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撫觸。
好在,這種性的衝動,很快又被身體本能的笑意壓了下去。
時箋癢癢肉被撓到,哈哈哈哈一陣笑。
他本能地笑著躲著,心底卻滿滿都是無奈。
他自認自己足夠好看,又處在十八九歲這種顏值無敵的時候,陸延遲對他卻毫無邪念,他隻是在陪他玩鬨,男孩子之間的打打鬨鬨。
時箋笑成了一團,棕色的家居服隨之往上堆疊,露出一小截白皙平坦緊致的腰腹,他低聲求饒:“彆撓了……哈哈哈……彆啊……”
陸延遲怎麼會放過他,手下動作愈發賣力。
時箋經受不住這樣被人撓癢癢,他笑得無比劇烈,眼底汪著一灘生理性的淚水,眼角眉梢都染著淺淺的紅,身體更是如同風雨中的花枝一般拚命顫抖著。
那畫麵美得令人肝顫。
怎麼會有男孩子這麼好看,又這麼的欲……
以至於你會浮想聯翩,這男的,在床上……肯定會很澀……
陸延遲怔了怔,陡然意識到自己想得有點歪,但到底停下了嗬人癢癢的動作。
時箋笑聲慢慢停了下來,身體也緩緩恢複了平靜,隻是剛大笑過,往日清冷眉宇始終透著股豔色。
陸延遲為自己的遐思而愧疚,就隻能隨便聊點什麼,他哀怨道:“在你心底我真比不過學習啊!”
時箋被各種“懲罰”,卻也答案不改,他笑著回:“比不過。”
陸延遲:“……”
陸延遲惱恨至極,有點想堵住這張嘴,拿什麼堵,無非是唇與舌,以吻封緘。
他被本能驅使著,下意識地低下頭想去親。
時箋見他靠近,沒敢閉眼,生怕一閉眼,就泄露出他的全部渴望。
嗯,他想被陸延遲親。
最好是那種熱烈的瘋狂的粗魯的讓他壓根喘不過氣的親法。
陸延遲在距離時箋十厘米左右,理智回籠,停下了全部動作。
他挺想和大美人親一親的,無關風月,純粹就是覺得怪好玩的,一種獵奇心理。
但時箋原則太強,陸延遲又是真把人當至交好友在對待,不由自主地去遵循那些時箋無意中劃出來的界限,打打鬨鬨倒也沒什麼,真親下去,大美人會和他絕交的吧!
陸延遲實在拿這樣的時箋毫無辦法,隻能賭氣似的朝著時箋臉上吹了口氣,然後,服輸一般從時箋身上翻身而下,在一旁躺好。
卷王的未來注定是一路碩博。
時箋絕不會放棄提升自己,他也沒指著時箋為了他放棄提升自己,陸延遲也更願意看到時箋成為自己想要的樣子。
但是,你就不能陪陪我嗎?我也影響不了你學習吧!
陸延遲愈發哀怨:“小沒良心的,我真的白疼你了。”
時箋嗓音很輕:“不是的。”
陸延遲“嗯?”了一聲。
時箋道:“我要是不好好學習的話,你可能都跟我玩不到一塊。”
時箋擁有什麼呢?
時箋一無所有,除了把自己打磨得更出眾一點,他都想不到更好的方式出現在陸延遲麵前。
陸延遲聽到這話,有些懵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