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能捉鬼(1)(2 / 2)

“我什麼我,你讓我一個孕婦大冷天的等了你三個多小時,你還委屈了?”

陸豫安本來還心裡不快,抬頭一看沈紫姍那張美麗的臉都被凍青了,頓時心裡升起了憐惜。

是啊,普通人等三個多小時都會生氣,何況姍姍是個孕婦?

陸豫安道歉道:“姍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等我。”

“我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

陸豫安掏出手機看了看,尷尬的說:“靜音了。”

他再次低頭道歉道:“姍姍,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外麵天冷,我們先回去吧。”

“拿行李。”

“是是。”陸豫安接過行李箱,一回頭,“爸~”

欸,爸呢?

沈紫姍大邁步上五樓到了家門口,陸豫安跟在後麵。

鎖芯是陸澤換的,鑰匙還沒給陸豫安,陸豫安敲門,陸澤打開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讓他進來,然後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被關在門外的沈紫姍懵了,繼續敲門,“爸,你乾什麼啊?”

陸澤打開門,問道:“我是誰?”

“爸啊。”

“誰的爸。”

沈紫姍一窒,當然是陸豫安的爸。

“你當著我的麵打我兒子,還想進我的家門?這輩子都彆想了。”

他想過陸豫安性格比較軟,老實,但沒想到舔狗舔到了這個地步。

說著,陸澤把行李箱扔出去再次把門關上了。

陸豫安急了,“爸,姍姍也是等急了,是我的錯,任何人等三個多小時都會生氣的。”

陸澤沒理他,轉身進廚房拿出了擀麵杖。

陸豫安看見陸澤臉上的笑容漸漸慈祥,然後對他說道:“爸看了你剛才的表現,決定對你進行一個簡短的通宵培訓。”

培訓?

陸豫安莫名覺得有點恐懼,“培訓什麼?”

“很簡單,條件反射。”

“啊?”

砰!

陸豫安還沒反應過來,陸澤一棍在打他手臂上,“不會躲嗎?”

啊?

陸澤又一棒子打過去。

陸豫安就是那種自己吃虧了,也願意給彆人找理由讓自己心裡舒服的性格,要讓他拿出反抗的勇氣來,改變活了二十多年快三十年的個性,那簡直難於上青天。

陸澤決定走簡易路線。

劈裡啪啦一頓胖揍,陸澤是往死裡打,陸豫安一邊躲一邊叫,陸澤冷聲命令道:“躲。”

“爸,彆打了。”

“自己躲。”

陸澤說罷,一棍子打過去,陸豫安痛苦的嗷嗷直叫,左右閃躲。

一開始躲閃還不及時,時不時慘兮兮的大叫。

漸漸的能躲一部分了。

陸澤的速度其實不快,隻是保持了尋常人打架鬥毆的速度,見陸豫安已經精神高度集中後,陸澤說道:“現在開始,我問你問題,你回答。”

“行不行?”

“啥?”

“行不行?”

“啥呀?”陸豫安哭,沒頭沒腦的一句行不行,他怎麼回答啊!

“行不行?”陸澤繼續問。

“行。”

“回答錯了。”陸澤加快速度,一棍子打陸豫安腿上,打的陸豫安跳了好幾下。

陸澤冷聲道:“繼續。行不行?”

“不行。”

“對了。”

陸澤不加速,繼續揍,陸豫安繼續躲。

陸澤問,“好不好?”

“好。”

“又錯了。”陸澤再次加速,啪啪啪,打的陸豫安腿都快斷了,“好不好?”

“不好!”陸豫安用儘全身的力氣大叫,眼淚都哭出來了。

“對不對?”

“不對!”

“錯了沒?”

“錯了!”

“讓你錯!”陸澤又是一頓揍,“錯了沒?”

“沒有!”

“要不要?”

“不要!”

“買不買?”

“不買。”

“是不是?”

“不是。”

“行不行?”

“不行!”

……

就這麼鐵血訓練了一夜,被打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肉的陸豫安完全沒功夫想起門外的老婆沈紫姍。

沈紫姍原本還自信的等在門外,畢竟陸豫安對她的喜歡她是了然於胸的。

可是,一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半小時過去了……

一點開門的意思都沒有。

沈紫姍瘋狂的捶門,“陸豫安,你給我開門!我讓你開門,你聽到沒有!”

