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點點頭,壓力歸壓力,去是一定要去的。
在水渠邊休息了半晌,大家心情徹底平複。
太陽正在下山,霧氣被晚霞照的通紅,像灑著血霧。
大家往公館走去,沿途路過村子街道,遠方忽然傳來敲鑼打鼓聲,哭喪聲,接著一個喪事隊伍搖搖晃晃從濃霧中清晰,沿著碎石路前進。
最開始大家都本能以為是出現詭異,一個個緊張的嚴陣以待。
但很快江安澄就發現了隊伍裡的村長羊保國,鬆了口氣。
村長在這情況就熟悉了,隊伍顯然不是鬼怪,而是真人。
“村長,這又是出什麼事了。”
江安澄靠近過去,哭喪隊伍所有人都苦著臉,宛若沒注意到有人般朝前走去。
唯有村長回答道:“唉,也不知最近兩天是怎麼了,小馮家的羊今下午也死了,真是不幸啊。”
“節哀。”
江安澄嘴上說著,眼睛卻看向隊伍,找到了中央正在嚎哭的中年男人。
今晚就要死了,這男人穿著給自己送行的衣服,哭得撕心裂肺。
江安澄則記下了他的樣貌和衣服,明天調查時說不準會遇到他留下的一些痕跡。
喪事隊伍逐漸遠去,眾人沿著碎石路走,趕在七點前回了公館。
之所以提早三小時回來,是擔心濃霧中遭遇危機,被詭異拖延時間,所以留3小時作為時間餘量。
大家都沒什麼胃口,隻是在大廳裡閒坐著。
陶嶽從吧台找到瓶酒,嘖嘖道:“好酒啊,要不要嘗嘗。”說著他要分給幾個男生。
顧今臨直接拒絕,褚天華和震哥各自倒了點,他們沒敢多喝,就純粹是嘗個味道。
反而是陶嶽連喝了兩杯,隻覺得手臂的疼痛都減輕了不少。
沒多久,大廳門被推開,阮妙玲撐著傘走進屋,收起了雨傘。
“外麵沒下雨你怎麼還打傘?”陶嶽沒醉,疑惑道,同時借著酒意靠過去。
剛靠近阮妙玲身邊兩米,忽然他感覺渾身一冷,酒意都散了,不過很快,這涼意就消散不見,仿佛是錯覺。
“有鬼?”陶嶽驚道。
江安澄等級最高,也最敏銳,剛才阮妙玲收傘時,似乎確實有一個影子一閃消失。
阮妙玲捆好傘道:“不是鬼,是靈,這是我的能力。”
她隻是簡單提一嘴,並沒詳細解釋能力的作用,以她獨狼的性子,願意介紹自己的技能,其實是在跟眾人示好。
這兩天調查下來,她深感村子裡疑團重重,詭異事件多的要命,比她先前通關的劇場難太多了。
她走到江安澄麵前,說道:
“交換一下情報吧,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村裡人說,村長跟牧羊人楊喜關係不錯,當初他能競選上村長,還是楊喜出錢給村民們每家送了糧油米麵。”
“而且,現如今村裡的羊,也都是村長找牧羊人借錢從外麵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