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花山院小姐的翅膀吧(2 / 2)

胖達驚訝地捂嘴道:“惠是被女孩子表白嗎?真是福分啊……”

聽到胖達這不大不小的聲音,伏黑惠額角青筋冒直,胖達前輩,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他-現-在-隻-想-連-夜-搬-出-高-專!

“喂,新來的,把惠放開吧。”背著武器袋的真希朝著花山院揚了揚下巴。

花山院看了過去,喲,是禪院家的家主大人啊。

禪院真希是在《咒術覺醒》中是人氣角色排行榜穩居前五的角色,雖然十二年後的真希臉上有著大麵積的燒傷疤痕,但是那種疤痕更增添了她的冷傲孤清的氣質,配合雌雄莫辨的俊美臉龐,與其以封建舊式的家主形容她,倒不如說她是凜冽的君王。

相比十二年後那個氣勢極具壓迫感、似霜月寒芒的家主,眼下的真希更像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大姐姐。

花山院乖順地放開了惠,她補充了一句,“新來的我叫花山院紬。”

真希眨了眨眼,禮尚往來的介紹了一下自己,“二年生,真希。”

“我是胖達。”

“鮭魚子。”

胖達代替棘介紹道:“這是棘,狗卷棘。他在跟你們打招呼。因為是個咒言師,所以台詞全是飯團餡料哦。”

胖達繼續補充道:“二年級除了我們,還有憂太,乙骨憂太。他現在在國外執行任務。”

“我知道學長學姐們的來意,是想讓我們一年級一同參加京都友誼校交流會吧?”花山院毫不客氣的搶過了他們的要說的台詞。

這個在遊戲舉辦的「雙校友誼交流會」這一遊戲大賽先導劇情以及「競技場」先導劇情中有提過,不良咒術師、地下拳賽競技場創始人秤金次這個時候由於百鬼夜行事件中暴打了京都保守派而被停學。

作為競技場魔怔人的花山院,自然而然對這段劇情無比熟悉,由於三年級缺人,乙骨遠在海外不知歸期,人數實在不夠,所以以二年級、三年級為主的交流會大賽拉上了一年級參加。

狗卷/胖達/真希:“……”

這個新來的是看過劇本?

“來打個賭吧?我參加,幫你們贏下交流會,你們之後要和我一起跳舞。”

釘崎嘶了一聲,紬你好有膽。

伏黑惠:“……”

所以花山院你到底為什麼那麼執著跳舞?!

胖達撓了撓頭,“……跳舞的話,如果贏了,慶功聚會的時候當然是可以啊,大家放開玩嘛。”

但是,這個新生很囂張的樣子啊……

真希上前一步,以銳利的目光打量著花山院,她提聲說道:“看來你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

花山院滿不在乎地攤了攤手,“帶大家飛不是問題,你們都是我的翅膀嘛。”

釘崎掩麵,她在這些天和花山院的相處,倒也清楚花山院的品性為人,但不得不說,對方有時候實在叫人不知如何評價。

*

「遊戲文本」

“「雙校友誼交流會」?”我咀嚼著這詞,記得之前上東京校校史課的時候老師有提到過。

「是否回顧東京咒術高專校史課?」

「是/否」

……

話題發起者故作驚訝的聲音傳來:“就是和京都校的學生的戰鬥比賽啦,你上課沒聽嗎?”

我解釋道:“聽是聽了,但是上課的調月老師古文功底實在深厚,又是一口京都腔方言,聽的其實不太清楚。”

據說調月老師原本是「咒術界保守派」,後來在政府機關介入的「十月革新」事件中,「保守派」被連根拔起,政府動手收集了各項證據,將殘害咒術界新秀、與詛咒師以及咒靈方恐|怖|分|子首領「罥索」暗通曲款等犯下眾多罪狀的保守派主導者處以死刑——曾經掌握他人生殺大權的位高權重者,卻有一天淪為被他人處以死刑的階下囚,想來也是諷刺。

想來他們隨意玩弄律法生命動不動叫嚷著處以他人死刑時,從未做過如此覺悟吧?

