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再次偷吻(1 / 2)

加長的轎車駛進了帥府。

兩邊統一著裝的仆人們隨著車輛一路鞠躬。

“挽挽?”

門打開, 霍仿下車後轉到挽挽那邊, 替挽挽打開了車門, 手掌體貼地擋在車頂上。

挽挽往車裡麵縮了一下,圓圓大大的眼睛像黑葡萄一樣看著等著她的年輕男人。

霍仿想到了自己小時候養過的珍珠鳥。

做了壞事就怯怯地看著人,縮頭縮腦的,大概想靠自己可愛的外表把人看心軟了。

霍仿耐心地彎下腰,“怎麼了挽挽?是不是腿酸, 我抱你下來?”

下人們都低下了頭。

下麵的不是他們該看的。

漂亮的女孩子還沒有下車,高大的男人低聲溫柔地哄著, 也鑽進了車廂裡。

裡頭的場景不可見, 可正是因為不可見, 給了人無限自行想象的空間。

也許男人鑽進了車廂裡, 伸手將少女柔軟的身子直接攬在了懷裡,細細密密地吻著。

當著下人們的麵不好意思說的話, 男人直接固定著少女的身體, 在她耳邊低沉緩慢地說完,惹得少女臉紅地拍打男人的胸膛, 手卻被男人抓在懷裡一口一口親著。

每個人的腦海裡都不自覺地蔓延出了無數香豔的畫麵。

男人上去的一側車門關上了。

似乎更加為這種幻想增添了實際的有力的支持。

“怎麼了?”寬敞的後座,男人一擠進來就立刻顯得窄小了。

少女不由地往旁邊挪動了一下, 給男人騰一點空間。

霍仿卻沒有這種自覺, 竟然還靠過來。

他一直手臂伸過去攬住了挽挽要挪過去的身體, 上半身半罩著挽挽, 聲音中有著淡淡的笑意, “挽挽這是害羞了嗎?”

“沒有, 絕對沒有。”

男人眼中含笑。

嗯,她害羞了。

男人斜坐著,剛才坐在那一側沒發現,挽挽的頭發上有一朵很小很小的白色野花,就綴在挽挽烏黑的發絲間。

男人的手指小心地將野花從發間摘下來,拉起挽挽的手,將花朵放在挽挽的手心裡。

手指故意壞心地碰到挽挽溫熱敏感的手掌心。

挽挽顫顫地縮了一下,想把手收回去,手腕被霍仿牢牢地握著,不容她收回去。

“挽挽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家花不如野花香?”

挽挽:?

這不是用來比喻男女之間靡亂的關係的嗎……

“霍某卻覺得,家花能圈禁在身邊,時時小心嗬護著,親近著,各種美妙滋味,又豈是路邊不值錢的野花能比的了的。

挽挽你說呢?”

男人看似溫柔的話,卻字字句句透著濃濃的強勢和占有欲。

什麼叫圈禁在身邊……還要時時親近……

挽挽下意識覺得這話說的有問題,可聽著有似虎是在講養花。

“沒錯,你說的對。”

挽挽打馬虎眼。

“那現在願意下去了嗎?”男人就著挽挽的手,將那朵小野花給碾碎了。

碾完之後從西裝前的口袋裡拿出灰色的手巾替挽挽把小手擦乾淨。

“挽挽沾到野花氣息就不好了。”

挽挽忽然想到了那天在她家門口少帥說的話。

“我尚且舍不得太太伺候我……”

霍仿看著挽挽看過來的眼睛,“怎麼了?我力氣大了弄疼你了?”

