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8 章 168(2 / 2)

[綜]戀與獵人 Miang 12578 字 5個月前

“有空可以來玩。”優娜笑眯眯地揮手。

“我會來玩的!”翔太郎說著,有些膽戰心驚地望著富岡義勇,然後跑開了。

優娜看到翔太郎的臉色,略感奇怪。回頭一瞧,隻看到富岡義勇麵無表情地端著飯碗筷子,已經開吃了。

富岡義勇接收到優娜的目光,似乎還有些困惑,不明白她為什麼盯著自己。

“翔太郎…不會是被水柱閣下的刀嚇到了吧?”優娜摸索著下巴走回餐桌前,低聲地猜測,“畢竟現在不準大家戴著刀上街呢。小孩子沒見過真的刀吧?還是說,因為水柱閣下剛才的臉色對小孩子來說太不親近了,才讓翔太郎誤會了呢?”

富岡義勇拿著筷子的手一頓。

“不可能。”他淡淡地說,“我,很受小孩子歡迎。”

優娜:……?

她的頭頂徐徐浮出三個問號,盯著義勇的眼睛充滿懷疑。

水柱閣下,你是認真的嗎?

心裡吐槽歸吐槽,但優娜麵上還是很讚同的樣子:“也是。水柱閣下看上去就很…嗯,嗯,和藹可親,還很,嗯,那個,慈祥……”

富岡義勇微微一怔,仰起頭,喃喃重複她的用詞:“是嗎……?我很慈祥……”

優娜:……不要啊水柱閣下!快停下!我隻是隨口那麼一說!

飯罷後,優娜去收拾餐具;而富岡義勇則寫了兩封信,交給了負責聯絡的鴉。將信裝進鴉爪上的小竹筒之後,他對優娜說:“我將你的事情寫在信裡,告知主公和宇髄了。順帶一提,解除婚姻的事情也寫了。”

“誒?等等——”正撩著袖口洗碗的優娜聞言微驚,“已經寫在了給天元大人的信裡了嗎?”

“是的。”富岡義勇點頭,“你說過,你不想讓宇髄為難。對你而言,這是最好的選擇吧。”

優娜怔了怔,淡淡地笑起來:“……你說的對。和天元大人解除婚姻,才是最好的選擇。我不希望他為了保護我而在主公那裡惹出麻煩。”

隻是,須磨,雛鶴,槙於……

這輩

子,我們終究有緣無分.jpg

再見了,我美麗的妻子們。從今天起,你們就徹底屬於彆的男人了……

義勇察覺到她臉上失落遺憾的神色,漠然將話題轉開了:“我也給主公寫信了,但我不確定主公會如何對待你。萬一,主公想要通過你來調查那個橡白發色的鬼,我是不會包庇你的。”

“我明白。”優娜點頭。

兩人正在說話,院子的門口又傳來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優娜抬頭一看,原來是翔太郎興衝衝地來了,手裡還捧著一束新摘的額紫陽。

“夫人,這個——”翔太郎一路小跑來,冷不丁瞧見富岡義勇正以淡漠的眼神看著他,他的腳步急急刹車,臉上的表情也由興奮變為了不安。

“翔太郎,怎麼了?”優娜瞧見少年,語氣溫和地問。

翔太郎小心翼翼地瞥一眼富岡義勇,而後者隻是一振手臂,將聯絡的鴉放飛了。黑色的鴉撲棱拍打一陣翅膀,很快化為天幕中的一個黑點。“夫人,這個,送給你。”翔太郎小聲地說,“是新摘的額紫陽,很好看。顏色很像夫人的眼睛。”

“啊……”

優娜低頭一看,少年的手中捧著一束藍紫色的額紫陽花,細碎的花芯團在中間,一點一點如夜幕之中漫天星辰;周圍拱繞著一圈淡藍色的花瓣,姿態嬌豔,惹人憐愛。

“這是送給我的嗎?”優娜笑問。

“是的。”翔太郎重重地點頭,“送給夫人你的。如果喜歡的話,我之後還會來送!”

“那我就收下了。”優娜笑眯眯地說。

她正想伸過手去接那束花,富岡義勇去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製止了她。

“水柱閣下……?”優娜有些不解,“怎麼了?”

“我來吧。”義勇微微抬首,從翔太郎的手中接過了那束額紫陽花,慢慢道,“我來幫你收下。”

翔太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花到了富岡義勇的手上,抬頭再看到義勇淡漠的麵色,心底瞬時有些膽顫。

——這個男人,是在生氣吧?生氣自己擅自送花給這位夫人了嗎?

他不會拔/出那把可怕的刀來砍自己吧?

