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什麼呀?”他的心臟提到嗓子眼,小心翼翼地問。
他坐在夏索斯懷裡,夏索斯的手從他的後背一直摩挲到後腰、尾骨、臀窩,掌心溫度冷冰冰,指尖力度輕飄飄,但像帶了刺,讓人不敢動彈。
夏溪絨莫名覺得發情的夏索斯變了,不是他熟悉
的夏索斯了。
夏索斯像在掂量獵物,摸了他很久,聲線毫無起伏,淬了冰似得說:
“你不是想幫我嗎?”
夏溪絨害怕了,第一次害怕上這個照顧他長大的男人。
他的眼尾發紅,身體微微發抖,下意識想掙脫開男人的懷抱。
但夏索斯卻猛地掐住他的腰,他的視線瞬間顛倒,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摁在了床上。
男人壓在他身上,銀色發絲往下傾瀉,掃得他的臉頰發癢,猩紅色眼眸冷冰冰凝視著他。
“父、父親……不,夏索斯。”夏溪絨快哭了,推著夏索斯的胸膛,但雙手因為害怕使不上力,男人像塊石頭一樣堵著他。
夏索斯俯首,俊美的麵龐幾乎要與他相貼,銀色長睫蹭過他的眼睛。
“雄性結束發情期的方法隻有交尾。”夏索斯冷著臉,又重複一次:“你不是想幫我?那和我交尾。”
“我覺得在你還喊我父親的情況下,貿然要求你和我交尾不太好,所以就讓你彆喊我父親了。”夏索斯說:“但如果你喜歡也不是不可以,反而可能會讓我更興奮。”
什麼跟什麼呀……
夏溪絨嚇得頭昏腦漲,耳鰭嚇成飛機耳,眼淚直往下淌,雙手不知道往哪放,碰都不敢碰夏索斯,生怕碰到什麼臟臟的病毒。
係統完全懵了。
【怎麼回事??怎麼連夏索斯都饞你身子了??】
“我……”
【他照顧你長大,我還以為他是為數不多的合格好保姆……沒想到,知麵不知心啊。】
夏溪絨聲線發抖,帶著哭腔:“統統。”
【感覺你現在想逃都遲了。】
係統儘力安慰:【寶寶,彆害怕,沒事的,就當作被發瘋的家狗咬了一口。】
……
夏溪絨被欺負得很厲害。
夏索斯先是咬住他紅軟的雙唇,用犬齒摩挲,在嬌嫩唇肉打下印記。
隨後撬開小小的貝齒,吮住嚇得拚命蜷縮的小舌頭,品嘗起舌頭帶著的清甜水液。
夏溪絨被親得無法呼吸,喘不過氣,隻能嗚嗚哭,拚命捶打男人胸膛。
夏索斯鬆開嘴時,夏溪絨迷蒙著被淚糊濕的雙眼,舌尖發麻,沒有力氣縮回去,聳拉在外麵,和著小主人一起發抖。
更加可怕的,夏索斯粗壯修長的烏黑魚尾,不知何時將他纏住了。
與夏索斯的尾巴比起來,夏溪絨小尾巴又嫩又軟,鱗片軟綿綿,跟果凍似得,和夏索斯完全不像一個物種。
小魚尾成了夏溪絨的累贅,夏索斯輕而易舉能揪住他的小魚尾,把他摁在懷裡。
肚臍下三寸的那片脆弱小魚鱗完全被撬開。
……
夏索斯的發情期持續了七天。
整整七天,夏溪絨沒有下過床。發情期結束時,他整個人變得很狼藉。
渾身沾滿白色粘稠,連發絲都沾上了。手腕、腰腹、腳
踝滿是鮮紅的牙印與指印,嘴巴被親得破皮,小腹變得比之前更鼓。
他全身又酸又軟,意識迷迷糊糊。昏睡中,夏索斯把他抱到浴室,用清水洗了好幾遍,才勉強洗掉臟汙。
洗完澡後,夏索斯給他上了藥,用海藻做的軟膏冰冰涼涼,夏溪絨感覺好一些了,在疲倦中繼續熟睡。
夏溪絨一連熟睡好幾天才恢複體力。
他一醒來,係統很激動:【絨絨寶寶!我以為你被夏索斯**死了嗚嗚嗚!沒開過葷的老男人就是可怕。】
夏溪絨揉揉眼,第一反應想找夏索斯,但卻沒看見人。
他掀開被子,瞥了一眼自己的那塊小魚鱗,果凍片似的橘色小魚鱗還沒完全合上,可憐兮兮地開著一條小縫,能窺見粉。
夏溪絨突然想起什麼,臉蛋一紅,整條魚擰巴起來,扭扭捏捏和係統嘀咕。
“統統,你說夏索斯到底知不知道我的真實性彆。”
係統:【?都到這個份上了,他肯定知道了啊,如果他占了你身子還不知道你的真實性彆,就很不道德了,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忘娘*】
夏溪絨坐立不安,很心虛。
他覺得他的小魚籽那麼小,還沒他的手指長,又是半透明的,夏索斯當時處於發情期,暴躁混亂,不一定能看得見,說不定依舊以為他是女孩子。
夏溪絨彆扭好一會,被擺放在床頭桌上的一碗海帶粥吸引走注意力。
粥還熱著,飄起白霧,應該是夏索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換粥,免得他醒來後吃冷的。
夏溪絨聞見食物香氣,心情頓時好很多,他嗅動鼻尖,捧起粥,小口小口地抿。
因為粥燙,他時不時呼氣抽氣,嬌嫩唇肉被燙得紅彤彤。
一碗粥喝到一半時,門吱呀一聲推開。
他循聲望去,看見夏索斯出現在臥室門口。
夏溪絨被仍保持著對夏索斯的戒備。他撞見對方,頓時嚇得一動不敢動,捧著粥,細瘦的腰背下意識僵緊。
合都合不上的那片小魚鱗,又突然密絲嚴縫地合上了,很努力地在保護小主人的小東西。!,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