話說回來,「保守派」的不少頭頭們被清除後,現在剩下來的,要麼就是竄逃通緝中,要麼就是調月老師這種掙紮後可能內心不太願意但還是識時務的倒戈了的前保守派中低層分子,這種人都是被「咒術特務課」的人□□處置過,後麵進行了思想教育釋放出來的改造人物。

總而言之,「保守派」的殘黨已經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嘖嘖嘖,我看你這人才是地道京都人吧。什麼「古文功底實在深厚」,直接說這老頭滿口之乎者也,一派明治革新前酸腐老先生的氣度就好啦。哼,還當是「十月革新」之前嗎?又不是不懂怎麼說正常人的話,非要擺那種臭架子。”

我眼前這個語氣輕佻風趣、充滿著叛逆氣息的少年正是我的同學兼隊友猿女八千代。

此君名字明顯是個女名,長的也麵若好女,兼之皮膚白皙,身材瘦峭,又留了一頭靚麗光滑的墨紫色及腰長發,大多數人一照麵都會以為他是一位少女。

八千代生在咒術界著名的咒術世家「猿女家」,從他家族的姓氏就能看出這個家族實在了不起,神話中的巫女始祖天鈿女命,天鈿女命後麵嫁給了猿田彥,故得名「猿女君」,「猿女」這一姓氏就起源於此。

據八千代說,由於「猿女家」起源於女神天鈿女命,故而整個家族在發生「咒術界革新」之前,就是咒術界裡的一股清流,說是泥石流也不為過,彆的咒術世家視女性為敝履奴仆,女性大多地位低微,哪怕擁有咒術天資也會受到家族傳統的極大束縛,「猿女家」則是獨此一家的母係氏族,存在女性崇拜的風氣,當然,這主要也有「猿女家」的祖傳術式遺傳概率女性占比極大的原因。

講完此君背景,大家大概也能猜測到八千代會有一個很女孩子氣的名字的緣故了吧?

八千代的母親一直很想生個女兒,結果生了四個孩子,全是男生,也就是八千代的哥哥。哪怕八千代的哥哥都很優秀,擁有不錯的咒術天資,八千代的母親依然對於自己沒有迎來貼心小棉襖這件事怨念十足,為此八千代的父親每次在他母親生產完養好身體都要挨一頓數落——誰叫生男生女這件事是取決於男性的染色體呢?

到了生八千代時,他們一家卯足了勁,八千代母親卯足了吃偏酸□□物,她先生則是多吃堿性的食物,又什麼依據肚皮形狀判定這次肯定是個女兒,結果,到頭來忙活一趟生下的又是男孩。

八千代的母親自此偃旗息鼓,隻當自己注定沒有女兒緣,之前預先取好的女兒名字也直接安在第五子身上了。

“可能這就是「貴族意識」吧,就像《櫻桃園》裡的郎涅夫斯卡雅和加耶夫這對兄妹。”

我倒是能夠稍微理解調月老師,突逢時代驟變,十年的時間也消解不了他被作為曆史的舊塵這種意難平,但我倒不至於因此去可憐他什麼的,好比總有人會難免對羅曼諾夫王朝那幾位嬌麗年輕的末代公主被槍決一事心生憐憫,但這種情緒還是把控好為妙。

不要去共情,普通人去共情貴族,聽來怎麼都像個笑話。像調月老師這種「保守派」殘黨的貴族風度,是被前無數普通咒術師、普通人的鮮血澆灌出來的。

“這都是誰啊?俄國人的?虧你能記下這麼長的名字。”八千代嘟囔著,有點不滿我似乎把話扯到了他不理解的領域。

接著,他又繼續以炫耀他博識多聞的慣常語氣給我講有趣的事,“聽家裡老人家說,交流會老早之前打起來可是百無禁忌,是「隻要不殺死對方使用一切手段都可以」的比賽。現在因為有「咒術特務課」的存在,自「特務課」成立後就頒布了《未成年咒術師身心健康保護法》等法規律令,「咒術師評級」又不再是「推薦製」,完全是由「特務課」進行「綜合科學評定」,現在這交流會可真就是「友誼交流」了,不像以前需要拚上性命全力以赴。”

“那就是說可以劃水咯。”旁邊傳來了一道懶洋洋的女聲。

我和八千代都看了過去,有著一頭疏於打理的亂糟糟綠發的女生沒有骨頭一般趴伏在桌子上,她是王陵巳也,也是我的同學、隊友。

“清姬呀,劃什麼水啦!”八千代無語地拍桌。

王陵同學總是眯著眼一副沒睡醒的倦怠樣子,事實上她也確實很懶,人生最大熱愛是睡覺,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乾事不積極,劃水第一名。

因她的名字「巳也」,帶有蛇之意,眼睛又是一雙蛇類一般的金色豎瞳,以及「術式」的特殊之處,所以八千代形容巳也像是一天到晚冬眠的蛇,開玩笑地給巳也取了個「清姬」的綽號。

巳也倒也沒生氣,恐怕是連生氣也懶得吧。

八千代自顧自地語氣興奮了起來,“██、清姬,我跟你們說,這可是交流會誒!校園賽誒!這可是jump漫經典橋段和事件高發時段!搞不好就會有可惡的咒靈集團襲擊,然後那就是咱小隊一舉擊潰可惡的反派們,一展身手風采逼人的時刻!”

