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7 章 237(2 / 2)

[綜]戀與獵人 Miang 12619 字 7個月前

“主公並不想答應的,他特地問了我是否要拒絕。”優娜微微低頭,說,“是我想要修行的機會,這才答應了的。”.

燭台切聽了,有些無奈。

極化修行是需要一定的條件的,而極化的道具也

很珍稀,並非是付喪神想去就去的。本丸裡的付喪神們,大家都在排著隊等修行的機會。日光會答應時政的要求,也情有可原。

“主公有說什麼時候讓你出發嗎?”燭台切問。

“就在這兩日,這是時之政府的要求。”她回答。

“這麼匆忙啊……”燭台切站起來,打開衣櫥門,開始在自己的暖暖小世界裡翻翻找找,“那我可要給你好好整理一下行李了…衣服,口糧,水,傘,防曬霜!全部交給我吧!”

這一刻,燭台切光忠身上散發著強烈的母性光輝。

“啊…對了,”她走到燭台切身後,輕輕拉了拉他的袖口,小聲說,“還有一件事…”

“怎麼了?”燭台切從一堆衣服裡抬起頭。

“出遠門,需要很多的靈力。”她將聲音放的更低了,人埋進了兄長的懷中,“哥哥…可以幫我嗎?”

燭台切愣了下,翩然笑了起來:“笨蛋,那是當然的啦。”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咚咚的敲門響,旋即便是鶴丸國永熱熱鬨鬨的嗓門:“光——坊——聽說日光要出門修行了——是真的嗎——?那我們來開—慶祝會——”

一開門,就看到鶴丸雪白的身影糊在門口。

“慶祝會?”燭台切抱著手臂,挑眉看著鶴丸,“怎麼,是又要和我們一起喝酒嗎?那這回我會把小龍和大般若都喊過來一起喝。”

想起上回放肆地與長船兄妹拚酒結果自己最先被放倒的慘烈往事,鶴丸麵上燦爛的笑容一僵。他卷了卷自己的發絲,說:“我不喝酒,喝牛奶,可以嗎?”

“哦……”燭台切露出了揶揄的神色,“當然呀。我們喝酒,鶴丸就喝牛奶。”

“可以!”鶴丸絲毫沒有因為他的揶揄之色而感到惱怒,反而興致衝衝的模樣,說,“今晚就開慶祝會吧?修行可是人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啊!對了,我可以再帶其他客人來嗎?”

“歡迎,歡迎。”燭台切握拳,“讓大家一起來嘗嘗我最近研製的美食吧。”

反正鶴丸帶來的客人也就隻能是那幾個吧,同隊的一期一振、三日月宗近之類的,又或者膝丸與髭切。總不可能是將伊達組的太鼓鐘貞宗和大俱利伽羅抓來,前者還是個孩子沒法喝酒也不適合長船派的大人氛圍,後者隻會無視鶴丸,也不想和人群紮堆。

說做就做,剩下的時間裡,燭台切就忙忙碌碌地去準備慶祝會的事情了。

到了夜晚,大般若長光與小龍景光也都來了,團坐在燭台切的房間裡。因為本來就是長船派兄弟親眷的緣故,小龍一上來就抓著優娜晃肩膀。

“明明是最小的晚輩,怎麼是日光你第一個去修行呢!”小龍不知道修行的內情,顯然是有些羨慕的,一張帥臉上仿佛飄著打轉的檸檬。

“哎呀……”優娜訕訕賠笑,“可能,是主公的心情好吧……”

大般若瞥了一眼小龍,說:“怎麼看都是時之政府那邊的意思吧。可能是想看看日光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我隻是這麼一說。”罷了,他就拎起了一聽啤酒,仰頭喝了起來。

牡丹餅、牡丹餅和牡丹餅被端上來了,冰鎮啤酒環了一圈。燭台切光忠端著一盤小饅頭進了屋來,盤算著時間道:“鶴丸怎麼還沒來?不是說要帶個客人嗎?”

的確,夜已經很深了,窗外一片漆黑之色,月勾懸掛在夜空之中,夏蟲魆魆的鳴叫聲在夜晚更是清晰了。

就在這時,走廊上傳來了鶴丸的聲音:“彆走嘛——伽羅坊—一起來喝酒嘛!”

“沒興趣。”

“伽羅坊——”

“走開!”

“彆走,伽羅坊,跟我一起去喝酒啦!給他們一個大驚喜!”

一陣跌跌撞撞的打鬨聲後,終於,鶴丸國永用雙手鉗製著一個不斷掙紮的男子,帶著滿麵的燦爛笑容登場了:“抱歉,我來遲了!因為伽羅坊鬨彆扭的關係,好不容易才把他帶來了!”

鶴的雙翅裡,正是死命掙紮的大俱利伽羅。這位討厭與人聚集、總是獨來獨往的付喪神,一臉凶惡與不願,看也不想看身後的鶴丸。

寂靜。寂靜。

屋內的四口長船寶刀,表情一片死寂。

“竟然是…大俱利伽羅……”

“沒想到吧?!”鶴丸笑嘻嘻地說,“是不是特彆意外?!特彆驚喜?!哈哈哈哈——”

大俱利伽羅正在試圖鑽出鶴丸國永的手臂,為此已經把鶴丸的臉都擰偏了。但鶴丸死活不鬆手,還竭儘全力地拖著大俱利往屋裡走,口中笑說:“哎呀彆客氣彆客氣!都是熟人,一起坐下喝一杯吧?”

