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咒術師殺手會選擇入贅。”男人坐在伏黑甚爾身邊的位置,“你的小孩該不會也改姓了吧,如果生出有很強術式的孩子卻不姓禪院,禪院家會不會哭出來啊。”
“我管他們呢。”伏黑甚爾聳肩道,“反正我已經決定要將惠賣給禪院家了,隻要他們出足夠的錢,就算是祖傳術式的小孩也可以帶回去哦。”
男人沉默了片刻,對伏黑甚爾說道:“恐怕他們要出不起這個價錢了。”
伏黑甚爾:“出不起?那可是禪院家,我從那個家庭出來的能不知道?很有錢啊,隨便出一點……”
“你知道咒術高層出錢懸賞一個小孩的頭冠的事吧。”
伏黑甚爾:“哦,知道。那個單子我沒接,太沒意思了,無論是要被殺的對象,還是發布懸賞的那群家夥,一個比一個沒意思。”而且可以壓製咒力的東西對他沒有任何意義,伏黑甚爾,天生的天與咒縛,身體猶如鋼筋鐵骨,但是半點咒力都沒有。金冠到他手裡也隻是一個普通的頭飾而已。就算沒這東西,伏黑甚爾也有可以暴揍咒術高層的自信。因為他本就是掀翻了禪院家才出來自由行動的人。實力不強的早就被強製加入禪院家的軀俱留了,哪裡由得他出來逍遙。
男人:“接了懸賞的人很多,但無一例外大敗而歸。”
伏黑甚爾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男人,因為是提不起興趣的懸賞,就沒有關心。輸了?一群人,輸給了一個隻有八歲左右的孩童?
“天與咒縛?”伏黑甚爾不由得猜測道。而後又覺得不對,就算是他,八歲的時候也沒到可以掀翻所有咒術師的地步。
男人搖頭:“應該不是。我聽線人說,那孩子摘了金冠後的咒力堪比詛咒之王,咒術高層單純的隻是踢到鐵板了。”
伏黑甚爾狂笑:“所以,以為是兔子藏寶,沒想到卻是惡龍守金蛋?出懸賞的那群家夥是不是褲子都要賠掉了?他們是出了十億吧。”
“二十億。”男人回答,“對方偽裝接了懸賞的人,說拿到金冠,擅自漲價到二十億。交易的時候奪走了錢,還把所有人暴揍一頓。”
“隻是揍?沒有殺。”伏黑甚爾歪頭靠在椅背上,“還真是個溫柔的孩子啊。”
“溫柔?”男人自言自語道,“我倒沒覺得哪裡溫柔,活著在腳底下一遍遍的踩,還不如死了乾淨。”
伏黑甚爾:“然後呢,禪院家怎麼出不起錢了?”
“大概是接二連三的讓那個孩子煩了吧。”男人說道,“男孩放言說要替代咒術高層,首先就把禪院家毀了一遍,派過去的人遠遠的看了一眼,禪院家的建築被毀了一大半,到處都是傷者,現在正在治療和整頓中吧。”
伏黑甚爾嗤笑出聲:“禪院家成了笑話,真有意思。接下來呢,是加茂家和五條家?”
“是加茂家,沒有五條家。”男人低頭道,“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事件從頭到尾,五條家就沒參與。”
“沒參與……”伏黑甚爾皺眉,麵上帶著一絲了然,“原來如此。”那個孩子,恐怕是五條家的遠親。不然哪裡會憑空出現這麼強大的咒術師,隻能是祖上過傳承,五條家真能藏人。
男人看著他:“話說回來,這次的工作你還接不接?”
伏黑甚爾:“哦,什麼工作?”
“盤星教發出的懸賞,報酬很豐厚,暗殺星漿體少女。”
伏黑甚爾:“對手是誰?”
“東京咒術高專的三個學生,五條悟那一屆。”
伏黑甚爾:“兩個特級,一個反轉術式。這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啊。報酬不高絕對不乾。”
“報酬絕對讓你滿意,怎麼樣,做不做?”
“做。”伏黑甚爾伸了個懶腰,“不過得先削弱敵人的戰力,先拜托你去找點笨蛋先上場吧。”
“你呢?”
“去一趟禪院家。”伏黑甚爾臉上帶著惡劣的笑,“禪院家被毀這麼難得的奇景,我難道不該去看一眼嗎?”
男人:“……你還真是討厭禪院家啊。”
“隻要回想起來就讓我作嘔。”伏黑甚爾說道,“當然還要去親眼確認一下,現在的禪院家到底還出不出得錢。那筆錢可比接什麼星漿體暗殺的工作賺的多啊。沒錢我不是虧大了嘛。”
“你根本就是去嘲笑人的吧。”
“順便而已。”
正在這時,廣播開始播報又一場的賭馬結果。伏黑甚爾的表情逐漸變得難看,嘖了一聲將票扔掉。
男人:看來是又輸了吧。
“無論是賽馬還是賽艇,你都沒有賭運在,放棄吧。”男人說道。
伏黑甚爾:……
不,這絕對是他坐的位置不對的原因。
下次坐後排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