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說話?”
“你想聽什麼?”
“我......”白石麻衣一時愣住了。
“你想讓我回東京,我明天就回去,還有什麼問題嗎?”
葉蕭給旁邊的空杯子裡倒了茶,然後放到她麵前。
白石麻衣氣呼呼的記拿起來喝了一口,燙得她直皺眉。
“你就不能放涼了再給我嗎?”
“龍井涼了苦,你太急。”
“是啊,你失憶了,我急著給你證明我是你的女朋友,可是你呢?不僅冷落我,還和彆的小女生打情罵俏,葉蕭,你實在太過分了。”
白石麻衣不知道是不是入戲太深,這委屈的感覺卻是實打實的。
“我不曾記得我做過那樣的事。”
“什麼?你當我瞎子嗎?明明剛才我都看見你摸她的臉了,她也是的,明知道你有女朋友,竟然坐著不動讓你摸,小小年紀狐狸精一個!”
“你心裡有鬼,自然看什麼都覺得不乾淨。”
“你摸了她的臉,彆不承認。”白石麻衣死咬住這點不放。
“父親可以摸女兒的臉,哥哥可以摸妹妹的臉,特定情境之下的情感流露,你覺得這有什麼問題嗎?心靈汙穢的人自然看什麼都充滿汙穢。”
葉蕭說著鄙視的斜覷了她一眼。
“你說什麼?你說我汙穢?”雖然自己心裡確實有鬼,但男人如此的詭辯,還是讓白石麻衣出離的憤怒了。
如果現在手裡有一把刀,白石麻衣已經把男人刺了個裡外對穿,放在炭火上做燒烤了。
“摸臉就算了,你還要帶她們母女倆去東京,幫她找學校讀書?你敢說你沒有目的?”白石麻衣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的,葉蕭此舉堪稱此地無銀三百兩,明擺著的。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此乃大丈夫所為。與田母女倆人得罪了本地黑惡勢力,我不帶她們走,難道要留下來讓她們遭受傷害嗎?麻衣,換你你怎麼做?”
“我......”白石麻衣再度啞口無言,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詭辯,永遠能夠給自己不軌的行為找到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那你能給我做個保證嗎?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與她們發生過界的關係?”
“我為什麼要給你做保證?發乎情止於禮有什麼問題?”
“我是你的女朋友啊?”
“那又怎麼樣?”
“你還說你沒有想法?暴露了吧?”
白石麻衣手指著男人的鼻子,氣得幾乎失去理智。
太氣人了!太欺負人了!太無恥了!太卑鄙了!
“彆說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就算你是我的女朋友,輪得到你管這麼寬嗎?還有,我為什麼要找一個小偶像做女朋友,我這麼有名又這麼有錢!”
“你......”
“沒話說了吧?那就坐在這裡好好的反省一下,想想怎麼做好我的女朋友,想想一個女朋友應儘的義務應有的內涵以及與此匹配的素質。”
在朱紅色常滑燒中的茶水尚未變涼之前,葉蕭將之倒入玻璃杯中一飲而儘。
真香!
不管是法國紅酒還是西湖龍井,葉蕭都喜歡牛飲,牛嚼牡丹的樂趣很多人不懂。
白石麻衣一個人坐在已經涼透了的茶壺前,望著滿天的細雨遊絲,微涼的打在她白嫩的臉頰上,心中悲苦難言。
無論是過去的葉蕭還是失憶的葉蕭,都有一個討厭的共同點,那就是欺負她。
使勁的欺負她。
這樣很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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