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真是蛇口蜂針!
當然,比刀槍棍法,她不輸誰,比惡言惡語,難道她就會輸嗎?
“怎麼,你想說跟你們顏家沒關係?”永寧侯夫人哈的笑了一聲,比皇太後之前的還要誇張、還要諷刺,“顏家大宅被圍的時候,那可真叫一個熱鬨。
顏家好幾個人都在前頭對峙,顏崔一人跑了。
往後頭報信倒也情有可原,隻是,顏崔管都沒管離前頭最近的幾院子的人,就和他的兩個兒子、三個孫兒,跑了個無影無蹤。
跑之前,彆說讓底下人去再多通知幾個,連妻子兒媳都沒管過。
嘖嘖!
就祖孫六人哦,什麼叔伯,什麼兄弟,什麼侄子侄孫的,在他眼裡什麼都不算。
這麼個自私自利的東西,不就是你們顏家的血脈嗎?”
皇太後的胸口悶得幾乎也仰倒下去。
這叫什麼歪理?
這是一回事嗎?
她想罵回去,偏一口氣順不上來,隻能用力粗喘著。
皇太後越來越激動,反倒是不久前大難臨頭的淑妃漸漸平緩了下來。
靜下來後,淑妃想著這顛倒了一樣的狀況,忽然間,想到了花園裡的那一眼。
“對了,”她道,“我先前看到紀公公帶人過去,好像是去順妃那兒。”
秦鸞聞言,不由驚訝。
紀公公作為皇上身邊的大內侍,此時竟然不在金鑾殿裡?
他去找順妃,還帶了人手?
不祥的預感湧了上來,秦鸞與長公主和永寧侯夫人道:“得去看看。”
長公主深以為然。
能讓忠勤伯投誠,開城門的,隻是他心中沉甸甸的“家人”。
他的妻兒孫子,他的女兒外孫。
為了家人的將來,忠勤伯才豁了出去。
若順妃遇險,他們這兒不管不顧,又怎麼對得住忠勤伯的奮勇呢?
平陽長公主看了皇太後一眼。
文定鄉君道:“您帶人守著她們;請皇後娘娘引路,與老夫人一起帶人把其他嬪妃控製住;我和阿鸞、淑妃娘娘一塊去找順妃。”
如此安排,倒也穩當。
所有人各自忙碌。
被捆得紮紮實實的夏嬤嬤、王公公等人被扔進了慈寧宮的配殿,由兵士們把手著,平陽長公主親手把皇太後從地上拽起來,押進正殿,給了她一把椅子。
“坐會兒吧,”長公主淡淡道,“你要站著也行,就是不用想著逃了,無處逃。”
皇太後臉色灰白,眼神狠毒。
平陽長公主冷哼了聲:“彆惦記你手上那點傷了,我看啊,血都止住了。”
皇太後如蠍子一般的目光凝在平陽身上,一字一字道:“平陽,哀家看錯了你,你這些年藏得可真深!”
聽了這話,長公主非但沒有惱,反而撫掌大笑起來,笑容很是得意。
她藏了二十幾年。
這句話,是對她最好的犒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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