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
兩個人雖然跟岑瑤相依為命,可心裡總算對岑瑤有些小小的妒意。賈盈曾經覺得,憑什麼她有父有母卻沒有岑瑤來得富有?反而她一個小三的孩子卻能在沒父沒母的情況下,過著不愁吃穿的生活。
蘇柳柳也是有同樣的想法。
為此,兩人一謀而合。
岑瑤回到醫院,在得知蘇柳柳是因為大姨媽提前來臨,痛得昏過去,而覺得萬分羞愧。一連著好幾日都不敢出去見人。
沒心沒肺又單根筋的她,也沒有去想過那種血液的粘稠度,是否就是大姨媽。
一次蘇柳柳大姨媽事件,鬨得岑瑤好幾天不敢見人。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三個月後,她會因為大姨媽,又一次找上了淩臻。
坐在會議室裡審批文件的淩臻,又一次接到了岑瑤的電話。沒等他開口,就妙語連珠了起來,“哥……你那麼神通廣大的,能不能找個人來救救我?”
“哦?救救你?”
“我現在在xxx的百貨大樓東邊的女洗手間裡,來的時候順便幫我買包衛生棉日用的,好嗎?!”
“嗬。”
半個小時後,岑瑤看到了一個冷麵神,站在女洗手間裡給她遞護舒寶,頓時就歇菜了。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淩臻親自送來的。
淩臻帶著她去了酒店,給她煮了紅糖水,貼心至極的沒有半點黑道頭子的作風。
從那之後,岑瑤心裡就不大舒服了。像是淩臻千辛萬苦救她於火熱之中,就好像紫霞仙子說的那句話:我的心上人是一個蓋世英雄,我知道總有一天他會身披金甲聖衣,腳踏七彩祥雲,在一個萬眾矚目的場合來娶我一樣。
那淩臻,是身披阿瑪尼私人定製的西裝,手拿日用護舒寶,在一個被清空了的女洗手間裡,來見她?
想想,岑瑤都覺得十分惡趣味。
從那之後,岑瑤對淩臻的情緒是不明不暗的。
淩臻,對於十九歲的她來說,談不上是喜歡的類型,但是那種感覺是很奇怪,百爪撓心得十分不舒坦。
岑瑤一直在想,自己對淩臻的那些奇怪的想法,莫不是因為姨媽期,才變得多愁善感的。可等到姨媽期過去了,她發現,自己心裡的那種不舒坦,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濃鬱了。
她沒了課就守在宿舍裡,唉聲歎氣的老半天,連鋪開的卷子一眼都沒看,就乾坐著等。
蘇柳柳和賈盈看著她,不知情況的還以為是最近跟她告白的那個男生,讓她上心了,現在春心萌動了。
她們二人開始慫恿岑瑤試著去跟人家見個麵好好聊聊。當然,她們要是早知道,岑瑤上心的那個人是淩臻的話,恐怕是死了心也不會讓她跟人走近的。
那個晚上,蘇柳柳和賈盈都泡在外頭。岑瑤睡得渾渾噩噩的,七點多就餓醒了。一個人換了身衣服,抓起錢包和手機就出了門。小姑娘聯係不上蘇柳柳和賈盈,就知道這兩姑娘沒準現在已經在夜店玩瘋了。岑瑤一個人在外頭吃著烤串,品著啤酒。一邊覺得太孤單,人來人往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的想起了淩臻。
想起了他在酒店幫她熬的紅糖水,想起了他身上的那種淺淺的古龍水香味。
她向來單根筋,沒心沒肺的抓起手機,二話不說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的淩臻所在的環境,太過吵雜,岑瑤根本聽不清楚淩臻有沒有開口說話。
就是自己一個勁兒的說,“,你不記得我了吧?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哈哈哈。”
在淩臻的世界裡,所有的女人隻要見麵的次數超過三,他就不會讓那個人有在床上說不的可能。這個定律,儘管是對岑瑤也是不例外的。
所以在聽到岑瑤電話後,他卻是陰冷的嘴角一勾,心下有了主意。岑瑤醉意五分,本來就不是淩臻的對手,這會兒就差把自己綁上個蝴蝶結,親自送到淩臻嘴裡,哄著他吃下了。
“救命恩人,你要知道,跟我見滿三次麵,可都是上床的關係了,”他故意壓低的嗓子,引誘她親自送上門來。
等岑瑤到達淩臻所在的私人會所時,在麵對滿室的男男女女後,岑瑤想也沒想的抄過眼前的洋酒,猛乾了一大口。酒壯人膽,岑瑤不計較後果,秉著還算得上理智的東西,往著淩臻走過去。
然後直接雙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腿上。
醉眼迷蒙的對上了他的目光深邃,在看清楚他那雙眼睛後的危險後,岑瑤害怕了。伸出手的手就要收回來,淩臻可不樂意了。
揮手讓眾人繼續玩樂。
至於他嘛?自然是帶著某個不知死活的人,試一試那一起掉進地獄的滋味了。
淩臻帶著她,一路狂飆。
從地下停車場上去的時候,淩臻想,要不是礙於電梯裡的監控頭,否則哪還有這礙眼裙子的存在了?
岑瑤已經醉糊塗了。
渾身綿軟,像極了一條魚。
淩臻做夢也沒想到,這個正在念大二的小姑娘,竟然還是第一次。
隔天醒來的時候,淩臻已經離開。床頭上的是一把鑰匙,和一遝錢。
岑瑤覺得,截止目前為止的20歲人生裡,最瘋狂的一件事情,不是在被人罵沒爹沒媽教養後,跑去同樣身為受害者的母親墳前,罵了無數句jian人biao子。而是在她剛滿20歲的這一天裡,跟淩臻上床。
蘇柳柳和賈盈打了一夜的電話。
岑瑤卻是在那一夜掉進了有淩臻的萬丈深淵裡,再也逃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