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拆穿(錯字)(2 / 2)

公社裡麵沒人,安然幾個人隻能出來找人打聽,打聽才知道紀家出了這麼大的事。

三個人麵麵相覷,最後還是林冬至說道:“走,咱們也去紀家瞧熱鬨。哈哈,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恨紀越,他這嚷嚷,紀越的前途怕是毀了。”就他這男女關係混亂的,還想著當兵呢。真是給部隊抹黑。

安然幽幽的說道:“七哥,你不知道嗎?年前他就被停職待審了啊,據說開除通知早就下來了。”也就是說他早就不是部隊的人了,不管他做了什麼,都不關部隊的事情。這隻能說明部隊的人慧眼如炬,部隊不是你能渾水摸魚、當墊腳石的地方。

林冬至拍腦子,瞧他這記性,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他就說嘛,部隊是什麼地方,哪裡容得下紀越欺上瞞下。

依照紀越的性子,這事紀家怕是還不知道呢,不行他要去插腳,不然真對不起紀越給他妹子舔的堵。

陸聞關好車門,說道:“走吧,我也去看看。紀越好歹以前也是我爸手底下的兵,我可不能讓他抹黑了我爸的名聲。”

三個人意見致,由林冬至打頭,路向著紀家而去。

他們去的時候紀家門口被圍的裡三層外三層,三個人撥開人群就看在正間,田小娥正跟紀老二家的扭打成團,她們旁邊站著林宛月跟董樂。董樂,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裡,看到他們三個過來,臉色更是難看。林宛月張開雙手攔著林宛婷,不讓她上去幫忙。

仗著自己肚子裡的那塊肉,林宛月絲毫不怕林宛婷敢跟她動粗。

安然進去的時候,紀老二媳婦正處在下風。想著以前紀老二媳婦對她還不錯,她跟田小娥又有仇,她就想去幫忙拉偏架,結果林冬至拉住了她。

林冬至對著她搖搖頭,接著站出來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呦,這是乾啥呢?打架鬥毆,這就是紀站長家的家教。好了不起哦,也不知道上麵知不知道咱紀站長這麼牛氣。”

儘管心裡恨田小娥恨得要死,林冬至也不會跟田小娥般見識,他直接把矛頭對準攔著紀老二的紀老大也就是紀越的父親。

公社的村民也許不知道,他不相信紀老大不知道,如今上頭對打架鬥毆時間也是重視的,個搞不好下半輩子就要在牛棚裡度過了。

紀老大聽了這話身體僵,顧不得正罵他的弟弟,他趕緊走到戰圈把田小娥拉出來。“乾啥呢,個沒看住你就使瘋,還不家去?”說著還給田小娥使了個眼色。

紀老二也不傻,他見田小娥要走,直接嚷嚷起來,“看到沒,看到沒,兒子耍流氓搞大了人家的肚子,當娘的還這麼囂張要打個孩子。這世道還有沒有王法,咋地,個糧站站長就想要隻手遮天啊。”

公社書記臉黑,他趕緊站出來訓斥道:“胡咧咧啥,咱們國家那是**律的地方,不管是誰隻要犯了錯,自有法律來製裁。彆說他個糧站站長就是我這個書記也不能例外。紀老二,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但有些話也不能亂說。”

紀老二抹了把臉,個大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落了淚。“書記,你也看到了,還說是親哥呢,就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我們家已經淨身出戶了,他還想咋地。你看看這孩子被打的,他才幾歲,知道個啥。要不是田小娥跟她倆兒媳婦吵架,他能知道?個孩子你讓他編這瞎話,他編的出來嗎?田小娥倒好,為了自己的兒子,朝著這麼個孩子下手。”

紀老二懷裡摟著個三四歲的小孩子,那孩子在他的懷裡嚇的瑟瑟發抖。等紀老二把孩子的了臉轉過來,安然才發現這孩子被打得不輕,半邊臉都紅腫起來,嘴角上還帶著血絲。

時間彆說安然,其他人看到這幕心裡也不好受。紀老二家的外孫子,那也是喊田小娥聲大姥娘的。她怎麼下得去手?

