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1 / 2)

“咳咳...你知道?”從來都是頂天立地,流血不流淚的大男人,此時此刻說話的嗓音都飄忽了下。

等飄忽完付立誠又覺得不對勁,他從未做過什麼虧心事,有什麼好心虛的。

想到這裡,男人方才緊繃起來的肌肉又放鬆了下來。

吉雪感覺屁股下麵放鬆的大腿,眼中劃過狡黠,反問:“我不能知道?”

知道妻子是故意逗自己,男人好脾氣的回:“能,你想怎麼知道都可以。”

說話的同時,還不忘將最後一塊鹹蛋黃挑出來喂給她。

吉雪又就了一口饅頭,咽下嘴裡的食物,才繼續說:“不好奇我怎麼知道的?”

付立誠將妻子不喜歡吃的蛋白,全部掏到自己的碗裡,聞言輕笑:“是不是在家屬院裡聽到了什麼?所以這才是你過來看我的主要原因?吃醋了?”

吉雪耳根一紅,抬手捏住男人的嘴唇:“你閉嘴吧。”

付立誠那般說,也是逗妻子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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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認自己對妻子越來越歡喜,時不時的就喜歡親親抱抱她,但是他一直注意分寸,如果妻子稍微露出一點點不自在,他就會往後退一步。

他也能看得出,妻子對於自己也是有些歡喜的,但是這份歡喜到了什麼程度,他不能分辨。

但是這一刻,他突然就懂了。

不管妻子為什麼來到這裡,這其中起碼有幾分原因,是因為她喜歡自己,在意自己。

想明白這其中內情,沉穩慣了的男人難得像是毛頭小子般,喜形於色。

這般還不止,付立誠放下手上的筷子,一手仍然環著妻子,一手卻握住了她在自己唇上使壞的玉手。

然後張開口,一口將那纖細的玉指含住,在妻子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還用舌尖勾舔了下。

就...很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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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的,說話說的好好的,這男人瞬間就變成了狼了。

吉雪哪裡經曆過這個,整個人瞬間就燒了起來,那溫度,幾乎灼穿了她的皮膚,叫沸騰的羞赧蔓延出來。

她手忙腳亂的縮回手藏在身後,頂著通紅的臉瞪著丈夫:“你...你瘋啦。”

男人深邃的眼底閃著灼人的光,湊過來又吻了吻妻子的紅唇,然後抵著她白皙的額頭,啞著嗓音道:“雪雪,我很高興你能來。”更高興你的在意。

說完這話,付立誠隻覺快要招架不住胸口處滲出的歡喜,心尖也如同摻了蜜。

那甜蜜是他從未擁有過的,滿心歡喜的味道,他...也想分享給妻子,他的這份喜悅。

於是男人寬大的掌心,慢慢開始摩挲起妻子的後脖頸。

那纖細脆弱的天鵝頸在男人的手心裡,漸漸從白皙變成的羞粉,並且緩緩蔓延至女人的眸底。

叫眸底升騰起旖旎的水霧,這般情態,簡直比那晨間吐著露珠兒的牡丹花還要嬌豔。

付立誠如何扛得住,他又不是聖人,更何況懷中的人兒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

於是男人毫無征兆的低下頭,用幾乎掠奪的方式,狠狠的含住了她嫣紅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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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炙熱的吻,男人氣息滾燙,急切的在自己口中肆意搜刮,吉雪漸漸招架不住的軟了腰身,若不是整個人被腰間粗壯有力的手臂死死的環住,她早已癱軟了下去。

漸漸的,聽著耳畔男人越加粗重的喘息聲,吉雪覺得自己的大腦也開始缺氧起來。

放在男人胸前的手,也不知什麼時候攀上了丈夫寬厚的肩背。

許是被妻子無意識的動作討好到,男人喉間不禁發出短促低啞的笑,握在她腰間的大手,也順著妻子完美的腰線慢慢摩挲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吉雪腦中已經開始漿糊,隻餘本能的回應後,稍顯滿足的男人終於放開了懷中的妻子。

又將人攏在懷裡,幫她順著後背,慢慢調整她急促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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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雪渾身無力的抱著丈夫脖頸,腦袋側枕在男人的肩窩處,努力平複自己。

大腦逐漸清醒後,她才反應過來,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從側坐變成了跨坐。

而男人,她的丈夫,正有一下沒一下的順扶著她的後背,就像她平日哄女兒入睡一般。

不知怎的,這一刻,吉雪整個人都軟和了下來,甚至用臉頰依戀的蹭了蹭男人的脖頸。

付立誠不防妻子有這麼可愛的舉動,輕笑了聲,便忍不住將人攬的更緊了些,自己也愜意的將下巴抵在妻子小巧的肩膀上,側過臉吻了吻妻子的耳朵,滿足的喟歎一聲:“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黃寶瑩的?”