沈紫姍潑婦一樣的叫了好一會兒,終於累的叫不動了。

溫如案勸說道:“要不先回去吧?”

“回去,怎麼回去啊?”沈紫姍使勁的跺腳,還沒要到二十萬她自己收拾行李從娘家偷偷回來了。

現在回去,全沈家人都在。

她不是自投羅網嗎?

到時候,她媽還不撓死她。

沒辦法,沈紫姍隻好拖著沉重的行李箱下樓。

偏偏陸家是在老樓五樓,沒有電梯。

溫如案這種厲鬼,日的時候可以,殺人的時候也可以,勉強用法力開個門也行。

抬行李箱下樓,嗬嗬,彆指望了。

沈紫姍悲憤的抬著行李箱一步一個腳印的下樓,她自小因為長得漂亮,身邊從來不缺獻殷情的男人,哪裡受過這個苦?

她一直覺得,如果不是因為他不愛學習,脾氣又比較大,早就嫁進豪門了。

沈紫姍才下了兩樓,就已經氣喘籲籲說不上話了。

她在心裡暗暗發誓,等陸豫安來求她的時候,她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終於,千辛萬苦,沈紫姍找了個小旅館住下了。

也不是她不願意住大酒店,實在是沒錢。

陸豫安對她很大方,要買啥買啥,要錢給錢,但是她都花在了衣服包包鞋子和充麵子上了。

現在她的身上總共就隻剩下了兩百來塊。

小旅館又破又舊,沈紫姍越看越氣,打電話給陸豫安仍舊沒人接,氣的肺都炸了。

小旅館的床鋪又硬又不舒服,被套也很粗糙。

沈紫姍一夜都沒睡好。

第二天,沈紫姍眼下青了,眼睛腫了。

陸豫安一身傷痛,被揍了一夜,最後還被陸澤逼著繼續上班。

陸豫安一邊哭一邊上班,一上午眼睛都是紅紅的。

梅姐和旁邊的同事完全不敢找陸豫安說話。

中午,沈紫姍來到陸豫安的公司,走到他麵前,說道:“陸豫安,我餓了,去給我買飯。”

“不買!”

陸豫安條件反射,斬釘截鐵的說。

待回頭看到沈紫姍那張漆黑的臉,哭了,“不,姍姍,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還敢給我甩臉色?膽兒肥了是不是?”沈紫姍伸手對準陸豫安的臉就是一巴掌。

條件反射!

陸豫安向後退了一步,“不是!”

沈紫姍落了空。

這還是她第一次打陸豫安,陸豫安躲了。

“你是不是瘋了?”沈紫姍暴怒的質問。

“不是!”

半秒不到,想也不想陸豫安脫口而出。

等反應過來他連連擺手,“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姍姍,你聽我解釋。”

顯然沈紫姍沒那個耐心聽他解釋,她死死的捏著拳頭,“陸豫安,你到底還要不要我?”

“不要!”

陸豫安欲哭無淚,這該死的條件反射。

“好,陸豫安,你給我等著!”

沈紫姍使勁的跺了兩下腳,轉身就跑了。

陸豫安追了過去,可是電梯門已經關了。

他走樓梯,等下了樓,人已經不見了。

嗚嗚嗚,老爸啊,你可把你兒子害慘了。

陸豫安在心裡默默的哭。

沈紫姍氣的大叫,“阿案,殺了他,把陸豫安給我殺了!”

一個舔狗,現在還敢給她反了天了!

溫如案也很無奈,他現在根本就靠近不了陸豫安,怎麼殺了他?

再者,他們的孩子還要靠陸豫安呢。

他給的靈魂力撐不了多久了。

難道他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一個鬼胎輸送靈魂力嗎?

他雖是厲鬼,靈魂力也是有限的阿!

難道他就不用活了嗎?

溫如案將所有的心裡話都說了,沈紫姍大叫,“難道就這麼算了?”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陸豫安把脖子上的項鏈取了,保住孩子。”

沈紫姍眼睛滿滿的紅了,她覺得很委屈。

她自從和溫如案在一起後,還沒受過這麼大的氣。

現在娘家回不了,身上又沒錢,難道要把她心愛的香奈兒古馳給賣了嗎?

