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承修才不理會這兩隻蠢貓,因為他更在乎的就是宿霧。
但是好不容易看到宿霧的身影,結果那該死的沈從壹突然抱住宿霧的腰。
“你身上好香。”
孟承修氣地尖叫起來,但他的聲音被電視裡的聲音掩蓋。
宿霧根本沒有聽到,隻不過他覺得沈從壹太粘人,自從在一起,原本體貼入微的沈從壹,就變成一個粘人精,喜歡纏著他。
不過這也就是算了,一到了床上就跟個禽獸一樣。
這讓宿霧不止一次懷疑,他是不是有好幾副人格。
這次也不例外,宿霧被他黏的想推開他,“我們不是用同一種沐浴露嗎?”
“不一樣。”男人用下頜抵住肩膀,情況讓你過的聲音透露委屈。
“你太肉麻了,你菜炒好了嗎?”
“沒……”
“那你還不快去。”宿霧推搡著他進廚房,沈從壹委屈地看他。
最後兩人就在廚房一起做菜,言語的默契和曖昧傳到大廳。
讓孟承修差點氣的張開牙齒咬斷欄杆,衝出去將宿霧搶回來。
但是奈何他現在變成一隻小奶貓,而且眼前還有這兩隻虎視眈眈的貓。
孟承修隻能氣的發抖,最後好不容易當宿霧過來要給他喂貓糧。
他覺得機會來了,這可是跟宿霧接近的好機會。
但是下一秒骨節分明的手從他麵前出現,然後宿霧露出無奈地表情。
因為沈從壹搶走宿霧手上的貓糧,主動請纓地說,“我來喂。”
而且宿霧沒辦法,答應了下來。
孟承修生氣的張牙舞爪,一臉凶悍地盯著眼前的沈從壹。
但是奈何他現在的身體是小奶貓。
所以看起來一點威力都沒有,
於是宿霧就看到奶凶奶凶的小奶貓不肯吃飯,似乎還在比劃什麼。
結果因為操作不當,摔得腳朝天,而且那張奶凶的臉上,還出現一臉懵的表情。
這讓宿霧忍不住笑出來。
而沈從壹將貓糧倒在貓碗裡,就起身收拾廚房。
宿霧也順便去清理一下客廳的衛生。
就這樣,孟承修眼前又出現兩隻貓圍著他。
但因為籠子的緣故,這兩隻貓也隻能隔著欄杆蹬他。
好不容易等到兩隻貓離開,孟承修試圖通過籠子的縫隙擠出去。
該說不說,這縫隙剛剛好,他很順利的鑽了出去。
等他鑽出去後,孟承修率先往臥室裡去,想要的去找宿霧。
剛好房門沒鎖,就當他喜滋滋地走進去,就看到宿霧被沈從壹壓在身上,臉頰泛紅。
“輕……唔。”
漂亮的男人眼尾泛紅暈,而這始作俑者半裸著上半身,肌肉骨骼起伏,眼裡的陰鬱直勾勾盯著宿霧,就像野獸,細細打量著自己的獵物。
孟承修一看到這副場景就生氣。
一種綠油油的即視感,讓他惱怒地跳上去。
但是下一秒他的脖子被沈從壹毫不費勁的攥住。
而宿霧臉紅地問,“它這麼在這裡?”“我也不知道,我把它送出去。”沈從壹站起身,那身腱子肉格外迷人。
而孟承修隻想弄死,眼前抓住他不放的沈從壹。
但奈何他現在隻是一個小奶貓,折騰沒多久就被放進籠子裡。
然後等孟承修再度爬出去的時候,就發現房門被緊縮,而傳來絲絲曖昧聲。
這讓孟承修眼睛都紅了,但是他隻能憤怒的饒門。
明明這一切都是他的。
都是他的。
為什麼宿霧會跟其他人在一起。
為什麼床上的人不是自己。
自己為什麼像個第三者。
那一瞬間,滔天的怒火讓孟承修理智崩塌。
而在再度陷入黑暗中,也不知道他被困了多久,他眼前出現一片亮光,好像是一道門。
但是孟承修被困太久,他不想出去,隻能蜷縮一團,因為他一出去,就會想到宿霧跟沈從壹在一起,這令他無法承受。
可是那道門卻不給他一個機會,直接將他拽進去,然後孟承修就聽到有人對他說。
“這個傻子,傻了這麼久還會不會清醒過來。”
“誰知道,聽說這個傻子之前是某個集團老總,現在一看,不就是個乞丐,要不是周家收留他,估計他早就成流浪漢了。”
那些刺耳的話,讓孟承修聽不懂,但是他睜不開眼睛,隻能頹廢的蜷縮著。
直到他聽到一句話,“不過聽說他的前妻好像結婚了,就在前不久。再看看他,像個傻子一樣。”
“不不不!!!”
這句話讓孟承修再也忍受不了的睜開眼睛,令他像個瘋子跑出去。
也許是上帝看不下去,於是他給了犯罪者判了無期徒刑。
再往後的日子裡,孟承修被周家的人帶回去,怕他丟人將他鎖進精神病院。
而上帝也沒有收回他的生命,甚至慷慨的多給了他幾年的生命,讓他每一天每一秒都活在巨大的痛苦和內疚自責當中。
漫長歲月長河,禱告者和懺悔者,無一例外,接受生命對於靈魂的拷問。
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懺悔者都沒有被人原諒,直至死在孤寂的病房裡,結束浪蕩罪孽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