挽挽搖搖頭。

少帥跟以前,似乎哪裡不一樣了。

挽挽剛開始的確有點不好意思,才逃跑又自己屁顛屁顛回來了,一點沒有氣節。

但現在,車裡的氣氛變了,變得讓挽挽覺得被壓迫了。

“慢一點。”

男人含笑縱容地看著少女自己打開了那邊的車門跑出去了。

挽挽這個小家雀永遠不是霍仿的對手。

心思被彆人拿捏準了。

彆人說要永遠把她圈進在身邊,她還點點頭說人家說的好。

霍仿雙手插在口袋裡,不近不遠地跟在挽挽身後,既不上前,也不離得太遠,就這麼一直把持著距離跟著。

身後跟著一大堆的下人。

挽挽十分自覺地就要往她住的地方去。

“挽挽。”霍仿指另一個方向。

那個方向是霍仿的主院。

挽挽看了看,“我知道呀,我要去放東西。”

霍仿走上來,“挽挽,你忘記了,之前跟你說過的,你住到我那裡了。”

挽挽有些抗拒,“可以不去嗎?”

霍仿跟她講道理,“挽挽,帥府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安全,想對來說,主院是最安全的。

你的東西……如果被偷了。”

“不會吧,帥府裡裡外外都是重兵把守的……”

挽挽關鍵時候也沒有那麼好糊弄的。

後麵的下人們就看著少帥慢慢地,由表及裡,深刻精準地……忽悠挽挽小姐。

少帥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可靠的,沉穩的,絕對不會信口開河的味道。

但……

他就是在胡說八道。

霍仿講了一大堆,就是故意繞暈挽挽。

終於,挽挽鬆口了。

不是被少帥說動了,而是她自己聽煩了。

少帥還是達成目的了。

霍仿的公務其實很繁忙。

這段時間又要兼顧挽挽那邊,有很多東西到了必須要處理的時候了。

忽悠完挽挽,霍仿就走了。

本質上他是個大忙人。

下人們幫著挽挽搬東西。

挽挽推開她的心房門,“哎呦喂……嚇死我了……”

大牛小牛兩個人一聲不響地站在門後麵兩邊,眼淚汪汪地看著挽挽。

挽挽心虛地急忙從袋子裡掏東西出來,“大牛小牛,你看我給你們準備了,很貴的禮物哦……”

小牛想衝上來,被大牛拉住,“不敢要挽挽小姐的禮物。”

挽挽心裡咯噔,大牛比少帥難糊弄多了。

真的生氣了……

挽挽麵對女孩子總比麵對男人有耐心地多,這家夥骨子裡有憐花惜玉的紳士精神。

挽挽好說歹說,各種保證,終於把大牛哄好了。

大牛不生氣後,祥裝生氣地拉著小牛去給挽挽收拾東西。

新的院子雖然隻是主院的一個小院子,但比挽挽原來住的地方還大。

而且……豪華!

房間中央是一個瑞腦消金獸,裡麵還沒有放上香片。

挽挽從前那個房間的床是老式樣的架子床。

現在這個人是新式床,還有席夢思。

挽挽打亮了一下這個房間,這次外出讓她對這個世界的物價水平有了一些了解。

帥府把她房間弄成這樣,看來是真的有錢。

殊不知,哪怕是少帥自己的臥室也沒有她的豪華。

挽挽之前基本呆在書房,她沒看見過。

看到了一定會覺得怪異,以挽挽尷尬的身份,住得居然比主人家還好。

但這裡也住不久就是了……

少帥的臥室大著呢,再多住幾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天黑,少帥歸。

搬家很麻煩,挽挽到晚上都還在整理,錯過了迎接少帥。

等她想起來的時候,少帥已經進了書房裡。

挽挽小心地打開了書房的門,裡麵非常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少帥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呼吸均勻綿長。

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光鮮和顯赫地位,受人尊崇,人後就要付出彆人做不到的努力。

