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教一個學,明明都非常認真,然而做出來的實際成效——
鬼塚花枝一臉欣喜地看著手中成型的發帶,同她道謝道:“這是我做過的最好看的一條發帶!”
“……”神岐葵不由得沉默了一瞬,這也就比皮帶好一點的發帶,是她見過第二“彆致”的發帶。順便一提,第一就綁在緣一大人的馬尾上,她一直很好奇到底是誰做的。
“您準備送給誰?”神岐葵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鬼塚花枝:“送給緣一大人呐。我之前送給大人的發帶一直被他帶在發上,感覺有點舊了,而且完全沒有小葵指導我做出來的好看哦!”
破案了。
小葵:……那我就,放心了。
反正隻要是您送的,就是一條破布緣一大人也會當成寶貝。
粉了同一個又美又甜的愛豆的感覺,讓小葵突然感覺那位傳說中的日呼大人親切了不少……
做完發帶,就輪到做衣服了。小葵本來以為是做成人衣,結果卻看到她拿出來幾塊很小的布料?
“我想要給嚴勝大人,就是黑死牟大人做一套衣服。”鬼塚花枝對她解釋了一下,然後信心滿滿地說道:“從發帶到衣服然後是羽織和靴子,都要!”
小葵:……你怕不是在為難我?!
發帶的“成功”蒙蔽了首領大人的雙眼,鬼柱大人的美色蒙蔽了小葵的雙眼。
誰能拒絕這樣一雙好像倒映著星星的鳶色眼眸?誰能拒絕這樣明媚的笑容?反正她不行,她覺得即將要擁有一套花枝姐姐獨創的袖珍衣服的黑死牟大人也不行。
被她的信心感染的小葵拿著布料昂首挺胸,然後對著布料看了半天……鬼殺隊統一的製服她都做過,但是,給娃娃一樣的惡鬼做衣服,這要怎麼做?
花枝也湊了過來,兩個人對著布料嘀嘀咕咕了半天,也沒決定出第一步應該怎麼做。
“那個,花枝小姐,還有小葵小姐……”從她們背後傳來一個略顯遲疑的聲音,轉過頭看去,正是坐在和室中探出身子的炭治郎。
少年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不過還是落落大方地問道:“我剛剛聽到了你們的談話,所以忍不住插了句話,失禮了。”
花枝和小葵搖搖頭,就聽到他繼續說道:“如果說給小娃娃做衣服,我其實也有一些經驗……”
一句話剛說完,神岐葵立刻用一種“沒想到炭治郎君你內心還藏著一個手工小公舉”的眼神看向他。
灶門炭治郎失笑一聲,倒沒有生氣,解釋道:“我妹妹花子有一個父親買給她的玩偶,因為是難得的玩具,我就用家裡的剩布料給玩偶又做了一件衣服套在外麵。”
瞬間,鬼塚花枝和小葵內心閃過同樣的想法:這是何等的絕世好哥哥?
“那就拜托炭治郎君了。”鬼塚花枝鄭重地說道。
灶門炭治郎微微搖頭,“您不用客氣,而且這是為嚴勝大人做的衣服,能夠幫上忙我也很開心。”
那位回應了禰豆子的乞求的大人,給了他鬼血對抗鬼舞辻無慘的鬼血的大人,身上的味道有種說不出的沉重荒涼,唯有在花枝小姐身旁,那種空洞的感覺才會緩緩消散,好像夜幕有了星辰,荒野開出鮮花一般,彌散出一絲鮮活的欣喜與滿足。
於是他就明白了,嚴勝大人在花枝小姐麵前是人,當她不在身邊,就會變成鬼。但即使是鬼,那位大人也願意溫柔地回應妹妹的請求,也願意從上弦二童磨手中救下他們。
他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溫柔的鬼。
所以,他配得上這個世界最好,最溫柔的花枝小姐。
灶門炭治郎繼續說道:“您知道嚴勝大人的尺碼嗎?”
鬼塚花枝:?
“就是身高啊,肩圍啊,胸圍啊,臀圍啊之類的。”灶門炭治郎認真地數了數手指,“有了這些數據才能做出一套舒適的衣服。像鬼殺隊的製服都是統一型號,發給每個隊員的時候,其實都會進行二次加工。”
鬼塚花枝不明覺厲,她不懂這些,但是聽專業人士的話肯定沒錯。
“我去找嚴勝大人量一下吧。”鬼塚花枝站起身,轉身走了幾步,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問道:“炭治郎君,我想請問你一個問題。”
“鬼,真的能一點人血都不需要嗎?”
灶門炭治郎實話實說,“對於我來說,通過睡眠可以補充體力,這就像每天的白米飯,可以管飽,不餓肚子。人血就像美食大餐,不僅可以管飽肚子,還能讓鬼不自覺沉迷。每天抑製住這種欲.望,對我來說是連睡覺都要形成習慣的事情。”
“所以,您問這個是?”
“……啊,就是有點好奇啦。不說了,我要去找嚴勝大人量尺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