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2 / 2)

她的臉可不是麵團捏的!

“肥了。”男人身上尚帶著幾分從外頭隨進來的涼氣,涼颼颼的戳在蘇白月的臉上,就像是帶著冰渣子似得。但偏偏這樣的七尺男兒身上卻帶著一股糕點的甜膩味兒,讓蘇白月總是忍不住的往他寬袖暗袋裡頭瞥。

男人的寬袖暗袋就像是小叮當的口袋,總能掏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來給蘇白月逗趣。

但介於他們兩個的立場不同,蘇白月當然不能跟敵人低頭。而且女人,最忌諱的就是彆人說她胖!

蘇白月鼓起一口氣,用力的抓起身後的枕頭就往陸犴臉上砸。

軟綿綿的枕頭帶著女子身上的清冷幽香氣,根本就沒半點威力。

陸犴突然伸手一把攥住蘇白月的香肩,然後重重的將人壓回了被褥裡。

蘇白月被壓的一懵逼,腦袋晃暈暈的還沒反應過來,隻下意識瞪圓了一雙濕漉漉的水眸,盯著麵前的陸犴看。

氣氛一下就變了,周圍的空氣連帶著那股子甜膩的糕餅味都變的粘稠起來,黏黏糊糊的把蘇白月裹在裡頭,被陸犴製得牢牢的。

這小半年來,蘇白月對陸犴時不時的耍流氓已經十分淡定,但顯然,這次的流氓讓她有點招架不住。

你親就親了!這是要把她的魂給吸出來啊!

被吸得連氣都喘不上來的蘇白月使勁的蹬腳踹,總算是把男人給踹下去了。

兩人都急喘著氣,男人的手依舊按在蘇白月的肩上。他舔著唇,原本漆黑雙眸突兀亮了起來,就像是吃到了糖果子的小孩。

而顯然,蘇白月就是那顆糖。

看著麵前男人那副蕩漾不止的表情,蘇白月心裡一驚,頓時生出一個震驚的想法。

這是要養肥了吃啊!

將身嬌體軟的翁主壓進懷裡,陸犴突然拱著腦袋動了動。

蘇白月被親的四肢酸軟無力,隻掀了掀眼皮,任由男人作妖。

陸犴又拱了拱。

蘇白月實在是無奈,隻能不耐煩的道:“乾,乾嘛?”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將蘇白月的手搭到了自己的腦袋上。蘇白月一瞬時了然,這是要摸摸頭哦。

蘇白月頓時起了興致,她推開陸犴,盤腿坐起來,然後雙手一捋寬袖,露出兩截纖細藕臂,玉手一揮,就將陸犴梳好的束發給擼成了雞窩頭。

真是隻乖狗狗,要是不咬人就好了。

蘇白月噘著自個兒給咬破的舌尖,“呲呲”的疼。

擼了小半刻,男人突然翻身又是一拱,從蘇白月的軟枕下抽出一張紙來,原本還算好看的麵色頓時就跟上了一層黑漆似得難看。

蘇白月覷了一眼,頓時也是麵色一變。這是太子爺,也就是當今新帝給她寫的情書,並著那些皇城裡頭的小玩意一道送過來的。裡頭的言辭真真是風花雪月,情意綿綿,除非陸犴是個傻子,不然不會看不懂。

男人霍然起身,捏著紙,麵無表情的轉身出了屋子。

對於這種事,蘇白月早已經習慣,隻是如今瞧著男人這副模樣,竟莫名的覺得這狗委屈的緊。攤上她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指定要頭頂一片青天了。

蘇白月沒將這事放在心上,用了晚膳便安安生生的歇了。

隻是這一覺睡得可沉,當蘇白月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身下顛簸的緊。她使勁睜開雙眸,眼前晃晃悠悠的是一片綢緞麵的布料,時不時露出外頭雨雪紛飛的天,卷著寒意往馬車廂裡頭鑽。

蘇白月一個機靈,頓時清醒了過來。

馬車?她不是在屋子裡頭睡覺嗎?怎麼一下子就坐馬車出來了呢?難不成是在做夢?

蘇白月掐了一把自己的臉,疼的一個哆嗦,才驚覺她不是在做夢。真的有人趁著她睡覺把她給弄出來了!

蘇白月打開簾子往外頭看一眼,趕車的人裹得嚴嚴實實的看不見臉,看身型是個練家子。

“你是誰?要帶我去哪?”蘇白月冷著一張臉,鼻尖被外頭的風雪凍得通紅,說話時聲音嗡嗡的被溯風吹散。

“翁主放心,咱家奉命行事,待翁主進了宮,日後榮華富貴,必享用不儘。”

蘇白月明白了,這是剛剛登基的新帝等不及,竟不顧她已婚婦女的身份,要跟她好好的享受一下背德的快樂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陸犴:我的快樂,你們是想象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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