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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深處 姑娘彆哭 3892 字 4個月前

還要順手拍她屁股,能是什麼好人!

白棲嶺跟老虎玩,那頭酒菜上桌了,是放在了河邊。如絲細雨將人打得濕漉漉的,落座時頭發都濕了一層。白棲嶺見花兒抱著肩膀,就將褂子脫下來丟給她,她慌忙接住,順手披上。

其餘人看他二人不言不語你來我往頗為有趣,柳公咳了聲,提議穀為先舉杯,不然還不定要看他二人眉來眼去到什麼時候。

幾人吃酒,花兒嚷嚷著也想吃一杯,白棲嶺不許,她拿起他的酒就喝,一點也不懼怕他。

穀為先依稀懂了為何白棲嶺對花兒情有獨鐘,那些麵對他戰戰兢兢的女子他屬實看夠了,這個非但不怕他,還與他過招,令白二爺那枯槁的日子都多了一些好玩的盼頭。

白棲嶺也不急,瞪她一眼,再斟一杯。歡聲笑語,自不必說。隻是今日夜色這樣好,天公卻慢慢下起了霧,那大霧由遠及近而來,除卻白棲嶺和懈鷹,其餘人見狀都借故困乏走了,回到營帳裡堵住了嘴。

花兒有心提醒白棲嶺,但轉念一想,無非就是一場幻夢,加之下一日起來惡心嘔吐而已,白老二又不是沒吐過,被小丫頭爬床的時候可是吐得凶。她來了壞心眼,也借故溜了,讓白棲嶺自己睡去。

白棲嶺覺淺,自然不能與大家睡一起,穀為先為他安頓的地方隔了很遠,除了夏蟲在大霧的夜裡鳴叫,幾乎聽不到任何響動。白棲嶺躺在營帳裡,聽著細雨落下來沙沙的聲響,琢磨著那花兒何時會偷偷打簾子進來。他料想她會來,一定會來。

空氣愈發地潮濕,白棲嶺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心起身出去探看,但他因著喝了些酒,人有些懶散,就喚一聲:“懈鷹,你聞到了嗎?”

外頭沒有動靜,白棲嶺隻覺得自己被一種奇怪的安寧籠罩,他呼吸沉下去,就著那雨聲入眠。

懈鷹服侍他進帳後去開尿,被柳公攔住,問他一些哈將的近況,懈鷹道:哈將在看管兵器,二爺不放心彆人。

柳公點頭,而後塞給他一塊布,示意他也罩到嘴上。懈鷹瞬間懂了,這霧有問題!馬上要起身去救白二爺,卻被柳公攔住了:“白二爺輪不到你救,有心人自然會去救。”

懈鷹咀嚼一番,懂了。

於是躺在柳公床上,準備好好睡上一覺,閉眼之時問柳公:“這大霧會讓人怎樣?”

“說胡話,說平常日有所思但從不說的話。”

懈鷹聞言就要起身走,柳公則按住他:“你怕什麼?你真當你柳公什麼都不知道嗎?你的秘密爛在你嘴裡,柳公知道的也爛在自己心裡。無論是誰,哪怕是幾十年過命的前羽兄,柳公也未說一個字。”

懈鷹看著柳公,隻見老頭拿起一個白家造的兵器,指了指白棲嶺方向。老頭何等聰明,也敢於判斷,見懈鷹有一絲驚慌,就按下他肩膀:“你儘管睡。”

懈鷹終於躺回去,慢慢閉上眼睛。柳公歎了一口氣給他蓋上被子,自己也在他旁邊睡下了。至於白棲嶺那裡,有心人自然會去看他,誰都不必擔憂。

營地很安靜,那細雨帶來的霧愈發地大,照夜在穀為先營帳外巡邏,見花兒從營帳走出,朝遙遠的白棲嶺那裡走去,就要上前阻攔。他剛邁出一步就聽穀為先咳了一聲:“照夜,你幫我倒點水來。”

少將軍有命,照夜不得不去,趕忙進去倒水,卻聽穀為先說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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