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 / 2)

胡亥:“……”

少年不敢置信看著父皇,“父皇你來真的?”

男人冷哼一聲,拉上簾子,將少年絕望驚恐的目光擋在外麵。

小蠢貨,再不整治真要翻天了。

胡亥沒有一次像今天一樣懷疑起他和父皇的血緣關係,所以……也許……可能他就不是父皇親生的?

隻有皇妹才是。

興許大哥也是。

侍衛統領辦事非常麻溜,很快取來了麻繩,將小公子雙手綁著給栓在轎子後頭,麵對少年試圖威脅的眼神,硬漢統領禮貌微笑,“小公子得罪了。”

胡亥:“你就不怕我日後叫父皇治你罪?”

侍衛統領回了他一個微笑。

誰怕呢?誰怕誰是小狗!就小公子這樣不靠譜的要上眼藥恐怕不大容易,陛下興許還會嫌他煩抽他一頓。

他看向前麵那頂轎子,這話兒若是小公主來說……可能有用,掉一掉眼淚,就有人要掉腦袋的架勢。

他跟了皇上這麼多年,從他繼承皇位打天下四處征戰開始便一直跟到現在,能不了解陛下?

今天是他見過的陛下最生氣的一次,哪怕當年嫪毐那個陰不陰娘不娘的老不死都沒叫他這麼動怒過。

現在小公主找回來是好了,小公子可能就要遭罪了,他為小公子默哀。

軟轎走得輕快,身後被拖著的小少年就不大痛快了,起先還能跑一跑跟上幾步,到了後半程已經哭爹喊娘了。

他一個嬌寵慣了的十歲少年體力腳力如何能跟抬慣轎子的粗壯太監相比?

到了後麵全被拖著走,哭得喊得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嘴裡反複幾句就是父皇你變心了,父皇我是不是你親生的?

“父皇你不疼胡亥了!”

“父皇我走不動了你讓他們放我下來啊!”

玉夫人雖然也跟著出來,但隻看到前半程,她一個女人體力跟不上,隻來得及看見兒子讓綁了,後麵這一段沒看見,繞是如此也心疼得不得了,眼淚都掉下來了,哭得比兒子還傷心。

玉夫人宮裡到秦皇寢宮不算遠也不算近,若是胡亥靜下心來,跟著抬轎太監的步伐,興許沒走得這般艱難,他太晃了,剛開始用跑的把體力耗光了,後麵才跑不動被動拖著走。

侍衛們簡直不忍直視,慘,太慘了!

心裡都在感慨陛下果真一如既往鐵麵無私,感慨完又想,陛下是不是太看重小公主了?

雖是他親生的沒錯,但後宮裡的公主還是有那麼幾位的,他不缺兒子也不缺女兒,向來也不親近這些,那才出生不到半月的小公主如何得了他的眼緣?

胡亥也沒鬨明白呢,好不容易挨到父皇宮裡,可算停下了,他一雙手腕被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腳也疼,累的。

一到宮殿胡亥以為這該了結了?

誰知道父皇抱了皇妹往寢殿走,丟下一句,“去偏殿跪兩個時辰麵壁思過。”

胡亥:“……”

玉夫人後頭的事沒看著,她派去的宮女看見了,回來時手舞足蹈繪聲繪色形容了小公子的慘樣,聽說還罰跪麵壁,玉夫人急壞了,著急之下隻得想到大公子。

她是個沒用的,不光是她,這後宮裡沒一個女人說的話在皇帝那裡管用,唯有大公子或可一試,他是陛下長子,又曆來會說話會辦事,人緣好,陛下可能聽得進去他的話。

想到就做。

玉夫人喊了兒子身旁的跟班小太監,讓他去衙門裡找大公子來救活,“就說小公子要被他父皇打死了,請他這個當大哥的來幫幫忙求情。”

小太監連忙領命而去,身為小公子身邊的跟班太監他沒看好小公子,讓他闖了這麼大禍,是他失職,他得趕緊將功補過才行。

扶蘇在宮外也有住所,就在衙門邊上,眼下他在戶部辦公,他曆來兢兢業業,也因此時常一忙起來就沒空往宮裡來回,便住在宮外

這手上剛忙完事,小太監就拿著令牌風風火火衝進衙門,見到如天人般清雋如玉的大公子時,頓時如同找著了主心骨,他跪下抹一把眼淚,大聲喊:“大公子,出事了出大事了!”

“小公子他要被皇上打死了!”

扶蘇:“?”

作者有話要說:

再說一次,隔壁不是不更,我找著空找著狀態了自然會寫,上次在作話沒說這月完結,我說這個月開始皇有人是聽不明白還是看不懂字?負分大可不必,你越刷負我越不想寫,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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