她舍不得。

“回去吧。”溫如案說。

“我不。”

沈紫姍執拗的說道。

可是在執拗也挨不過肚子餓,中午沈紫姍還是再次敲響了陸家的門。

陸澤打開門,打量了她一眼,沈紫姍不情不願扭扭捏捏的說道:“爸,我回來了。”

陸澤關門,沈紫姍趕緊擋住門,“爸,我錯了,我不該亂發脾氣打陸豫安。”

就連道歉都連名帶姓,對陸豫安當真是半點尊重都沒有。

“就這樣?”

陸澤冰冷的看著她。

沈紫姍心裡相當不服,除了道歉,她還需要做什麼嗎?

她提醒陸澤道:“爸,我是孕婦,懷著陸家的孩子。”

“是嗎?”陸澤勾了勾唇,鬆手,讓沈紫姍進來了,扔給她一個鍋鏟,“讓你進來是暫時的,現在開始做飯,儘一個媳婦的本分,如果做不好就給我滾出去!”

“爸,我是孕婦。”

“不想做就滾出去。”

眼看陸澤是鐵了心了,而溫如案又進不來,沈紫姍隻好辛苦的拿起鍋鏟開始炒菜。

雖然有抽油煙機,但是廚房的油煙還是少不了。

沈紫姍踩著小羊皮的高跟鞋,捏著鼻子,用兩根手指夾著鍋鏟胡亂的鏟了兩下,陸澤走過來檢查了一下,將鍋裡的菜全都倒了,然後從冰箱裡拿出了新的蔬菜和肉,“重新做,先切菜切肉。”

啊啊啊!

這個瘋老頭!

沈紫姍恨不得立刻就把陸澤給大卸八塊,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博柏利的衣服袖子沾上了油漬。

那麼貴的衣服啊……

終於在陸澤的監督下,黃瓜炒肉做好了,陸澤又讓沈紫姍做紫菜蛋花湯。

加上他在沈紫姍來之前炒好的炒青菜,三個菜夠吃了。

陸澤自顧自的盛了一碗飯,也不招呼沈紫姍大口大口的就吃了起來。

他吃的極快,沈紫姍吃一筷子,陸澤已經吃了一大盤。

很快,沈紫姍小半碗還沒吃完,陸澤就已經吃好了。

他把碗筷一擱,對沈紫姍吩咐道:“把碗筷洗了。”

“爸!”

陸澤沒理她,“不做就出去。”

“我就不做,天下哪有你這樣當公公的,帶頭虐待自己懷孕的兒媳婦!”

陸澤冷漠的看著她,“我是壞男人。”

“…… ”

麵對這個回答,沈紫姍竟然一時無語。

沈紫姍看著盤子裡的油汙,惡心的快吐了。

她一直以大美女自居,就算是借錢也要上奢侈品維係自己精致的生活,吃飯一直都是在精致的網紅餐廳。

在家裡,有爸媽做飯洗衣服洗完,嫁人後,有陸豫安做。

她這樣的小公主,怎麼可能洗碗?

沈紫姍扁著嘴,等陸澤走了,迫不及待把門內的兩道鎮宅符給撕了,讓溫如案進來,想讓溫如案給陸澤一個教訓。

哪知道,溫如案一進來,立刻被彈了出去。

溫如案目光一凜,“還有機關。”

“還有什麼?”

溫如案森冷的目光一寸又一寸掃描著客廳餐廳,可是一無所獲。

終於,他找到了。

仍舊是兩道鎮宅符,隻不過是雕刻在了牆上鑲嵌的兩塊磚上。

沈紫姍順著溫如案的目光看過去,臉都木了。

符咒可以撕,磚頭呢?

拆了嗎?

彆說她一個女人沒辦法拆,萬一拆了牆塌了怎麼辦?

沈紫姍問道:“沒辦法毀掉嗎?”

溫如案無奈的說道:“整塊磚都是一個符咒,除非兩塊磚全毀。”

全毀跟拆了也沒什麼差彆了。

沈紫姍認命的去洗碗。

下午,陸澤打電話給店裡的夥計看著,沒去店裡,指揮著沈紫姍打掃衛生。

下午五點,讓沈紫姍燒熱水。

她隻要一不願意,陸澤就動手把她趕出去。

連續扔了三次,沈紫姍老實了。

五點過,陸豫安回來了,一打開門就看見沈紫姍像個賢妻良母一樣的辛勤工作。

他默默的把門關了,一定是他眼花。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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