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差點擦槍走火(2 / 2)

章大太太認為張欣的母親繼續留下去,自己將毫無地位可言。

於是背景深厚的她找人弄了她。

張欣的母親生下孩子後毀容,趁著章家主不在家的日子,把她們倆趕走。

被張欣的養父收留。

養父是張欣母親的愛慕者。

她母親被毀容,很快就去了。

養父怕張欣一個奶娃娃回去會遭毒手,這麼多年當親女養大了。

雖然比不上豪門,但張家也是富裕人家。

“所以他過繼紈絝的時候,我沒反對。我爹對我夠好了,他希望把家業留給和他有血緣關係的人,我能理解。”

張欣給挽挽嘴裡塞進了一塊切好的牛排。

五成熟。完美。

“我爹說將來他的古董字畫,家裡地庫裡的錢都留給我。

雖然那些錢……在我眼裡是小錢,但那是我爹的心意。”

“所以相反的,章家那裡的錢是我應得的。一分都不能少給我。”

張欣霸氣拍板,“不給我我就搶。”

挽挽:……

山大王呀這是。

對於張欣而言,可能這就不是錢的問題了。

她想起要錢,各地的大佬會爭著給她送。

這是公平問題。

所以少帥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張欣回去,一是報仇二是爭家產。

“挽挽,霍仿有沒有告訴你,我曾經威脅過他。”

挽挽開始啃牛排,持續發力,搖頭,“沒有。”

“我威脅他娶我,讓你做二房。”

挽挽:!!

挽挽被嗆住了。

可憐地喘不過氣來。

張欣淡定地幫挽挽拍背,給她喂水。

“吃慢一點,不夠我們再點。”

“你你你……你喜歡少帥?”

張欣的外貌條件一直是挽挽認為的,和少帥最為相配的那一種。

紅唇,長發,細腰,大長腿。

風情萬種又氣場十足。

挽挽吃醋了。

“比起霍仿,我比較喜歡你挽挽。”

張欣笑起來。

“而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章朝華剛退親。

我隻是想讓大太太痛苦。她女兒做夢都得不到的男人娶了我,僅此而已。

對於霍仿這個人,我是沒有興趣的。”

沒有人會對性轉版的自己有興趣。

尤其是這個人和她一樣強勢。

“那後來為什麼放棄了?”

挽挽問。

“因為後來我喜歡你,所以要求改為霍仿必須對你一心一意。”

張欣淡淡地說。

挽挽聽了大為感動。

“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我想一想。”

“有。我在少帥窗子外麵聽見你坐的車上安裝了炸彈。我去救了,後來發現救錯人了,就了個滿臉□□的中年女人。

然後我把她扔到了山裡。”

張欣說得淡然,但挽挽卻聽出了其中的波折。

作為那場爆炸的親曆者,挽挽是最知道炸彈的可怕的。

張心情居然冒著自己被炸死的危險去救她……

還真的救了一個人出來……

挽挽黑葡萄大眼睛裡沁滿了淚水。

“我不問你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呀……”

明明是這麼大的事情。

挽挽一邊哭一邊揉眼睛,往張欣懷裡鑽。

張欣張開懷抱接住挽挽。

摸摸她的腦袋。

“後來你不是沒事嗎,我不去你也活著。”

挽挽搖頭。

“不一樣的……”

挽挽一直以為隻有少帥才會拚了命地去救她,原來還有張欣。

而且還一直沒有告訴她,當做普通的事情淡忘掉了。

張欣低頭看著挽挽毛茸茸的腦袋,嫵媚的眼睛裡有著融融的暖意。

自從走上這條道,張欣見得最多的就是人性的黑暗。

但挽挽不一樣。

從來沒有見過世間險惡的女孩子,懷著一顆赤子的初心出現在她的生命裡,像個小太陽一樣,甚至不惜冒著被鱷魚吃掉的危險把她救回來。

她怎麼可能不喜歡挽挽。

“彆哭了,沒大事。”張欣拍拍挽挽的背。

“彆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挽挽一看,果然,好多食客看著他們這一桌。

挽挽和張欣的外表差彆有點大,乍一看的確很容易讓人以為是弱弱的挽挽被霸氣的張欣欺負了。

挽挽甕聲甕氣,“難怪白姨娘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都成帥府一大謎題了。原來被你扔到山裡去了。”