越說到後麵,八千代陷入自己的腦補想象彌深,一副激昂不已的樣子,仿佛他已經拳打腳踢祓除無數咒靈,而他立於無數咒靈屍骸之上一派強者氣勢。

“八千代,你晃一晃自己腦子聽聽裡麵是不是有海水的聲音?你這話要是讓「結界科」的伊地知主任聽到了,非得叫你過去寫檢討。伊地知主任他辛辛苦苦地帶領「窗」維護學校「結界」,可不是為了滿足你腦內的中二妄想。”門口一個背著長刀剛出完任務回來的高挑少女,對八千代發起了毫不留情的毒舌。

少女叫做三日月茶茶,這名字我覺得配她極了。

她生就一副天人之姿,美的不像是凡世中人,人及見之,莫不消魂,可不是隻有「名物中的名物」、天下最美之劍的姓氏,以及淺井茶茶那位傾國傾城的絕代美人的名字方才襯她?

這同學甫一入學就像萊昂納多吸引了整個劇組的人一般,引起整個學校的學生震動跑來圍觀。

就連校長都感歎過,「這麼多年過去,本以為再也找不到美貌程度和老師我相當的人呢,茶茶同學這種級彆的顏值,連老師我都有危機感了呢~」。

八千代和茶茶這兩人可是有名的冤家了,茶茶看不慣八千代放蕩不羈的作風,八千代嫌茶茶多管閒事。

不出所料,這兩人果然又開始鬥嘴了起來。

我望著在兩人的吵架聲中竟然還能睡過去的巳也,撐著頭歎了口氣,又是找不到人和自己一起八卦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五條貓貓的無責任小劇場:

櫻粉發的少年對著身材姣好的女性露出了爽朗的笑容,“xx,等我這次救出被封印的老師,我們就結婚吧!伏黑那家夥當伴郎,釘崎也一定會做你的伴娘,老師可以當我們的證婚人!”

看不清麵容的女人點了點頭。

小倆口額頭貼著額頭,手腳纏著手腳,身體緊緊相擁在一塊,雙方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玄關處,少年向戀人道彆。

天空漫遊的雲朵像是揮彆的手帕,少年走在陽光下卻似是壯烈的飛蛾撲火。

畫麵一轉,夜色溫柔,但家中就剩下了女人一個人。

女人坐在椅子上,輕輕撫摸著稍有挺起的肚子,落寞的望著窗外,橙黃的路燈下沒有出現人影。

時間過的飛快,窗邊的女人她的肚子愈來愈鼓。

女人明白她已經等不到自己的戀人了。

向日葵折於北方的颶風,小老虎溺於命運的沼澤。

她隻能活著,深嗅著馥鬱愛戀澆灌下虎杖花結出的果實,以此溫暖自己的身體,消融冬日的冷意。

時間如白駒過隙,此時家裡除了女人,還多出了一個粉發的小團子。

幼崽最開始還會問“爸爸去哪兒了”這種問題,待懂事後,粉毛幼崽再也沒有問過這種話了。

雛鳥學會了如何用幼小的羽翼溫暖自己的母親,一如她的父親。

女孩逐漸出落成精致可愛的少女,她長的很像她的父親,和她的父親一樣很有當咒術師的天賦,隻是可能因為童年喪父的緣故,少女待人都會戴上完美的偽裝麵具,和她剛接觸時或許會想到她的父親,但很快就不會這麼認為了,少女仿佛是與那個人相對的。

在某一天,少女穿越了,回到了過去。

那個一切悲劇還未發生的過去。

……

五條貓貓被自己的文藝片運鏡腦補的把自己感動哭了,“嗚小紬醬和她媽媽真是太可憐了,悠仁一定要好好對自己的女兒,多陪陪她……”

莫名被cue從隔壁探出頭的花山院:???

被五條貓貓扒住莫名喜提妻女的悠仁:???

伏黑惠瞪大了眼睛,仿佛被無量空處了一般。

領域裡泡著溫泉小憩的某位大爺也睜開了眼,他飽含惡意的嘲諷道:“哈?是父女嗎?那家夥倒是比虎杖悠仁你這個廢物父親強的多啊。”

正大口吃著瓜瓢的野薔薇蚌埠住了,驚訝的大張著嘴,紅色的瓜汁順著嘴角流了下來,瓜皮落在了地上。

弄明白五條貓貓腦回路的花山院小姐沉默了一會。

這很合理!五條貓貓你說的都對!

感謝五條貓貓友情貢獻劇本,為花山院大小姐貢獻背景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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