提到黃寶瑩,吉雪忍不住想笑,便向丈夫細細解說了其中的緣由。

付立誠從最開始的好笑,聽到關於王雲的事情後,漸漸皺起了眉頭。

他看向妻子:“王雲為難你了?”

沒想到丈夫介意的是這個,吉雪笑著解釋:“沒有,我才到家屬院幾天啊?我都沒見過她。”

“那就好,這種人離她遠一些,她真說什麼不好聽的,你也不要顧及我的臉麵,直接懟回去,不要怕,凡事都有我站在你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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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雪稍稍推開些,抬眼注視著男人深邃的眼睛,像是要望進他的內心深處一般。

從前,在康駿王朝,她長在封建的大家庭裡,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家族的臉麵,她聽到的,都是為了家族奉獻一切,如若讓家族蒙羞,那麼結局便隻有‘病逝’這一條。

從未有人跟她說,想做什麼就去做,想懟人就懟,無需顧忌太多。

曾經她受不了康駿王朝的束縛,以為自己是個異類,所以最後,她沒有娘家,更沒有婆家,除了外祖暗地裡的接濟與同樣反骨的女兒,她幾乎眾叛親離。

直到這一刻,這個男人對她說,不要怕,凡事有他,吉雪突然就跟過去,那個擰巴了幾十年的自己和解了。

因為,她沒有錯,她隻是生錯了時代,從骨子裡,她更像是這個世界的人。

她還幸運的遇上這樣優秀的男人,那麼好的父母親人,更歡心的是,她的小吉祥一直都在。

那她還有什麼好矯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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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吉雪抬手撫上男人的臉頰,慢慢的、一寸寸描摹著男人英挺的五官,眼中有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繾綣。

直到摸到丈夫紮手的胡茬時,吉雪才稍稍抬了抬腰身,親了親男人的下巴,柔聲道:“謝謝你。”

謝謝你出現在我的世界裡。

謝謝你...喜歡我。

謝謝你...包容我。

妻子眼裡的情意,手裡的舉動,叫付立誠整個人顫栗的頭皮都開始發麻,渾身的熱意全部往一個方向湧動,他閉了閉眼,像是在壓抑著什麼般的低下頭,短促的啄吻了下妻子,嗓音暗啞的不行:“彆招我,等我回去,你想怎麼樣都行。”

許是知道男人什麼也做不了,又解開了心結,吉雪壞心眼的對著男人的耳垂輕咬了下,在丈夫快要僵硬成石頭時,更加得寸進尺的學著方才他對待自己的模樣,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一下。

“...嘶!”

要命了,付立誠胸膛突然急促的開始起伏。

然後一把扣住妻子的腦袋,赤紅著眼睛,額間青筋都凸了出來,他在妻子有些心虛的眼神中,咬牙切齒:“很好,點火了就要負責滅火,等下你可彆求饒。”

說完這話,男人輕鬆抱起妻子就往旁邊的床鋪走去。

直到將人親的眼淚汪汪,紅唇腫脹,嬌氣求饒,男人才得意的問道:“還敢招惹我嗎?”

吉雪心中暗罵男人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幼稚,麵上卻老實認慫,表示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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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要分離,還在感情漸入佳境的時候,兩人都珍惜著短暫的午休時間。

沒有再鬨,而是躺在一起溫情的聊著天。

付立誠手上把玩著妻子柔軟的素手,像是想到什麼般的,突然道:“等下你把那盤磁帶給我。”

吉雪:“給你做什麼?”

付立誠理所當然說:“我給老陶,他家的事情他自己去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如果陶旅長真的是傳說中那般人品端方,肯定是要大鬨一場的。

吉雪倒不是同情王雲,雖然她還沒有做出什麼,對自己造成實質傷害的事情,甚至做了一回助攻,叫自己與丈夫的感情更加進了一步。

但這不是要放縱她的理由,做壞事就是做壞事了。

世間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凡事都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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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可憐了孩子罷了,因為自己有閨女,吉雪難免對於孩子更加包容一些。

想到這裡,她便問男人:“他們孩子多大了?”

付立誠遲疑:“好像...聽說十幾歲了。”

“聽說?”

“嗯,老陶孩子不在家屬院,我也是聽政委說了一嘴,好像是老陶不放心孩子跟著王雲,將孩子交給他母親撫養了,說老太太是個深明大義的。”付立誠不是個喜歡管閒事的性子,但是對於要在一起工作幾年的夥伴,該有的信息還是要了解。

吉雪沒想到是這樣的,不過沒跟著王雲那樣的母親,的確是孩子的幸運吧。

“不談她了,我還能休息20分鐘,你睡一會兒嗎?”話音落下,付立誠已經熟練的輕拍著妻子的後背,哄她眯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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