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解密 解出來了(1 / 2)

在監控室的趙之敖本來想聽聽芳夏和康城聊些什麼的,結果戴上耳機,監聽設備傳來吱吱吱的乾擾聲。

旁邊的女警是技術員,馬上明白了,“這個記者身上有乾擾器。”

趙之敖氣得“嘖”了一聲,大罵:“狡猾!”

他又沒辦法衝進去,這不是審訊,他們本來就不應擅自監聽。

他隻能在監控上看著他們交談,從表情上看,也看不出所以然來。

……

審訊室裡,芳夏撫額,眉頭深鎖。

康城回答她的話術跟她外婆一模一樣,不告訴她紫耳朵是什麼人,隻讓她遠離。

芳夏不懂:“為什麼?”

康城輕輕咳嗽了一聲,最後以一種不屑的口吻道:“這些人卑劣、下賤、肮臟。”

卑劣、下賤、肮臟……

就芳夏認識的紫耳朵人裡,似乎跟這些詞都不沾邊,她直白道:“不要繞圈子說一堆形容詞,我隻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康城再一次把問題拋給了他的朋友:“我沒有權限告訴你這個。你等刀疤章告訴你……”

芳夏:“……”

權限?所以康城和刀疤章有一夥人?有組織有紀律能驅使鴝鷹的人?

他們是什麼人?

看了眼手表,馬上到時間了,芳夏知道這個問題糾纏不出結果,她從筆記本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照片,反轉過來給康城看:“可以告訴我這個合影是怎麼回事嗎?”

康城盯著那張合影,愣了會兒神,心中有些惆悵,當年他們拍了好幾張照片,這也是他們幾個為數不多的合照。

“1919年在法國巴黎拍的,我和你外婆,還有其他人。”

居於康城前麵總是喜歡繞圈子,芳夏沒想到關於這張照片他坦誠的那麼快。

假如1919年康城20歲,那他現在豈不是……一百二十歲了?

她外婆如果還活著,也至少一百二十多歲?

芳夏疑惑問道:“你們都這麼長壽嗎?”

康城:“原本可以,現在說不準了。”

芳夏:“什麼意思?”

康城:“因為……你剛才提到的紫耳朵人。”

“紫耳朵人怎麼阻止你們長壽?”

康城模棱兩可道:“他們有毒!”

芳夏:“……”

這是什麼回答。

芳夏本來還想追問,結果見麵時間到了,小警察已經走過來。

芳夏快速說了一句:“我會救你出去。”

康城搖頭:“我沒事,不要為我浪費時間。”

他們的會麵由於時間倉促,結束的戛然而止。

……

芳夏從審訊室出來,作為交換,她信守諾言,給趙之敖提供了許咕咕的羽毛。

趙之敖應該是從小警察那邊知道康城和芳夏最後的對話內容,在拿到羽毛之後,他問芳夏:“你們都聊了些什麼?你為什麼要救他出來?”

芳夏早想好了說辭:“康城說他沒殺人,他說,張主任和梁出納貪汙了大筆資金,他們是愧疚自殺的。”

趙之敖知道梁出納貪汙,但他沒想到張建國也貪汙了,他有點不太相信,“張建國貪汙?康城有證據嗎?”

“他沒給我。你們可以去問他,也可以去找。當然,我也會去找。”

趙之敖為此很不滿,“你可是張黎的朋友!現在嫌疑人往張黎父親身上潑臟水,你怎麼就信了?明明是康城自己貪汙,他甩鍋給張建國!你告訴我,如果張建國和梁偉明貪汙,為什麼這兩人前後腳自殺?”

芳夏知道趙之敖早就猜想到張建國的死跟許咕咕有關,她道:“是因為他們被獵鷹啄了,體內含有S類多潘立酮!張建國和梁偉民都是愧疚自殺。”

趙之敖雙手叉腰,“那誰驅使獵鷹啄他們兩個的呢?”

芳夏裝傻:“或者這鳥有靈性!”

趙之敖氣道:“我很好奇,你作為記者,講不講正義?”

“當然!你有你的正義,我也有我的。”在芳夏的正義裡,如果張主任和梁出納害死了她外婆,那他們就該死。

正說著,手機震動,是高昊宇經紀人賀悠悠打來的,芳夏一邊揮手跟趙之敖告彆,一邊轉過身往外走,並接通了電話。

趙之敖被拿捏了,可他拿這位大記者一點辦法也沒有。

刑警大隊外麵是南境的中山公園,公園裡種了一大片的鳳凰木,紅豔豔的鳳凰花開得正盛。

賀悠悠在電話裡抱怨一通後,催問她這邊的調查什麼時候能有結果?

芳夏推托:“說不準。”

賀悠悠著急道:“你上次不是說已經抓了嗎?殺人那個是南境藥研所的會計,姓康的,是不是?”

芳夏拿出車鑰匙開了車門,坐了進去,“那人我剛見完,他不是凶手。”

賀悠悠意外道:“啊?你這案情怎麼比股市變化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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