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棠朵朵,我有一個朋友的id叫清香朵朵,書評區有位書友id叫海棠依舊在,那夜偶一瞄見,便定了這名字,至於鬆芝仙令……後麵的仙令其實便是閃耀了。
這個名字不俗,必須這樣說,不是自己表揚自己,不能得罪朋友不是?然則寫海棠這個角色的時候,我便想著最好能讓她俗一樣。因為一個脫俗的仙女角色,實在是很可惡很可惡!而我不想讓大家和我都討厭這個角色,所以必須俗。
怎麼俗?花布衣裳,花籃,大紅大綠……笑了,裝扮像村姑,其實並不是真的村姑。好在海棠走路的姿式很可愛,拖啊拖啊拖……我喜歡死了。
為什麼我會喜歡村姑?這又要涉及另一個問題了。以前我是很喜歡看韓劇的,比如藍色生死戀啊之類,這些年因為忙著寫故事給大家看,所以看的少了,卻偶有一天,看了一出我很喜歡的韓劇,叫做夢幻的情人,是套的好萊塢的一個老故事,女主角是韓藝瑟演的,大家得空,可以看看,不錯不錯。
就在這部電視劇裡,韓藝瑟姑娘演的女富豪失憶後被男主角揀回了家,變成了村姑羅桑實……嗯。陽光照耀在村子裡,她懶洋洋地趿著鞋子在路上行走,間或搭了涼蓬,咕噥幾句炸醬麵之類的話,我怎麼就這麼喜歡呢?
喝米酒喝醉了地樣子怎麼就那麼好呢?和村長家彆花的傻姑娘怎麼就能玩到一起呢?
所以海棠必須是村姑。
噢,天啦,忽然想到大寶了。可愛的大寶,我怎麼把你給忘了?忘了便忘了吧。反正你也隻記得小閒閒的包子和現在澹州城裡的姑娘,不會記得我們這些外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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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豆豆與司理理,這隻能證明我取名字差勁到了極點,以及我對於百合的崇高敬意。關於美麗動人的司理理姑娘,原初是指望她能大放光彩地,然而在花舫一夜,我寫的時候。忽然扭了過來,沒有讓範閒和她地第一夜重合在那艘船上……
不是想偽裝什麼,而是寫的時候忽然想到,那個時代沒有避孕套,葉輕眉就算想發明,可是也找不到原材料啊……在這種情況下,腦子清楚點兒的穿越者,想必也不會隨便就在青樓裡將自己的身體奉獻出去。
借此機會向大家宣傳。尤其是向女生宣傳,安全是第一位的。
戰豆豆是一個很有趣很有能力的人,能力可以寫,有趣就不能說了,打死也不能說,反正世上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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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思思。隻有一句話:她認為自己是幸福的,那便是幸福地,因為幸福是主觀的,然而我沒有機會去寫出她所認為的幸福,是我的問題,不是她的問題。
然後我想說說冬兒,這正是先前提到,不屬於範閒的女人,卻被歸納入範閒女人一類中的女子。試著進入範閒的身體想像一下,一個年輕人地靈魂。在一個孩童的軀殼裡。看著身邊最親近的大丫環,一天一天大了。而自己還小,看著她離開,卻根本不可能留住,這是何等樣的……嗯嗯。
君生我未生,隻有這種才算是實際發生了的唱辭,很是令人無措。範閒對冬兒有一種很特異的情感,如果換成是我,我也會有——我坐在床前,看著指尖已經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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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孫顰兒,因為一說我就撓頭,本來還想孫家小姐事後和範閒在京都同遊賭鋪地,很多想好的內容都不能寫,因為那樣就真的是拖戲了。
而且一說孫顰兒,我便忍不住要歎一聲,因為原本北齊上京城內還有位姑娘家想寫的,看來是寫不成了,要不然將來寫北齊將來的日子再抓回來吧。
那位姑娘家沒出現過,大家也根本都不可能記得,因為根本都沒有正麵提到。那是範閒在上京城嘗試聯係南慶的密諜係統,被北齊錦衣衛跟蹤那一段。
我寫道:範閒入了某官宦府邸,出了院牆,已然喬裝,擺脫盯梢,去了油鋪,要買棕油,離了油鋪,來到橋上,雙手一搓,水粉胭脂,化做一團,扔入河中……
那位姑娘家便在那府中,不然範閒從何處偷了胭脂水粉?那府裡發生了什麼故事?那姑娘家可曾嚇了一跳,後來可知道了那個漂亮年輕人的身份?又對哪位閨中密友說了?