翔太郎一度冷汗直下。

“很漂亮的花。”富岡義勇瞥了一眼翔太郎,語氣如常。但是,這對於翔太郎說壓力也足夠大了,這沒什麼見識的少年立刻嚇壞了,留下一句“我,我先走了!”,就和中午一樣,再度掛著冷汗,倒退著飛也似地逃跑了。

“誒……”優娜眨了眨眼,看看翔太郎的背影,再看看富岡義勇,小聲地說,“這孩子,又跑走了呢。”

義勇見翔太郎走了,便將這束額紫陽插到了花瓶裡。他皺了皺眉,說:“以後,不要收那個小孩的東西。”

“……怎麼了?”

“你沒有辦法分辨人群之中誰是鬼,誰是人。”富岡義勇背對著她,聲音很沉靜,“聰明一點、強大一點的鬼,完全可以混入

人群之中,伺機靠近你。所以,最好不要接受彆人的禮物,尤其是男人的。”

優娜聽了,覺得有些疑惑。

“可是,鬼是沒法在白天出來的吧?”優娜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大太陽,溫暖的午後陽光正和煦地灑在她的肩上,照的人暖洋洋的。

“……”富岡義勇的背影不動如山,耳朵根卻輕微地紅了。他沉默了一陣,又說,“就算他不是鬼,但十三歲已經不是孩子的年紀了。他有可能對你存在彆的想法,你要小心一些。”

優娜聽了,還是有些疑惑。

“彆的想法,是指什麼?”優娜不解,“孩子對我能有什麼想法呢?隻是小孩子貪玩而已吧。”

“十三歲才不是孩子!”富岡義勇鄭重地說完,轉過了身來,表情有些急促,“總之,你不要收他的禮物。…其他男人的禮物也是,不要收。”

優娜的腦袋上緩緩飄過一串問號。

這又是什麼講究?男性比較容易變成鬼?所以不要收男人的禮物嗎?

雖然不解,但她也沒有再多問了。

午後的時光過得很快,天色一轉眼就暗了。因為富岡義勇的傷勢,她並不想讓這位水柱閣下做太多活,因此洗衣打掃都自己來。當她清洗晚餐餐具的時候,忽然發現一旁的門縫裡,時不時露出小半個腦袋。

“是翔太郎嗎?”優娜甩乾手上的水珠,打開了門。果然,翔太郎矮矮的身影出現了。他躡手躡腳的樣子,悄悄地瞥著庭院裡,小聲問:“那個哥哥,不在吧?”

“你說富岡先生?他剛換了藥,現在不能動呢。”優娜蹲下身,笑眯眯地問翔太郎,“有什麼事情找他嗎?”

“不是!”翔太郎迅猛地搖頭,繼而又扭捏起來,臉蛋紅紅地問,“夫人,那個哥哥是你的丈夫嗎?”

優娜搖頭:“不是。”

“那…夫人,你嫁人了嗎?”翔太郎滿懷希冀地問,“你今年幾歲了呢?”

“啊呀……我的年紀可是不小了。”優娜扶著臉,並不想說自己的真實年紀。

“那個,那個,我,我很快會長大。”翔太郎吞了口唾沫,很鄭重地說,“能不能請你留在這座鎮子上?這樣,等我長大了,我就可以——啊啊啊啊!”

一句話還沒說完,翔太郎就被人拎著後衣領子提了起來。富岡義勇冷淡的麵龐,在黑暗之中浮現。

“彆問這麼失禮的事情。”義勇冷然說罷,提著少年的後衣擺,將他放到了另一側的地麵上,“這是不可能的,你不必再想了。”

他的麵色著實冰冷,翔太郎再度受驚。

“抱歉!抱歉!抱歉!”翔太郎對著富岡義勇的方向瘋狂道歉,然後哆嗦著腳就往外頭溜。

優娜看著這熟悉的一幕,發出了無言的歎息。

“……我說過,他對你不懷好意。”富岡義勇收回視線,淡淡地說。

“孩子而已,孩子。”她不當回事。

但正是這種態度,叫富岡義勇皺了皺眉。他不理解——為什麼她會將自己好心的忠告當做耳旁風。她難道完全感受不到自己那種急切的心情嗎?她為什麼一點都不擔心呢?

優娜望著翔太郎遠去的方向,撩一撩耳旁的碎發,笑了起來:“水柱閣下也不必對一個孩子這麼嚴苛。”

富岡義勇袖下的手,慢慢地握緊了,像是在惱怒。

“你……”

他咬了咬牙,隻覺得心中有什麼東西倏忽冒了出來,像是新芽,但也像鬼的執念。下一刻,他的身體再度不受控製地動起來——他將女人抵在了牆上,用拙劣的親吻,封住了她的唇舌。

“唔……”

啊。

是惡鬼的血鬼之術再度奏效了,掌控了他的身體。

</>作者有話要說:一切都是血鬼術的錯,都怪無慘。

無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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