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晉·江 番外之我們的時光,虞惜X沈述……(1 / 2)

我的銀行家先生 李暮夕 12738 字 7個月前

假期過後, 虞惜馬上投入了工作。人一旦真正忙碌起來,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就會拋諸腦後。

下午她和部門裡新來的實習生一道去中瑞,就公司新一輪融資的事兒遞交審核材料。因為坐的是公司車, 司機乾脆先將她送到再送那個實習生。

“虞惜姐, 你慢點。”那青年從車上跳下來,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遞給她一個塑料袋,“這是家裡的奶奶給我捎的, 太多了,我也吃不完, 給你一些,希望你不要嫌棄。”

虞惜本不是個喜歡拿彆人東西的人,可他都這樣說了, 她不拿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謝謝你啊。”她隻能接過來。

“一點蔬菜而已。”他笑著說, 把袋子遞給她就擺擺手往回走了。

虞惜覺得他這人做事挺靠譜的,人也開朗, 也笑著跟他道彆。誰知, 她回頭就看見了冷冷佇立在她身後的沈述。

他應該剛剛回來, 身上風塵仆仆的,穿的還是昨天在國外和她視頻時掛在衣架上的那件外套。

他唇上也生了一些細碎的胡渣,難得有些落拓。

虞惜很少看到這樣不修邊幅的他。

腦中一轉就明白了, 他一定是剛下飛機就趕回來了。

他剛剛看到她和彆的男生打招呼了?虞惜尷尬到不行。

回到屋子裡後, 她洗澡的時候還想著這件事。

洗完以後, 見他還沒有回房, 她抱著小熊抱枕悄悄叩響了他的房門。

“進來。”沈述的聲音透過實木門板傳來。

做賊心虛的虞惜彎著腰悄悄推開門,小心翼翼地探進半個頭,跟他笑:“沈先生……”

“乾嘛?”他頭也沒抬淡淡道。

虞惜盯著他看了會兒, 不確定他有沒有生氣,但是見他這副不冷不熱的模樣她在心裡按了確定鍵,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帶著幾分討好:“下午和同事一道去送材料,回來時順路,就讓司機送我們回來了。”

著重強調了一下“司機”,表示是三個人而不是兩個人獨處。

然後她就盯著他瞧。

意思也很明白,他要是還吃這飛醋就沒道理了。

沈述擱了筆,涼涼掃向她。

她下意識站直了,懷裡的小熊抱枕抱得更緊,似乎這樣可以讓她更安心些。

沈述低頭繼續簽他的文件,虞惜見他沒有要找她算賬的意思,這才躡手躡腳走過去,悄悄挨近了看他:“不會真吃醋了吧沈先生?你怎麼什麼無厘頭的醋都要吃啊?”

“沒有。”他不承認。

“真沒有?”她盯著他的表情。

沈述如果不想露出異色,他永遠是那張波瀾不驚的俊臉。

虞惜盯著看了會兒,絲毫看不出端倪,無奈隻能放棄。

“真不理我?那我走了。”她轉身作勢要離開,下一刻被他拉住了手。

虞惜跌入他懷裡,下一刻,人已經被他按住了:“明明做錯了,都不願意道個歉?轉身就跑?”

虞惜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我哪裡做錯了啊?不是都跟你解釋了?明明是你亂吃飛醋。”

沈述笑了:“算了,是我的不是。”

確實不應該的,他自己都有點唾棄自己。

不過也就那一陣,可能是因為迫切想要見到她,風塵仆仆地趕過來結果看到了這麼一幕,有那麼點兒意氣上湧。

現在冷靜下來,也覺得好笑得很。

虞惜這才將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的外套早扔到不知道哪個地方了,身上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因後仰姿勢的緣故,領口扣子的間隙被肌理微微撐開,顯出幾分恰到好處的性感。

他桌上擱著煙盒,卻不見打火機。

虞惜像是抓住他的小辮子,跑過去將煙盒抄起來:“你竟然背著我抽煙?”

“沒抽。”

“沒抽你把煙盒放桌麵上?”

“給彆人遞煙,這是社交禮儀。”

虞惜不信:“你還需要給彆人遞煙?”

