道:“那這書對公子有用處嗎?”

白瑰依舊回答:“這本書對天下男子都有用處。”

陳昭眉挑了挑眉:“是嗎?難道讀了這本書,公子就從此不舉?”

白瑰沒想到陳昭眉開口就是這麼露骨的話。清守男德的他當然不會接這話,恨不得跟唐僧見了妖精似的念一句“阿彌陀佛”,隻說:“男德有雲:擇辭而說……”

“得了。我這說辭也沒什麼毛病呀?”陳昭眉說,“我倒覺得,越是真正禁欲的人越不用看這樣的書。要看這些書的,都是心裡有欲念的。就像是成功人士誰看成功學啊?都是那些沒本事又愛做夢的人才需要那種毒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