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絨正想著,衣擺已經被掀到脖頸處,上身完全顯露,皮膚雪瑩瑩,白到晃眼。
突然襲來的冷空氣嚇得他一激靈,但臉蒙在衣擺裡,沒法驚叫,隻能嗚嗚咽咽地驚叫,腰背弓起,彎成圓弧。
薄衍一隻大手錮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在肌膚間摸索,一言不發,臉色冰冷。
夏溪絨說要變喪屍時,他確實嚇一跳,但轉念一想,便覺得不可能。
夏溪絨隻是一隻小貓,被所有人保護這麼好。
就算真遇見喪屍,喪屍也不屑於吃這種小小的貓,連塞牙縫都不夠。
給他吃他都嫌。
又小,又嬌,軟趴趴一坨,嚼勁好不到哪裡去。
以防萬一,他還是把夏溪絨捉起來仔細檢查一遍。
男人粗糙的大手,撫過順滑而微涼的肌膚,男士護手霜的冷香把貓貓味掩蓋。
明明用肉眼就能看出有沒有喪屍咬痕,他卻要故意地摸來摸去。
甚至在上身微微鼓起的軟肉停留,揉捏好幾下,生怕軟綿綿的小饅頭裡藏了什麼東西。
“嗚……”夏溪絨通紅眼,揪緊薄衍的衣角。
謝晏枝站在絨絨屋的門口,盯住被欺負的小男孩,眼睛看得直直,麵紅心跳,雙手無處可放。
薄衍天性惡劣,絲毫沒考慮到外人看見夏溪絨的身子會不會不妥。
許久後,薄衍終於鬆開手,拍了拍對方的臉,輕嗤:“連喪屍的半個牙印都找不到。”
“想嚇唬人都不懂得找好點理由,小騙子。”
夏溪絨被質疑,頓時更生氣:“我才不是騙子,我真的要變成喪屍了!”
方才他還在為要變喪屍而傷心,現在卻巴不得原地變身,名聲似乎比什麼都重要。
可惜他掙紮好久,連牙都沒變尖,還是得口頭為自己澄清。
但他總不能說自己外出一趟,不小心被男喪屍弄身子了,所以就感染了。
聽起來好笨。
還會被人懷疑他是不是生性浪.蕩、貪男人、不要臉,連和喪屍那個都能接受。
薄衍為了確定真相,肯定又會用某種手段,看他肚子裡有沒有喪屍經過的痕跡。
好煩……夏溪絨懊惱。
薄衍揚眉,饒有興趣地看小男孩苦惱地扭來扭去。
突然,絨絨屋門外響起腳步聲,隻見狼狽的簡牧舟急匆匆趕來。
他剛從鎮定劑帶來的昏迷中蘇醒,身上掛著硬生生扯斷的束縛帶。
“夏溪絨……”
簡牧舟紅著眼,不把薄衍和謝晏枝放在眼裡,衝入房間,摟住床上的夏溪絨。
直到感受到對方肌膚的溫熱,他才勉強冷靜。
“絨絨,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已經變喪屍了。”
薄衍怔住,隨即冷笑:“簡牧舟,你也覺得絨絨被喪屍咬到?看不出你還挺好騙的。”
“滾!”簡牧舟猛地抬手
,重重揍薄衍一拳:“彆在旁邊說風涼話!”
他的拳頭攥緊,手背青筋跳動,想再揍一拳,卻莫名沒有力氣,隻能頹然地鬆開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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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絨……”
他半跪在地,低下腰,埋在夏溪絨的大腿,嗓音捂得低啞而沉悶。
“對不起,對不起,絨絨。”
“我沒保護好你。”
夏溪絨嚇一跳,簡牧舟道歉為什麼要趴在他的膝蓋中間呀……
都快碰到了。
他一動不動,小腿繃直,發顫的肉沁出汗,浸濕布料,讓簡牧舟聞到更濃鬱的潮香。
薄衍看出簡牧舟的不對勁,“喂,你和他在玩什麼遊戲?”
“他不會真變成喪屍了吧?但我一點傷口都沒看見。”
簡牧舟站起身,推搡一把他,怒聲:“他傷口在肚子裡當然看不見!”
“他出去一趟被喪屍弄了!”
“呀呀!”夏溪絨的臉瞬間紅透,掂直腳要捂簡牧舟的嘴:“不要說這麼大聲呀,會被人聽見的!不害臊!”
小貓人的表情變成>///<
夏溪絨明明才是最不害臊那個,在禁閉所宣揚自己要有很多男人,現在卻指責起彆人不害臊。
“怎麼回事?”薄衍看向他。
夏溪絨沒法再隱瞞,搓弄衣角,漲紅臉,支支吾吾,音量細若蚊聲::“我、我在外麵和我以前的仆人重逢,我和他太激動了,就一不小心……”
“不好意思,我那時被他欺負得迷迷糊糊,沒有認出他不是人,也沒有人教我辨彆過。”
他的解釋,反而更讓人生氣和內疚。
薄衍揍了簡牧舟一拳,兩人扭打在一起。
“賤木粥你死人一個!養貓養成這樣!”
“勃衍你不得好死!”
謝晏枝沉默許久,突然爆發,阻止他們:“你們他爹的彆打!”
……
他們冷靜下來後,兩敗俱傷,絨絨屋變得一塌狼藉。
桌椅掀翻在地麵,牆壁碎裂。
貓草盆栽打碎了幾盆,地板沾滿亂七八糟的鞋印。
夏溪絨鬱悶地在小屋裡翻來翻去,發現內褲不見幾條,隻能是薄衍或簡牧舟趁亂偷走了。
他蜷在角落,嘴巴抿抿,牙齒莫名其妙地發癢,生出想把男人吃掉的衝動!
他反應過來後,發現竟然想吃黑心兮兮的臭男人!好不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