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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見麵,剩我一人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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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曲譜簡單,風格一改原來,像是在寫抒情詩一般真摯動人。從這不成熟的作曲來看,這首歌應該寫在原澤沒紅之前。

翻看中,一張老舊的照片掉了出來,她怔住。

泛舊的老照片被保存良好,大一點的男孩抱著白嫩嫩的小姑娘,在陽光下笑顏燦爛。

她認得出,照片裡是小時候的自己。

蘇糯定定看著,沒注意身旁原澤已經醒了。

照片被抽走,筆記本啪的聲合上,被抓包的蘇糯驚得身子一顫,仰起頭:“對不起,我偷看了你的東西。”

原澤這才看清書桌前的是妹妹。

他擰了眉,伸手揉揉了作痛的眉心:“什麼時候過來的?”

“剛來沒多久,我做了早餐,想叫你過去吃。”

“嗯。”原澤從衣櫃隨便拿出件衣服穿上,又取出一個小盒子送到蘇糯手上,“拿著。”

她打開一看,裡麵竟是幾張銀行卡和幾把房屋鑰匙。

“這是我這些年給你存的錢,還有市區和一套公寓,今天叫你來,就是想把這個給你。”

蘇糯神情凝滯,很快把東西推了過去,“不用,我不需要這些。”

原澤頓了下,似是不滿,煙嗓緩慢低沉著:“從我出來到現在,賺的錢都會分成三份,一份給爸媽,一份我留下,剩下一份就是你的。小棉花……”他狠揉了一下蘇糯的腦袋,“這些年我從未放棄過尋找你,我堅信總有一天會和你見麵,那時我就想,不管她生在貧窯還是富人之家,隻要再遇見,我就會讓她往後人生過得和公主一樣,最起碼不會有金錢方麵的苦惱。”

所以他拚命賺錢,幾年來沒明沒夜的創作,哪怕嗓子啞了都不會停下,他要努力,為了他,也為了他的小棉花。

“拿著吧,不要讓大哥幾年的心意落空。”原澤捏了下蘇糯的臉,徑直下樓。

蘇糯緊攥著那個小盒子,鼻尖莫名發酸。她明白原澤的意思,其實他是怕自己發生了不幸,這筆攢下來的錢可以救她的命。

小心把盒子放好後,蘇糯下樓。

餐廳裡其他人已經狼吞虎咽吃開了,給原澤剩下的隻有個空盤子。

麵麵一邊往嘴裡塞著麵一邊向她豎出大拇指,嘴裡含糊不清:“好手藝啊!超好吃啊!棉花妹妹大廚手藝!”

原澤過去朝空盤子張望兩眼:“我的呢?”

阿肯:“你吃屁。”

“你吃屎。”原澤懟了回去,順便把他手上的一碗麵奪了過來。

“操,隊長你惡不惡心,這叫間接接吻你懂不懂啊。”

蘇糯很是無奈,“還有中午飯呢,我可以再給你們做好的。”

幾人都沒怨言了。

原澤吸溜著麵條,問:“昨天你自己回去的?”

麵麵打了個嗝:“隊長你忘了?你叫趙影帝過來陪小棉花,最後小棉花和他走了。”

原澤咀嚼動作一停,懵了。

廖正嗤笑道:“不是吧,澤哥你又斷片了?你這點破酒量到底遺傳了誰?”

“……”所以昨天打電話趙雲清時,她大哥就已經喝高了?

蘇糯確定了,確定這是他親哥。

原澤總算在腦海中搜尋出絲絲微小的記憶,問向蘇糯:“老趙沒對你怎麼著吧?”

蘇糯搖頭,麵不改色扯著謊:“他把我送到酒店,然後就回去了。” 說著,把頭發往鎖骨處撥了撥。

麵麵忍不住說:“你都帶小棉花找鴨了,影帝比鴨子高大上多了,就算怎麼著了也不虧。”他要是睡了影帝,能吹一年,不,十年。

原澤踹了他一腳:“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奶娃娃懂個屁!”唾罵聲,“老子找鴨那是花了錢買來的樂子,能一樣?”

“……”

他看了眼蘇糯:“沒事就好,昨天是我喝高了考慮不周到。也幸好叫來的是趙雲清,那貨天生性冷淡,我又是救他一命的祖宗,以後我不在你就找他,那小子不敢對你亂來的。”

蘇糯唔了聲,頗為心虛的移開了目光。

想到昨夜那纏綿的低喘和男人性感晃動的身軀,蘇糯不由揉了揉隱隱發燙的耳垂。

性冷淡?

不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