這本可以寫,很有意思的點,然而後來都沒機會再去上京,自然寫不成。大家或許覺得我太無趣,把這事兒記這麼清楚做甚,反正是沒出場的人物……實在是因為我對這個小姐有猜測,所以想了,所以想寫……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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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重頭戲了。
長公主李雲睿,嗯,名字的來曆就不說了,很多人知道,關鍵是這個人,隻是我真地總結不好,隻能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真地死了……哪怕情是畸情,殺傷力依然無比充沛。
公眾區裡有篇mm寫的關於殿前歡地總結,關於長公主的說法,寫的比我好,大家看那篇就好,我摸摸腦袋走人。
接下來是大家期待已久的那個人物。
在這個故事裡葉輕眉沒有出現過,因為她已經死了。她的樣貌隻知道很漂亮。可究竟是被後人傳頌地神了,還是真的那般漂亮?誰也不知道,因為畫像中的黃衫女子是個側影……
葉輕眉難道真如某些人所說,這隻是一個女頻女尊文的模板主角?不,當然不是。為什麼不是?很簡單,我從來沒有寫過當年的細節與過程,既然如此。大家隻能看到動機和成果。
她的動機是崇高的,成果是豐富地。就算她最終連京都這個範圍都沒有影響到,但她至少影響了很多人,很多能夠改變這個世界的人。
我是小白,葉輕眉不是,她沒有散發王女之氣,因為我沒有寫,自然她就沒有。
不寫過程。那過程必然是好地,動機和結果是好的,所以,她是好的。
似乎我表現的有些執念了,是的,必須執念,因為要允許我相信理想能夠發光。麵對現實,忠於理想我做不到。但麵對現實,幻想理想的權力,我們應該都還有。
……
……
有多久沒見你
以為你在哪裡
原來就住在我心底
陪伴著我的呼吸
有多遠地距離
以為聞不到你的氣息
誰知道你背影這麼長
回頭就看到你
這是心動的歌詞,也是雨夜中的範閒,屋中微笑的五竹,坐在輪椅上的陳萍萍。在書房裡畫著小幅畫像的範閒,對著小樓畫像發呆的慶帝,以及很多很多人可以對葉輕眉用一用地辭句。
……
……
我們全都獲益不淺,
全世界都感謝他的教誨;
那專屬他個人的東西,
早已傳遍廣大人群。
他像行將隕滅的彗星,光華四射,
把無限的光芒同他的光芒永相結合。
據說這是歌德悼念席勒地詩句,反正我知道這個是從獻給愛因斯坦的悼詩,在這兒代慶國的百姓送給葉輕眉,或許肉麻當無趣了些。或許太over。但,反正是我寫的故事。怎樣都不過分。
……
……
葉輕眉愛誰呢?這是很多書友關心的事情。五竹不是威廉姆斯,葉輕眉也不是那個孫女兒,這種關係是怎樣的一種存在?
大概是相濡以沫,投注予生命和全盤的信任,不需要言語,隻是彼此都了解,彼此都需要彼此。
因為葉輕眉在這個世上是唯一的,五竹也是唯一的,或許隻有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如此方能不孤單,或者說服自己不孤單。
葉輕眉愛慶帝嗎?為什麼不呢?這樣一個英俊地,心思忡忡,心懷天下,驚才絕豔卻內斂,看似木然卻有小情思,願意天天為她爬牆地年輕誠王爺世子,憑什麼不能讓她愛上呢?
若不愛,為什麼會有範閒呢?信上所書,究竟是一種冷漠的借種宣言,還是說最不懂感情地葉輕眉,為了掩飾自己的微羞,而強行偽裝出來的粗獷豪氣?