少帥說是五分鐘後開飯,自己睡著了。

挽挽的工作畢竟還是要照顧少帥。

甜甜的奶茶能夠給人幸福感。

挽挽想著前世看到過的食譜,仔細地勾兌著奶和茶的比例,放進去煉乳,裝進了保溫杯裡。

她自己把剩下的都偷喝了。

挽挽輕輕地把杯子放在書桌上,離少帥的手臂不算遠但又不會碰翻的地方。

挽挽找來一塊毯子給少帥披上。

不知是少帥睡得太沉還是挽挽身上的氣息讓他感到安心,整個過程一直都沒有醒。

挽挽其實也是很會照顧人的。

書房的地毯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放瘋子還有走路的聲音可以被最大程度減小。

都弄完之後,挽挽搬了個凳子坐在少帥身邊,等她醒來。

然而,看彆人睡覺是最大的催眠。

挽挽本來也累,這裡太安靜又聽著均勻的呼吸,挽挽不小心睡著了。

霍仿醒來的時候,桌子上保溫杯裡上飄著濃濃的香甜的奶香氣。

身上披著毯子,房間裡隻有桌子上長方形綠色台燈亮著最微弱的黃光。

安靜,平和,仿佛霍仿原本剛硬直線條的男人生活被什麼柔軟的氣息給弱弱地入侵了。

可他有控製不住喜歡這種柔軟的小東西,放縱她一點點滲透進來,直到密不可分。

外麵夜色濃重,腹中饑腸轆轆。

男人的兩隻胳膊被頭給壓麻了,慢慢直起身子,身上的毯子慢慢滑落。

霍仿的肩膀上,睡著一顆小腦袋。

霍仿就是在這顆腦袋慢慢靠上來的時候蘇醒過來的。

挽挽睡的麵色紅潤,像顆粉嘟嘟的桃子,讓人想不由自主地親一口。

男人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

他很小心地把頭挪過去,在她的額頭上落下長久的一吻。

溫熱的嘴唇久久不願意離開。

接觸她嫩嫩的肌膚讓他感到愉悅。

挽挽身上甜甜的少女的氣息鑽入霍仿的鼻子裡。

霍仿的嘴唇離開,又落下親在了偏太陽穴那一塊皮膚。

真是甜美的折磨。

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完全吃到口中,以解開埋得太深的渴望。

書房的玻璃是不透明的。

一塊玻璃上有著類似於夕陽教堂聖子和聖母的背景的,五顏六色的玻璃塊。

外麵有光照過來的時候,透過玻璃會呈現出七彩的光。

光打在年輕男人笑容很淺,卻極為溫柔的臉上,仿佛一幅油畫般靜謐美好。

霍仿耳朵裡聽到的都是自己的呼吸和挽挽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的聲音。

但……

還不夠……

想要交織得更加緊密一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可以……

克製不住地想要……占有她。

霍仿的身體僵硬不動已經保持了十分鐘,他不想打破挽挽睡在他身上的美好,寧願忍著肢體僵硬,也要保持不動。

身體可以憑借著強大的意誌力控製,可是隨著她柔軟的手臂也靠上來後,崩潰瓦解的是理智。

要慢慢來,不要嚇到她的理智,如被流水侵蝕的沙土一般,在一點點變成水土流失,沉淪,降落,不知所蹤,杳無音訊了……

霍仿抬頭,琥珀色眸子在燈光下呈現出令人著迷的水光冽灩的流轉。

仿佛能蠱惑人心。

得天獨厚的血統給了霍仿最優越的外表。

是一般男人所沒有的魅力。

勾引著女人的沉淪。

霍仿的手臂在無聲中慢慢上抬,以挽挽的腦袋為中心小心地旋轉身體。