然後,鶴丸使儘了全力,將掙紮不斷的大俱利按在了地上。

大俱利皺眉,攥緊了拳頭,冷冷道:“我說了,我沒興趣參與這種事——”

話音未落,他就望見了坐在身側的優娜。

她捧著一聽啤酒,穿著沐浴後的寢衣,正一眨不眨地打量著大俱利伽羅。察覺到大俱利的目光後,她彎起了笑眼,道:“晚上好呀,大俱利先生。”

那溫和的目光,簡直像是三月時吹過山嵐的風,澄澈而明媚。

……

……

大俱利的眉宇一鬆。他稍微坐遠了一點,低聲說:“如果…我坐在外麵,你們不打攪我的話,也行吧。”

鶴丸國永笑起來:“哎呀!早說了,一起來喝酒嘛!”他撲棱著翅膀,環著大俱利伽羅,三百六十地勸說道,“喝酒吧?喝酒吧?喝酒吧?不醉不歸的那種哦?來和長船派的人比比看誰更能喝嘛!喝的多的男人,才更具有男子氣概哦!”

大俱利愣了下。

“喝的多的人…更具有男子氣概…嗎?”大俱利喃喃地念罷了,又用餘光瞥了一眼優娜。她正端著那聽啤酒,笑著和身旁的小龍景光說話。

“我先前去萬屋時,可沒見過這個牌子的啤酒啊。”她晃著手裡的易拉罐,仰頭對小龍這麼說;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仿佛一道新月似的。

“燭台切運

氣好才能買到——但味道很不錯。”小龍喝起啤酒來,都是一口氣喝儘的,而且絲毫不帶氣喘。他一仰頭,喉結咕嚕一動,金色的發絲從肩上散落,確實很有所謂的“男前味”。

“喔…厲害。”優娜誇讚了一聲小龍景光,“不愧是小龍哥。”

大俱利將優娜麵上的笑容儘收眼底,低頭看了看麵前的啤酒。這時,旁邊的鶴丸國永又開始蠱惑了:“伽羅坊!來,喝酒!”說著,鶴丸舉起了手中的牛奶瓶,“乾杯~~”

耳旁有碰杯和泡沫的輕響,大俱利伽羅沉默地拿起了一聽啤酒,扯開了拉環。他並不是不能喝酒,他雖不清楚自己的酒量到底有多少,但他猜測應該不差勁。至少,要比旁邊這個喝牛奶的家夥要強多了。

於是,大俱利仰起頭,皺著眉喝了幾口。

酒精的度數不高,味道也還算爽口。燭台切看著大俱利仰頭喝酒,笑道:“小伽羅今天心情很好嘛,竟然和我們一起喝酒……大家,乾杯吧,慶祝日光馬上就要出門修行了!”

五聽啤酒和一罐牛奶碰到了一塊兒。

大俱利沉默地坐在一角,聽著身旁的人熱熱鬨鬨的說話。鶴丸國永不喜歡安靜,慶祝會的氛圍也被他攪的極為熱鬨。不知不覺間,大俱利伽羅已經喝了許多酒了。

為什麼身旁的人一個個都還沒顯露出醉意來呢?

頭腦已經有些昏沉的大俱利伽羅,心中不由湧出了這個疑問。那隻精神百倍的鶴也就算了,他喝的隻是牛奶而已,當然不會醉。可燭台切光忠他們…全部都和不曾沾過酒一樣清醒,就連日光也是。

難道大家喝的酒品類不同嗎?

大俱利的目光晃晃悠悠地下落,手心的啤酒罐有了三重的重影,分開了,又重合到一塊兒。他覺得眼前的世界有些眩暈,他也是頭重腳輕的,像是倒著坐在天上。

鶴丸看見大俱利伽羅的模樣,笑嘻嘻地湊過來問:“伽羅坊,你還好嗎?不會就這樣喝醉了吧?”

大俱利伽羅轉過頭,古銅色的肌膚上有很淡的醺紅。因為他的膚色很深,這種最後的熏紅幾乎無法看出來。大俱利怔怔地看了一會兒鶴丸,喃喃道:“貓…很可愛。”

“哈?”鶴丸歪頭,表情充滿了探知欲,“伽羅坊,你在說什麼呢?”

“貓,非常可愛。”大俱利說著,聲音愈發呢喃如夢囈“我喜歡和貓待在一起。柔軟的毛皮,摸起來十分順手……”

他顯然是已經喝醉了,竟然會難得地主動和鶴丸說話。鶴丸看見這副模樣就想笑,說:“哎呀——伽羅坊,你喝醉了哦!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不能喝酒呀……早知道,就讓你和我一起喝牛奶了……”

話音未落,被認為是“喝醉”了的大俱利伽羅,忽然往身旁挪了挪身子。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握住了優娜的手,低聲地說:“貓。”

然後,大俱利低下頭,目光飄移,再沒有說話了。

安靜。

安靜。

“小伽羅……你…”燭台切怔怔地盯著大俱利伽羅搭在自己妹子手背上的手,“你在乾什麼……”

大俱利紋絲不動。

“是喝醉了吧?”小龍景光說著,試圖把大俱利伽羅搬走,但是大俱利就像是生了根似的,一直牢牢穩坐在原地,手還搭在優娜的手背上。然後,他呢喃道:“貓。喜歡。”

“沒錯。”大俱利將優娜的手貼在了臉上,“喜歡。”

…………?

一旁舉著牛奶的鶴丸國永,露出了震動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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