女生終究就是女生,戴兩抹小胡子冒充土匪,可依然不像。
五竹吃醋了吧,不然為什麼心裡那麼厭憎慶帝?嗯,這隻是我自己的猜測,嗬嗬。
……
……
最後來說慶帝。
為什麼在所有的男人女人都說完之後才說慶帝?因為正如慶餘年裡提到過幾次的那樣,世間隻有三種人:男人,女人,皇帝。
皇帝不在男人女人的分類當中,皇帝甚至不在人的分類當中,皇帝不是人,所有的皇帝都不是人,他們隻是一個權力的代號,一把椅子,一把刀,一方璽。
慶帝沒有名字。我是一個很懶且不會取名字的人,書中有些比較重要的角色一直到最後我都沒有取出名來,然而慶帝沒有名字,卻是刻意的,因為他不需要有名字,他就叫皇帝陛下。
先前說過葉輕眉愛慶帝,可能很多人會憤怒,這樣狼心狗肺的家夥,怎麼值得去愛。葉輕眉會傻到這種程度?但是不要忘記,那個時候地慶帝還沒有坐上那把椅子,又可以借機裝好人,提醒姑娘讀者們一句,男人都是會變壞的,如果你們沒有把監獄長當好的話……
我對慶帝沒有個人的任何愛憎,甚至我有時候很欣賞他。這也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啊……然而我對於那把椅子有無窮無儘的厭惡。
孫曉描寫過那把椅子的魔力,書評區有朋友也提到過。一入皇宮,坐上龍椅,任何人便被褪了人的性質,昏君或許還好些,然而像慶帝這種呢?
無言以對,冷酷妙算地帝王,人世間隱忍最久的大宗師。都不足以說明這個人,隻能說他不是人。
無經無脈之人,無情無義之人,又是書評區某位朋友地話,我一直記著。無癖之人不可交也,類似的小意思。
……
……
有書友曾經問我,我是不是一個性情沉悶的人,所以寫出來的慶餘年會這樣陰森。我說不是,這個故事如果不是我這種開朗少年來寫,隻怕會血腥殘酷汙穢無數倍,因為皇權……本來就是這樣惡心的東西。
慶帝坐上了那把椅子,而且坐的很享受,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從來不會崇拜明君之類地人物,李世民亦是如此。
或許那是值得尊重的曆史和人物,但我們畢竟是現代人不是?總不能開倒車。所以關於慶帝的話,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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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慶餘年的寫作曆程和我對書中一些角色的看法,上麵說的已經足夠多,隻看裡麵引用的那些書評區的書評,就知道我多麼在意大家對這個故事地看法,一直記著每一點讓我動容的。
是的,我就是在拍大家的馬屁。
沒有你們的幫助……呃,我也能寫完這個故事。嗬嗬。隻是認真地說,肯定要比現在差。不論是在書評區發帖還是在群裡。單獨找我聊天,給我提供構思,幫我拾遺補缺的朋友們,我非常感激你們,此處不具名了,可否?
還沒完,這後記離結束還早,大家不要急著關頁麵。
我很看重書評區,然而自去年七月之後,我便再也沒有去過書評區以及任何論壇。對於我而言,這是一種異常難受地折磨,因為我早已經習慣了,每天寫完後去書評區瞄瞄,去龍空逛逛,然而從去年七月以後,我再也沒有去了。
原因很簡單,我怕自己不高興。嗯,我不喜歡看負麵評價的東西,雖然有時候的批評很有道理,然而我還是不喜歡看啊……這個沒有辦法,一看之後心情低落,狀態反而下降。
我很明白自己寫書的問題在哪裡,缺點在哪裡,然而真的很難從批評中吸引動力,我畢竟組織生活參加的太少了些,而且我性格不好,很難化解心頭的不爽,所以乾脆不看了。
我知道,書評區裡大夥兒已經很給我麵子了,然而我這人真的有毛病,一百條裡哪怕有一條罵我,我就隻盯著這一條了,在電腦前麵咬牙切齒,恨不得要跳進電腦裡去真人pk,然而自己又沒有板磚功夫……
可能是朱雀記的時候被老書友們寵慣了,那時候亂更新,由著性子寫,一個月也難得看到一條負麵的,哈哈,畢竟那時候看書地朋友少些。
慶餘年寫完地那一刻,我重回書評區,重回論壇,感覺很好,就像是戒了十四天香煙後,忽然吸了一根老翡翠。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寬容,支持,尤其是訂閱和月票,因為我是俗人,最喜歡鈔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