挽挽毛茸茸的頭發擦過男人敏感的喉結。

有很明顯的“咕咚”的聲音。

少女的上半身完全落在男人懷中,頭枕靠在少帥的右手臂彎裡,身體被男人的左手固定著。

少女嚶嚀了一聲,似乎要醒過來。

霍仿拉掉了微弱的電燈,調到了更暗的模式,用毯子遮擋住了少女的眼睛接觸光亮的路徑。

她又安穩地睡過去了,呼吸綿長。

霍仿將質地非常蓬鬆柔軟的卡其色毯子蓋在挽挽身上,包裹著她。

他修長的手指解開了自己的第一顆,第二顆扣子。

男人對待少女如此地溫柔,卻粗暴的,甚至有些急不可耐地解開了自己衣襟,露出完整的脖子和喉結。

喉結再一次滾動,霍仿低頭。

光線已經變得很暗了,這麼暗的時候,如果是在電影裡,基本上都是少兒不宜的畫麵了。

霍仿滾燙的大手自上而下握住了挽挽的小腰,將她輕輕地往自己的懷裡提了一點。

少女的腰,纖細,沒有贅肉,即使隔著衣物,依舊可以讓人感受到她那令人心動的曲線。

黑暗中男人的大手遊走。

不願驚擾,卻想充分占有。

被霍仿這麼一提,挽挽更加整個人趴在他懷裡。

霍仿還是不太敢動她,翻身這樣的動作幅度太大,會把小東西弄醒過來的。

但……

挽挽自己在霍仿懷裡找個姿勢,仰麵躺著舒服一些。

男人的嘴角不可抑製地上揚,下巴摩擦摩擦她的頭發。

怎麼那麼可愛的,想……

至此,霍仿已經完全抱住了挽挽。

天時地利人和到這種地步,是個人都忍不住。

西方傳說中,俊美的吸血鬼伯爵,在午夜時分從棺材裡醒過來,饑腸轆轆地街上尋覓單身漂亮女子,然後把她推到牆上,鑽進她的脖子裡吸她的血。

被吸了血的女子還會有一種很快樂的幻覺。

霍仿低頭吮吸挽挽嘴唇的弧度,像極了西方神話裡的吸血鬼。

但這個故事來到華國的土地上水土不服。

遠遠比不上妖精和被勾引了的聖僧來得貼切。

霍仿外貌再與吸血鬼貼切,他沉溺於挽挽甜美的櫻唇不可自拔,恨不得死在上麵的樣子,怎麼也不符合吸血鬼的灑脫。

倒更像狐狸精和書生。

隻要美豔的狐狸精願意給他親上一口,更甚者願意降下雨露跟他纏綿一夜,不要說給吸兩口血了,就是命都給她雙手捧上。

霍仿的大掌托著挽挽的脖子,整個人重重地壓上去,越吻越用力,連帶著嘴唇也毫不客氣地碾壓,仿佛想通過這麼個入口把挽挽吞到腹中,永不分離了才好。

色膽,是會慢慢漲大的。

磨搓著,越來越不知足,溝壑沒有被填滿反而是**叢生,渴望得越來越多。

霍仿停了一下,呼吸粗重。

嘴唇依舊貼著挽挽的嘴唇,他的呼吸度到挽挽的嘴裡。

挽挽似乎被弄得不舒服了,軟軟地哼哼唧唧,像一隻睡熟了小崽子嫩嫩地亮出小爪子打算威脅敵人,還不是被敵人憐愛地捧在掌心裡親。

挽挽的喘息聲仿佛有勾子一樣,再度將霍仿勾向她。

霍仿再一次低頭,帶著比剛才更加來勢洶洶的狠勁,仿佛不顧一切到即使力氣大到挽挽被弄醒了也沒關係的地步。

大不了直接跟她攤牌,他會扔掉一直以來的麵具,不會給她選擇的機會,她這輩子隻能呆在他的身邊,哪裡也去不了。

霍仿重重地搓磨著挽挽的嘴唇,喘息聲溢出的同時,唇關開了。

男人不厭其煩地如吸食甜蜜糖汁一樣掠奪挽挽口中的迷津。

這次比起上次在車上輕輕地嘴碰嘴的小兒科來說,這才是成年人的吻。

睡夢中,少女的牙關被摩擦得很酸軟,不由自主地打開了。

男人無聲地笑了,更加將少女的脖子托起壓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