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江奕點頭，他看著兩麵宿儺看不清神色雙眼，斬釘截鐵的說:“我知道，你想要我付出什麼？”
兩麵宿儺嗤笑出聲，他笑著斜睨了水江奕一眼:“你還能給我什麼？”
……
思及自己破爛的身體，水江奕也沉默了，擦，給了太多都不記得還剩下什麼。
他思考了會兒，說了個可以確定的:“……我可以完全放開夜晚的使用權給你。”
兩麵宿儺喉結滾動了一下，他低著嗓音說:“夜晚？從天黑之後，到天亮之前？每一天？”
兩麵宿儺的每一個字都在水江奕的權限範圍上瘋狂的蹦迪，他的腦子，在跟他堅決的說，這絕對不可以，這是不被允許的，誰知道窗會不會在夜晚的時候發現咒靈，需要臨時加班。
兩麵宿儺要是在那個時候要做出一些什麼樣的事情，水江奕可不能保證自己能及時阻止他。
況且，他剛剛得知，兩麵宿儺和夏油傑之間存在著一些不可明說的聯係，這樣一來，絕對是大大方便了他們見麵的流程。
但是……
水江奕抿抿唇，點下了頭:“這個籌碼，值得你出手嗎？”
兩麵宿儺興然點頭，他繞有趣味的伸出手道:“跟我締結契約吧。”
伸到麵前的手乾淨而修長，明明有著與虎杖悠仁手指相同的外形，但是卻在伸手縮手間，帶著一種不可直視的氣質，水江奕大抵的把它歸類為是一種氣質類的原因。
他的手掌很燙，水江奕把手掌貼上兩麵宿儺的手掌的時候，得到的第一個反饋條件是這個。
他無端端的想起了初次見麵的時候，他吞下兩麵宿儺手指的場景，乾枯的好像是老舊的樹皮，水江奕忍不住的在內心莞爾笑了下。
擁有二十根手指的絕世咒靈啊。
在他的麵前，締結下了第二次契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