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花山院還在skip(2 / 2)

謝邀,有種被當麵ntr的感覺,她人還沒緩過來。

伏黑惠:“……”

純情dk紅著臉彆開了頭。

終於,在體|液的激蕩中,這個對真希來說冗長過頭的kiss,在她的微茫喘|息聲中結束了。

鴉羽般的睫毛又羞又惱地顫動著,明豔英氣的臉龐泛著微微的紅,似酒意微醺,眼梢鋒利上揚的雙眸帶著些迷離。

如青鬆翠竹般的冷調墨綠,染上了落下的粉櫻,不再給人高不可攀的感覺。

待真希要發作時,花山院又成了闖了禍之後在主人恐怖的眼神中討好的貓兒,再無先前一絲強勢,她帶著少女特有的嬌氣,用撒嬌一般的聲調說:“呀,真希姐姐,抱歉。隻是美色所惑,沒把控住~”

禪院家出美人,真希恰好長的容貌以及身材都是她最喜歡的那款,最關鍵的是十二年後的鰥|夫家主性格設定什麼的太戳花山院了。

#所謂在花山院xp上開領域,就是這麼件事

真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事,看著少女又恢複,不,應該說是偽裝成乖巧可愛的模樣,想起方才被對方占據了主導權,頓時生起一種不服輸的心態。

她仿佛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再度恢複以往的淡然,強硬地轉移了話題。

她指著花山院手中的長劍,“特級咒具?”

花山院稍有歉意的看著真希,“對。我的武器庫裡隻有「特級咒具」,真希姐姐你的咒具碎了的話我可以送你一把~”

《咒術覺醒》裡的咒具除了商城購買以外,還可以自己在工坊煉製,通過煉製也可以使咒具升級或者加成屬性效果。

她當初把所有咒具升級或者合成成了「特級咒具」,非特級咒具都被她賣了。

不知是誰發出了一聲冷嘶聲,這也太凡爾賽了吧?

正說著,花山院從倉庫又拿了一把長棍武器,遞給真希,“這是「破軍」,具備反傷效果,所有咒術攻擊以它迎擊都會被反彈50%以上的傷害。”

“這個賠償太過頭了。”真希雖然很心動,但依然拒絕了。

“隻要是真希姐姐,給姐姐摘天上的星星也是可以的~不然算作和我跳舞的交易條件。”花山院滿口甜言蜜語道。

真希:“……”

無視前半句話。

不是,學妹你到底有多執著於跳舞啊!

最終,花山院的心願得到了滿足,不僅和惠跳舞成功,二年級一個不落的都和她跳了舞。

雖說身軀龐大的胖達和少女共舞不亞於美女與野獸場景,但胖達的可愛形象,隻使得原本優雅的舞蹈變得充滿了遊樂園中滑稽童真的氣息。

*

“橫濱的任務嗎?我也去。”聽到五條悟跟伏黑惠提到的好些個二級任務,花山院積極地舉起了手。

她想去橫濱租界的銀行辦一下事,嘗試是否能用錢生錢。

橫濱在遊戲設定中,地位特殊,由於異能者世界大戰的緣故,這座港口城市自治|主權旁落,官|方在眾多事項上都難以插手,這導致橫濱成為霓虹赫赫有名的無法地帶。也因此,他國金融寡|頭、財|閥趁勢在這無主中立的獨立領地上聯合設立了「橫濱銀行集團」,這個銀行完全可以對標「瑞|銀集團」,甚至由於橫濱的特殊性,關於錢財的金融操作手段更加方便,轉移匿名資產、避|稅|洗|錢、非|法|融|資什麼的在橫濱都是小事。

五條悟笑了笑,“這樣啊,那剛剛好呢~有紬醬陪惠一起的話,我也比較放心了。”

「匿名咒術師」可以確定就是花山院一人,而非什麼群體,且可依賴咒靈進行空間轉移,花山院被拖在咒術高專的這幾天,被「匿名咒術師」接取的任務銳減。這能說是偶然嗎?

