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我就是大哥本人2(2 / 2)

這是一樁聯姻。

謝台帶著女朋友回謝家吃過飯,謝樺也見了,神態平和的打了聲招呼,就叫他們走了。

這態度不說是支持,但最起碼也不反對,謝台見父親這麼表態,一顆心也就穩穩當當的停在了肚子裡,從此也跟席家越走越近。

事情就是壞在這個席家身上。

席冰有個哥哥叫席航,人是很有本事的,但就是有一個毛病,好色。

某天晚上,謝台請席航到謝家吃飯,兩人喝的醉醺醺的,可巧就叫席航撞見謝歡了。

謝台跟陳安珍住在一個院裡,距離謝家主院和其餘情婦們的院子有段距離,席航覺得謝歡不會是謝樺的女人,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

他又出國留學幾年,前不久才回來,壓根就沒見過謝歡,見色起意,撲上去欲行不軌,好在被何嫻的人撞見,當場攔下,才沒鬨出事來。

席家是個有排麵的家族,但再有牌麵,也不可能叫你跑到謝家來強奸謝家的小姐,何嫻聽說之後,當即就叫人把席航扣下了,先打斷他一條腿,然後就等謝樺回來再做處置。

謝台聽說這事兒,立馬就醒酒了,張皇失措的跑去找陳安珍商量該怎麼辦才好。

陳安珍在謝家呆了這麼多年,她太了解謝樺了,這事兒叫他知道,怕是立刻就要一槍崩了席航。

席航死了,還能指望席家開開心心的嫁女兒過來,幫著謝台爭家主之位?

做夢呢!

陳安珍也不算是光長年紀不長腦袋,馬上打電話給席家叫他們想法子說情,自己則拉著兒子去謝歡麵前哭喪,說她反正也沒出什麼事,不能為這個逼死自己親媽和親哥哥。

謝歡是個麵團性格,看親媽和哥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說不幫著求情他們就去死,也隻能忍著委屈去找何嫻說情。

何嫻原本就在為席航的事情生氣,看謝歡拎不清楚,居然主動來求情,五分的火氣也變成了七分,直接叫她出去,半點鬆口的意思也沒有。

謝歡想起哭成淚人的生母,隻能苦苦的求,到最後何嫻都氣笑了,指著她說是養不熟的狼,吩咐人把席航放了,後腳就叫人把謝歡趕走了。

席家也算乖覺,席航父親當天就去找謝樺賠罪,打斷席航另一條圖之後,直接把人送出國了。

謝樺叫了謝歡過去,問她這事打算怎麼處置,謝歡礙於生母和哥哥,支支吾吾的說就那麼算了,謝樺點點頭,就叫她回去了。

這事兒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但對於謝歡的影響卻是天翻地覆的。

從前她養在何嫻名下,也算是半個嫡出小姐了,謝家誰不高看她一眼,現在因為這件事叫何嫻寒了心,雖然還養在主院,但她已經不想再見這個頭腦糊塗,一心偏向生母的女兒了。

落地的鳳凰不如雞,雖說沒人會主動欺負謝歡,但她的日子也是大不如前了,彆的小姐有自己的親媽顧看,有外祖家照顧,她什麼都沒有。

陳安珍一心記掛在兒子謝台身上,根本就不想理會這個女兒,她覺得這個女兒是被何嫻養大的,心裡肯定偏向何嫻,當年何嫻把她從謝家趕出去的仇,她這會兒還記著呢。

再說席家那邊,因為在謝家折了一個兒子的緣故,席冰對謝台也沒那麼熱切了,陳安珍聽兒子不時的埋怨,心裡也在怨恨謝歡多事,幾乎把一樁好姻緣攪黃。

席航的事情看似圓滿結束,但私底下誰都不滿意,可最無辜、最吃虧的人,無疑就是謝歡了。

當然,燕琅不客氣的想:她這純粹是自作自受,活該。

再後來,謝歡機緣巧合之下結識了唐梟,一個大財閥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他們相愛了,唐梟靠著謝歡的人脈和情麵回到了唐家,可一轉頭就把她踢開,丟下一句分手,跟彆的女人訂了婚。

謝家的門檻比唐家要高,被大婦教養過的女兒,怎麼也不可能嫁給一個私生子,更彆說謝歡現在擁有的隻剩下那麼一點微薄的名頭,並不能在實質上對他有任何幫助。

分手是理所應當的。

謝歡傷心欲絕,然後就自殺了。

燕琅看完了這個操蛋的故事,覺得自己腦仁兒疼,謝歡可以去網絡上開一個帖子,叫:我如何把一副好牌打得稀爛。

情婦的女兒能被大婦收養已經很幸運了,更不用說何嫻也是真心愛護她的,她卻能為了一個意圖強奸自己的男人去跟自己的庇護傘何嫻對著乾,這是腦子裡養了魚嗎?

你都十五了,不是五歲,陳安珍這個生母對你怎麼樣,你心裡不清楚?

更彆說為了一個渣男選擇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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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燕琅成為了這個腦子不清楚的謝歡。

她必須要想辦法扭轉頹勢,然後逐步建立起屬於自己的勢力。

窗外吹來帶著鹹濕味道海風,燕琅站起身向外遠眺,就見窗外是一片蔚藍的大海,有成群的海鷗振翅飛過。

生命如此美好,她怎麼舍得放棄呢。

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燕琅打電話給司機:“來接我吧,我要回主宅去。”

這是謝歡在海邊置辦的一處彆墅,專門用來觀光的,之前她與唐梟在這裡相遇,所以她也選擇在這裡結束自己的性命。

謝歡今年二十歲了,這當然不算是老,但對於一個有意爭奪家主之人的謝家人來說,當然是越早準備越好。

司機載著她返回謝家,燕琅沒有去找何嫻,也沒有去跟陳安珍對撕,她直接打電話給管家,開門見山道:“我父親在嗎?我想見見他。”

管家在電話那邊客氣的說了一聲“稍等”,三分鐘之後,他回複說:“先生在書房,之後有二十分鐘的空閒時間,您可以直接過來。”

燕琅說了一聲:“好。”掛斷電話,往主樓那兒去了。

主樓是謝樺住的地方,也是謝家其餘人的禁地,二十四小時有人持槍護衛,真正的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從前有個情婦得寵,忘乎所以之下捧著湯去送炮,相隔五十米遠,手裡邊的食籃被一槍打穿,當場就嚇尿了,從此在情婦們口裡引為笑談。

燕琅到了主樓外的院牆那兒,就見老管家在外邊兒等著,他是伺候過謝歡爺爺的人,輩分不小,在謝家臉麵比陳安珍還大,她打聲招呼,老管家笑著應聲,然後就領著她進去,直接去了二樓。

書房的門是關著的,燕琅抬手敲了三下,就聽裡邊謝樺說:“進來。”

謝樺生就一張英俊而溫和的麵孔,歲月流逝之後,更顯得從容斂和,隻看臉的話,決計猜不出他年輕時候的鐵血悍利。

燕琅進去的時候,謝家的這位家主正坐在書桌前在抽煙,麵前擺著林林總總的文書。

抬眼看了她一看,他有些詫異的說:“你怎麼沒死?”

燕琅也不覺得意外,平靜的說:“想清楚了,所以不想死了。”

謝樺“唔”了一聲,說:“如果你連一個男人都放不下,為了他要死要活的,那還是死了乾脆,活著也是丟我的臉。”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6473776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