張欣淡笑,“這個人身份不難猜,把她留下來說不定還要壓著你找你麻煩,我索性解決掉了。”

的確是,白姨娘要是還在帥府,一定會和挽挽糾纏。

畢竟是挽挽惡作劇之下換了車的,而她的侄女又因此死了。

挽挽又撲到張欣的懷裡。

“謝謝。”

“不客氣挽挽。”

他們倆之間誰欠誰,誰先救誰,早就算不清了。

就和挽挽跟少帥一樣。

用餐結束後,挽挽和張欣各自回家。

挽挽說送張欣回去,張欣輕飄飄一句,“你怕什麼,誰能對我怎麼樣嗎?”

挽挽一想,好有道理。

於是走了。

挽挽剛走,另一輛車停在了張欣的麵前。

在挽挽麵前,張欣是對她無底線好的姐姐。

在打開車門走下來的西裝長腿男人麵前,她是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

“張小姐。好巧。”

白廖警官幽幽地說。

“是呀,好巧,警官有事嗎?”

張欣講自己的發絲往後撩撥,柔柔地笑著看著白廖警官。

“張小姐,給你一個建議。”幽幽的聲音。

“說啊。”

“下次跟男人說話,不要摸著你的那把□□,太影響氣氛了。”

被看穿了,張欣無所謂地薄唇輕揚,“警官有所不知。全天下的男人都沒有槍讓我覺得安心。”

“那有沒有可能,我打破這個先例呢?”

白廖靠近張欣。

白廖的個子也很高。

對上高挑的張欣也並不吃力。

“警官你好自信。讓我猜猜你身後手裡拿的是什麼?手銬?”

“這麼漂亮的女人,手銬不合適。

玫瑰花比較合適。”

說著,白廖真的從手裡拿出來一朵紅玫瑰。

“送給你,我美麗的女士。”

張欣皺眉。

這個白廖是什麼路數,為什麼她看不懂……

送玫瑰也是緝拿的一種手段了嗎?

還是玫瑰裡暗藏玄機?

“不早了,白廖警官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這麼早?我以為能輕張小姐喝杯咖啡。”

白廖折斷了玫瑰的杆子,把花插進了嶄新的頭發上。

美人如火,唯有玫瑰襯得起。

張欣把玫瑰拿下來扔在地上踩碎。

碾的時候還留意看了幾眼。

“不早了。我先走了。白廖警官願意留下來吹冷風就留下來吧。”

張欣挑釁地看著白廖,扭頭就走。

張欣走後,白廖蹲下來看著地上散落一地的玫瑰隨風飄零。

“不解風情的女人。”

挽挽回家,一直抱著少帥不撒手,撒嬌。

“在外麵惹事了?”少帥笑道。

“沒有,就是喜歡你。”挽挽的頭頂蹭著少帥的脖子。

“那就是為今天白天的事情道歉咯。”

“嗯?”挽挽立刻直起腦袋。

“我為什麼要道歉?”

“因為你……”

少帥在挽挽耳邊說了一句話。

挽挽臉羞的通紅。

“你你你……不正經。”

“那我再告訴你一個。

說葷話是男人與生俱來的能力。”

第二天挽挽上班。

白萱兒到下午才來,而且眼睛很腫。

挽挽本著不打聽彆人私事的體貼原則,無數次路過白萱兒的桌子,就是不問她怎麼了。

可憋死白萱兒了。

最後她自己說了。

“我媽跟我說,我表哥讓我舅舅舅媽準備提親。”

“然後呢?”

“然後提親對象不是我!哇……”

所裡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哭聲。

白廖警官要……結婚了?

那麼問題來了,跟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