和伏黑惠一同到達橫濱後,花山院先是去了一趟銀行,發現她遊戲內轉出的黑|卡資金,隻能用於日常花銷,無法進行金融活動。

如果非要鑽係統漏洞,也並非不行,商學部畢業的花山院也算精於此道,去找幾個人進行幾次資產轉手或贈予,再操作一下,就能轉戰金融市場,但實在麻煩。

怕麻煩的花山院放棄了這種途徑。

這樣的設定,讓花山院敏銳的察覺到,遊戲係統在掣肘玩家,除了防止玩家投機取巧,還可能是是為了在某些方麵限製玩家,防止玩家任性對整個世界的過度乾涉。

果然,企圖把人圈定在咒術界專心攻克吧?

*

平心而論,花山院紬是個可靠的搭檔,他可以放心的把背後乃至一切都交給少女。

這就是伏黑惠評價。

在完成任務時,花山院將符合他等級評定的咒靈都交給他作戰作為鍛煉,而超出等級的咒靈都由她十分高效的收拾掉了,有藏匿於角落企圖偷襲的咒靈,都能被仿佛裝了雷達的少女抓出來滅除。

細致的過於溫柔了。

少女在戰鬥時說的話,仿佛縈繞在腦海中。

「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因為我不再是孤單一人了!」

這讓伏黑惠心下有著觸動,如五條老師所言,花山院是孤單一人的。

少女本人自己或許沒有發覺,但是伏黑惠察覺到了,她與這個世界存在著疏離感。

某些時候的奇怪舉止,也是渴求著與人鏈接情感的紐帶吧?

隻是惠心中的良好評價並未保持多久,就被少女出人意料的嚇人行徑如同液壓機碾過玻璃瓶一般徹底粉碎了。

在一同前往花山院改訂的五星酒店下榻的路上,伏黑和花山院他們遇見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少年。

少年有一頭蓬鬆的亂發,麵容雋麗地不可思議,個頭高瘦,披著黑色的風衣,一副不修邊幅的打扮,頭部、頸部和手臂都纏著白色的繃帶,飄然的步子被動地停住了——是少女激動地衝上前去握住了對方的雙手。

“喂,花山院!”伏黑惠沒有弄清楚少女要做什麼。

待他跑近了些,就聽得少女如同砂糖一般甜美的聲音響起:“這位如同阿多尼斯般風度翩翩的先生……”

伏黑惠:“……”

這個笨蛋是要當街表白嗎?!

“請問您是否願意與我一起殉|情?”

伏黑惠:???

殉|情?!

他忍不住略帶怒意地嗬斥少女,“你這家夥搞什麼啊!”

“啊咧?”被突如起來的洋裝少女握住了手的太宰治眨了眨鳶色的眸子,迅速脫離了因少女始料未及的舉動而一片空白的懵逼狀態,他笑嘻嘻地說道:“雖然不知為何,總有種被搶了台詞的微妙感覺……但小姐的這個提議,感覺超級棒呢!”

“是吧是吧!”少女仿佛沒有聽到伏黑的話,依然語氣歡快,一臉天真爛漫地讚同著太宰治。

伏黑惠深吸了一口氣,他向太宰治鄭重鞠躬,打斷了少女的話,“抱歉,我同學打擾到您了,請您不要在意她的失禮之言。”

說完,他就快步拉著花山院離開,而花山院還轉頭對太宰治喊道:“美人先生,約好了,我下次和您一塊殉|情……”

太宰治望著兩人的背影,咂了下舌頭。他的手一直被那個少女扣住,似乎那個少女也有所預料,監聽器都沒機會放出去到他們任何一人身上。

兩個人都是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咒術師,來橫濱是為了祓除咒靈。

獲得的信息,僅此而已。

少女接近他,仿佛隻是一場惡作劇。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關於惠拒絕了富婆花山院的贈禮這件事——

甚爾(恨鐵不成鋼):家門不幸!兒子真是不爭氣啊!送上來的錢都不要!快讓老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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