安然記得她背包裡有管藥膏,是在首都買的,專門治療外傷用的。她打開背包找了找,找出藥膏,走過去遞給紀老二說道:“紀二叔,這個藥膏消腫止痛,你給他抹上吧。”

紀老二愣,他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安然,擦了把臉,他‘哎’了聲,也不跟安然客氣,拿過來道了聲謝就給孩子抹上。

那孩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安然想了想,又從背包裡拿出顆大白兔塞到他手裡。說道:“乖,咱可是小小男子漢,流血不流淚,不哭。姑姑給你糖吃好不好?”

紀老二身後走出個大約二十五六的婦女,她對著安然感激道:“安然,謝謝你啊。”

安然記得她是紀二叔家的大閨女,她搖搖頭說道:“應該的,就算是遇到彆人也會這麼做的。對了,這到底怎麼回事,不介意給我說說吧?”田小娥那女人在不講道理也不至於無緣無故打孩子吧。

婦人歎了口氣說道:“今天我婆家分了點肉,我就想著拿來給爹娘婉婷補補身子,我爹孝順,想著家裡難得吃頓肉,就讓我兒子來這邊喊人。”

說到這裡她眼帶恨意的看了眼從頭到尾句話不說的爺爺眼。

“也是我兒子倒黴,正好聽見田小娥跟這倆女的吵架,還說什麼流氓罪,隻能選個。她們聲音大,小孩子又不懂事,可不就被嚇著了,出門就把這事給抖了出來。田小娥那女人也是心狠,發現事情不妙對著孩子就拳打腳踢的。說我兒子敗壞紀越的名聲。”

“嗬,他紀越乾出這種事還有臉要名聲?”

她爹當然不樂意兒子被打,這不就吵吵起來。最可氣的是她爺爺,說什麼紀越是紀家最出息的人,不能胡說道敗壞他的名聲。

言外之意,這次的事情要推在小孩子身上,讓她兒子給背黑鍋。

這種事情,換了誰能不心寒。

“也幸虧你早早地跟紀越解除了婚約,也不知道部隊的長官是不是瞎了眼,就他這樣的人,還能被重用。”

“彆亂說,紀越年前就被部隊開除了。咱們國家的部隊那可是國人精神的象征,是最神聖的地方,但凡有絲汙點都不允許留在裡麵。紀越品行不端,部隊是不會留他的。”

婦人的話剛出口,陸聞就接著說道。他故意說的很大聲,也不知道是為了給自己的父親正名,還是為了給安然出氣。或許兩者都有。

他這話無異於顆炸彈,驚的眾人不輕。本來已經走進家門的田小娥聽了這話又走了出來。

她指著陸聞說道:“你誰啊?胡說道什麼呢?”然後她看到人群裡的安然,‘哦’了聲,自認為找到了真像。“你是林安然那小狐狸精的姘頭吧,難怪會敗壞我兒子的名聲。大家夥誰不知道她被我家退親的事。定是她不甘心,才找你來汙蔑我兒子。”

田小娥的嘴巴真是臭,張口就是‘狐狸精’、‘姘頭’,安然忍無可忍幾步走過去,對著她的臉就是啪啪幾巴掌。“不會說話我不介意給你洗洗嘴巴。你兒子那點破事真當彆人都不知道呢。”

甩甩發疼的手,安然目光淩厲的看著周圍說道:“我跟紀越早就沒關係了。如今可是新社會,早就不流行老輩那套什麼娃娃親,我跟你家解除婚約有什麼錯?再說了早在幾年前他就跟林宛月有書信來往,我們公社不少人見過兩個人起逛商城。要說他倆沒關係,誰信?”

“你自己思想肮臟不要覺得所有人都跟你樣。張口‘狐狸精’、閉口‘姘頭’的,我看這話送給你兒子最合適。你兒子邊吊著董樂,邊跟林宛月偷偷交往,豈不是更適合這個稱呼?”

“另外,我再給你介紹下,這位是陸旅長家的獨子,你應該不知道陸旅長,不過董樂不會陌生吧?不巧你兒子紀越正巧歸陸旅長管,你說他知不知道你家紀越的事情?不,不隻是他,現在整個部隊應該都知道這件事才對。畢竟,部隊是個講究證據的地方,你兒子那事兒也是經過番調查取證之後才做出的決定。”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