沈述笑了,將她往懷裡帶了帶,指尖去捏她的下巴:“理論上來說,不需要,但從人際交往的關係來說,這麼做比不這麼做好。”

不是對手的話,他向來秉承以人為善,有時候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

虞惜一想也是,點了點頭。

沈述望著她,聲音壓低了:“想我了沒?”

“嗯?”她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觸及他暗沉沉直勾勾的眸子,瞬間明白過來,微紅著臉頰點了下頭:“嗯。”

“嗯是幾個意思?跟我說說,你有多想我?”

虞惜不太敢看他的眼睛了,躑躅了會兒小聲說:“很想很想。”

沈述心情好多了,剛才那一絲不快消失殆儘,他輕輕捏著她的耳垂,動作不自覺放得輕柔。

虞惜被他弄得有些癢,多看了他一眼:“沈述——”

很小聲很小聲的抗議。

他這才鬆開她。

其實他這幾天是很想她的,以前總是習慣一個人獨來獨往,從來不覺得有什麼,結婚以後心裡卻有了掛念。

明明知道她也能照顧好自己,但心裡就是有牽掛,總擔心她遇到什麼事情。

這麼婆婆媽媽的人真不像他。

可人的情感,有時候就是這麼身不由己。

“沈述。”她忽然想起來什麼,問他,“你可不可以陪我去看薛陽青演唱會啊?”

“那是什麼?”

“薛陽青是個歌手!流行歌手!”虞惜強調,有些鄙夷,“你是不是徹底和年輕人的生活脫節了呀?”

沈述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事情上被自己的太太教育,很無奈地說:“我又不關注這些。”

“那我跟你仔細說說吧。”

他對這種東西是毫無興趣的,但看她興致勃勃的,他隻好裝出很感興趣的樣子,聽著她一句一句娓娓道來。

無非是說這個歌手是草根出身,以前在酒吧駐場,一步一步上去,非常勵誌非常努力,是金子總會發光的雲雲雲雲。

沈述不想打擊她,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像這種一般都是有團隊在背後運營的,真正沒有背景的人是不可能走到這一步的。當然,我的意思不是他沒有實力,而是,這無非都是人設和營銷套路而已,你彆太當真了。”

虞惜被噎了一下,他這話也太掃興了。

但轉念一想,確實挺有道理的。

“不開心了?”沈述拉著她的手輕輕搖了搖。

虞惜笑著搖搖頭:“沒有。”

哪裡會為了這種小事而生氣?其實她何嘗不知道這背後是有運營的,但人總得有點精神寄托,她願意相信人可以憑借努力逆襲,所以相信薛陽青是靠著勤奮和努力成功的。

如果完全不相信,豈不是認同了“努力是沒有回報的”?

那也太打擊人了,感覺生活都沒有了什麼盼頭。

沈述:“我沒彆的意思,你彆多想了。你想去看的話,我陪你去好了。”

虞惜知道他最近很忙,搖搖頭:“不了,我自己去好了。”

沈述靜靜望著她,不確定她是不是真的生氣了。

他拉過她的手,聲音又放柔了很多:“運營是一回事,有能力也是一回事,我沒有否定他的意思。”

虞惜伏低了身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吧唧”一聲,很是響亮。

用實際行動證明她沒有生氣。

親完了,她還歪著腦袋戲謔地望著他,欣賞著這個向來遊刃有餘的男人那一瞬的錯愕和掩不住的驚喜。

見她這樣直勾勾看著他,他竟然還有些不太好意思,咳嗽一聲轉移了話題:“我明天沒事。”

“巡回演出要後天才輪到這兒呢。”

“後天也行。”

虞惜拉著他的手搖了搖:“真的要陪我去?可彆勉強啊沈先生。”

沈述語氣散漫,幽幽的:“在你眼裡,我就這麼小心眼?”

虞惜不逗他了,勾著他的脖子又去親她。

她的動作總是很輕柔,與她的性格有關。沈述每次被她這麼不疾不徐地蹭就受不了,忽然扣著她的腰站起來。

呼吸驚呼一聲,人已經被他抱起,徑直擱到了書桌上。

他單臂撐在她臉頰一側,抬手就將眼鏡摘了扔到一邊,又低頭去解領帶。

虞惜看著他這一連串慢條斯理的動作,仿佛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一顆心徹底亂了。

她掙紮著想要起來,可前路被阻,無處可退,隻能徒勞地攀住他的胳膊。

他就勢彎下腰,品嘗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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