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每天都有不幸的事情在發生,你想要全都攬下?就算是神明也做不到。”說到這裡的時候,九黎突然露出了一個有些怪異的笑,“除非,他們都沉溺在夢境中。”
享受美夢,逃避現實的家夥,才能夠讓世界變成那樣的烏托邦。
“不是不去努力,而是和他人一起,總結前人經驗,創造出屬於你的跟美好未來。奇跡,屬於所有人。”
若有所思的虎杖點了點頭,他想起了那個說自己是無敵的五條老師,也想起了那奮勇救人的伏黑,腦子裡隱約的有了點想法,隻不過很微弱,並不強烈。
“確實,做好當下最重要!”
哪怕他是成為容器,承載著此間之惡。
在兩人後麵不遠處,正拿著手機拍個不停的五條捂著嘴不知道在笑著些什麼,旁邊見證了他偷拍罪行的伏黑滿臉嫌棄。
“你不要做出這麼讓人誤會的行為啊。”
把手機收回兜裡,彎著腰湊到伏黑的耳邊,五條悟低聲開口,“因為這是很值得紀念的畫麵啊。”
見伏黑麵露疑惑,五條伸手指了下虎杖,“宿儺的容器。”
又指了指九黎,“她曾經也是容器。”
不等伏黑發出疑問,五條就搖晃著手指開始了科普小課堂,“你知道‘九黎’代表著什麼嗎?那曾經是一個部落的名字,以此為錨點想要加深些聯係,嗯,用最簡單易懂的方法來描述就是,伏黑你在出生前被取名為‘十影法’,我出生前被取名‘六眼’或者‘世界第一’這樣的意思。”
聽到這話,伏黑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下,他不太喜歡這種做法。
“還有更過分的呢~和我們不同,她所擁有的‘原初技藝’是跟打遊戲會掉落物品一樣,能夠通過殺死她而獲得的。”
聽到這裡,少年人徹底的懂了那言語之下所蘊含的意思
。
平淡的語言不足以道出其中的危險與血腥,可即便如此那充斥著欲/望與殺戮的情緒也如同潮水在不斷的湧出。
“怪不得。”
哪怕對此並不了解,可伏黑依舊可以想象到,這樣的種種疊加,會發生些什麼。
“當然她掙脫了宿命!”像是在講相聲一樣,五條的手在空中揮舞著,浮誇的表現出了自己的興奮,“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就讓她的那個生理意義上的父親再也沒有辦法打她的主意了,是永遠的無法打她的注意,哦,順帶一提,她的那位父親可還活著呢。
永遠的活在自己的美夢中做著他所期望的夢境,永世沉淪。”
那個時候的九黎就是一點都不可愛的臭小鬼,比他中二病最嚴重的時候還要酷,兩個人成天都在惹麻煩以及幼稚較真,差點把旁邊的夏油給折騰到少白頭和少年禿了。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伏黑眼中的擔憂也少了不少,這不靠譜的老師再加上其他人,應該可以解決很多看起來不可能的事情吧。
“話說,我們是一路走到了什麼地方啊。”
等聊天結束,伏黑突然的發現他們走到了荒郊野外,這條道上基本都沒有其他人存在。
很快他就明白了,「xx大熊貓基地」幾個大字格外的顯眼。
就在少年人露出很淺的笑容,正在為憨態可掬的動物治愈人心這件事而感慨的時候,旁邊的五條很直接的捂嘴笑著,直接抗起了攝像機。
還不等伏黑發出疑問,他就感覺到了地麵的震動,緊接著就是幾聲管理員的人發出的驚呼呐喊。
伏黑眼睜睜的看著一大群熊貓就像是擁有了超乎尋常的行動力一樣,從園區裡爬了出來,衝向那剛買票入園的兩人,將其淹沒。
就在他長大了嘴巴想要去救人的時候,旁邊的五條空出手來拉住了他。
伏黑這才看到,那兩人此刻直接被熊貓大潮給推到了頂上,一隻隻黑白團子還在主動求蹭蹭,把自己的腦袋往對方的手心裡送,一個個憨態可掬的黑白團子為此爭搶位置滾作一團。
作者有話要說: 看著被拱衛起來且有無數可以rua的熊貓,伏黑留下了眼淚:我真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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