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漳城(你懂不懂)(2 / 2)

因此人比較難找,沈寂之也隻能一邊接任務賺錢,一邊伺機而動。

膳廳在甲板的另一麵。

幾人聞言,都看向謝遠英。

他睜眼,發現那道士將自己麵前的果盤和點心盤推了過來,一臉‘我懂,大家都是過來人的神情。

兩人裝不認識,依次在席間落座。

看見人都到齊了,謝遠英熱情道:“船上條件有限,吃食不多,若有怠慢之處,還請各位真人海涵。”

“整船消失不見?”沈寂之開口,“展開說說。”

她站在船頭,雙手手肘抵在欄杆上,還在想昨晚沈寂之告訴她的事。

他到底隱在寧漳城何處,這五色石又是什麼東西,都沒提到過。

金丹期修士的身體,普通吃食吃下去也不過是過過嘴癮,事後還要用靈力化解腹中雜質。

“並非經過那片水域的船都會出事。”謝遠英努力冷靜了一會兒,回道,“有船夫看見,我們謝家商船明明和他的船一同進入水域,但一晚過去,天亮以後,船夫平安回到寧漳城,可我謝家的商船,卻沒有任何消息。船上的人和貨物,就這麼沒了。事後我們派擅泳之人潛下水底看過,但那幾人……都沒能再回來,我們之後也不敢再讓人下水了。”

簡歡眼眸微亮,從果盤中摘了顆大葡萄,吃得很歡。

道士正看著他,目光古怪。

沈寂之反正戴著麵具。他無所謂地迎著對方的視線,往椅後一靠,剛想閉目養神,便聽到一點輕微的動靜。

可這會,隱在角落位置的沈寂之默不作聲地看了看前邊輕輕搖晃身子的女孩,伸出手,不動聲色地拿完了葡萄,再拿蘋果……

小廝忙打招呼:“儉公子早。”

上了船後,他有一船的事情要定奪,一直都沒時間碰麵。

“謝家近年來不太行了,全靠祖上家底硬撐著。我謝家運送重要貨物的商船,每十船有半數以上,都會在過江之時整船消失不見!”謝遠英雙手十指交叉,兩手手肘搭在大腿上,人往前一俯,咬牙道,“家父憂慮過重生了病,幾位兄長也忙著在外頭奔波,不住地和人賠禮道歉。遠英之所以匆匆將各位拉上船,乃因找各位捉妖一事,是瞞著那位偷偷進行的。前天夜裡,家父接到密告,說此事怕瞞不住了,無奈之下,我隻能匆匆安排各位上船離岸。晚了怕是我這船,開不出寧漳城啊……”

幾人客氣一番,待用過早膳後,謝家下人撤掉碗筷,給每人上了精致的茶果點心。

她覺得似乎另有隱情啊。

“簡姑娘。”來人是謝遠英身邊的小廝。因為現下有兩個‘簡/儉’真人,所以為了區分,大家便換了稱呼,“早膳已備好,還請您跟著小人移駕膳廳。”

穀山在原著都沒有名字。

簡歡看過原著,但原著不過一本三十萬字不到的小短文。

“謝公子,恕我冒昧。”簡歡坐在謝遠英右側,聞言拍了拍手,抬眸看向對方,“我總覺得你似乎有所隱瞞,對妖祟之事也是含糊其辭。此刻我們都在船上,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公子不妨把知道的儘數告訴我們。”

因為篇幅有限,沈寂之參與的劇情都不算多,更不用說是他的師父了。

可現下,怎麼又來用膳了?

“此行確實倉促。”謝遠英似乎下了決心,“但此事並非是遠英不與各位說。隻是在寧漳城裡時,有些話我不能說。幾位都是外來客,因此不清楚,那位……”謝遠英甚至不敢說出對方的名號,視線隱晦的和簡歡幾人對上,眾人心照不宣地輕輕頷首,他接著往下,“那位的耳目遍布城中各地。”

像穀山這種化神期的大能,普通的秘境捉妖等曆練已經對他們無用,他們需要的是更多,對人生的,對各種親情友情愛情的,對道的感悟。所以他們大多都會封住過往記憶,改頭換麵,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在民間隱姓埋名的生活。

可這樣的邏輯,在熟識沈寂之後,簡歡覺得處處都不對勁。

反正按照書中展露的邏輯,沈寂之先是冷淡對待江巧巧三年,三年後江巧巧幡然醒悟,跟著男主景赤跑了。沈寂之才意識到自己喜歡江巧巧,但已經來不及,愛而不得黑化成魔。

沈寂之:“……”

謝遠英苦笑,將手中茶盞置於桌麵。

很快,沈寂之麵前的果盤和點心盤就空了。

一邊招呼一邊納悶,這位麵具人明明上船前,就和他家少爺說過,用膳都不必喊他,他不吃普通膳食。

就是因為這五色石,沈寂之才來寧漳城,他問過掌門,掌門說穀山的氣息在這裡。

坐在他旁邊的,是那位道士。

這番舉動弄得簡歡幾人麵麵相覷。

剛剛眾人用膳時,沈寂之什麼都沒吃。

簡歡來得匆忙,她隻知道她要來幫謝家捉妖,來的路上,謝遠英也沒有多說什麼,帶著她就倉促登船。

小廝帶著簡歡過去時,剛好遇見從船艙下上來的沈寂之。

簡歡瞥他一眼,以為他在回小廝的話,就沒搭理。

沈寂之微微頷首,目光落在簡歡身上:“早。”

前邊,謝遠英愁眉不展地喝了口濃茶,目光落在望不見儘頭的兩岸江水中,忽而開口:“明日夜間,船便會到那妖祟作惡的水域,到時就得勞煩各位了。”

……

他起身,在一旁來回踱了幾步,喊來小廝,低聲吩咐對方將附近的下人船夫都趕遠,深呼吸一口氣,才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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