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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深處 姑娘彆哭 3892 字 4個月前

“可…”

“女子的花期有幾年?她眼看著十八了,知曉自己在做什麼。行軍打仗之人,最難遇的就是這等風月之事,何況二人又兩情相悅。你此時上前百般阻攔,雖是好意,卻也折煞了他們的心意。”

“是。”

照夜一心惦記花兒妹妹,又覺得少將軍言之有理,於是站在少將軍營帳外,哪裡也不去,卻聽穀為先隱隱歎了口氣。少將軍幾乎從不歎氣,二人遊過額遠河差點葬身河中之時他也沒歎氣。照夜不知他此時為何有了煩心事,隻當這額遠河複雜焦灼的形勢令少將軍心煩。

阿勒楚的到來,更是令穀家軍雪上加霜。照夜聽說少將軍曾與阿勒楚有過一戰,那阿勒楚不僅驍勇,亦是絕頂聰明,比其他韃靼王爺厲害不知多少。

細雨打濕了照夜的鎧甲,他抬頭看向漆黑的遠方,不知銜蟬此刻在做什麼。再收回眼,霧氣皚皚,已看不到花兒的行蹤了。

她正打開白棲嶺的營帳,聽到裡麵的人依稀睡了,就拿起他的水囊為他取水。此刻有些後悔自己頑劣,那嘔吐可是不舒服。於是拿出一塊方巾,就著些微的光亮在他臉上比劃。指尖被露水打涼,觸到他臉頰之上冰涼涼。他下意識伸手握住,含糊道:“好涼。”

“幫你暖暖。”

花兒小聲笑著:“不用。”他卻拉著他的手送到他脖頸上貼著。那掌心貼著的是他脖頸之上蓬勃跳著的血管,一跳、一跳,不輸那老虎的心跳。花兒想,白二爺本來就是老虎。她原本想抽走的手,也因著這樣的跳動而停止撤退。

白棲嶺喝了些酒,又被這帶著瘴氣的霧迷惑了,他的臉頰滾燙,花兒忍不住用自己涼涼的小臉貼著他的臉,他側過臉去咬她臉蛋兒,她笑著躲開,卻被他猛然拉過去。

混沌中的白二爺翻了個身,將她帶到身下,營帳也隨之而動,凹處積的水嘩啦啦漾開去。他的理智幾乎煙消雲散,卻知道眼前的人是花兒。埋首到她頸間,鼻尖拱著,聞到她清泉一樣的味道,如此好聞。

“花兒。”他含糊叫了聲,咬住她小小的耳垂,她喘了聲,手貼住他心口。

花兒也不知是該拒還是該迎,她總覺得這並非好時機,可她也不知何時就是好時機了。她隻是記得她看到那封信時,罵白棲嶺是登徒浪子、罵他腦子裡都是臟汙的玩意兒,可她一個人的時候,就想起受傷到他抱著她,在那張小小的床上,比什麼春光都要好。她想他,那時怪他們都沒有翅膀,展翅就能到想念人的身邊,耳鬢廝磨多麼多麼好。而此刻他就在身邊,她反倒怕了。

一怕他還有彆人,不能說不能提的人;一怕他如她一般什麼都不懂,往後想起再後悔。

她捧著白棲嶺的臉,原本是想推他,聽到他喃喃喚她名字,像一個魔咒,於是仰頭吻住了他。

唇舌相接之間所有克製都無用了,白棲嶺猛然開始啃咬她,她坦然受之了。手鑽進他衣襟,貼在他肌膚之上,好燙,他怎麼這麼燙,而她為何這麼冷?

他還有一處更燙,花兒記得,於是去尋,涼涼的指尖越過衣裳屏障,最終貼住。

白棲嶺猛地拱起,看著她。她微微一握,問他:“是這樣嗎?白二爺的夢裡,是這樣嗎?”

他的呼吸燙在她細細的脖子上,喉嚨裡發出一聲像野獸一樣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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