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宗臨門
“毒宗?少宗主?你們有預約嗎?”開門的年輕人一臉的迷茫。年輕人不過就是一個安分守己的青年,連落葉鎮都沒有出去過,哪裡知道什麼毒宗。
青年隻是喜歡木工,所以經常會過來觀摩魯良工弟子們精湛的技術,這些弟子們對青年的學習態度還是很讚賞的,所以偶爾也會教他兩手,大家都叫他小石頭。
這次看門的老栓頭鬨肚子,讓小石頭幫著看看門,結果不巧的遇到了毒宗的人上門。
“預約?預約你大爺!”老薑抬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青年的下巴上,直接將青年的下巴踢了個粉碎。
他剛才本來就心驚肉跳的,好不容易有個表現的機會,要是因此被攔住了,他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後果。本來就一肚子火氣,碰到這麼一個不識時務的,焉有放過他的道理。
青年慘叫了一聲,倒飛而回,重重的摔落在
了地上,昏厥了過去。
聽到門口的動靜,以及小石頭的慘叫聲,魯良工的那些還在房子裡的弟子們全都一湧而出。
“小石頭?你怎麼了?”臉上一道可怕刀疤的男子一把將小石頭從地上抱了起來,他沒有兒子,所以一直把小石頭當兒子看。此刻看到小石頭一臉的血,下巴都已經變形了,心中怒火交加。
這臉上有刀疤的男子正是魯良工的二弟子刀疤,他將小石頭交給了身邊的師弟,眼睛通紅,目露凶光的看向門口的一行人。
刀疤剛要衝上去拚命,卻被劉正德給攔了下來。
“你要是攔著我,彆怪我以後我就不認你這個師哥!”刀疤咬著牙發狠的說道。
“老二,稍安勿躁!不要衝動!”劉正德按住刀疤的肩頭,衝著他使了個眼色。他雖然心中也很憤怒,但是他畢竟還算冷靜,他從對麵一行人身上感受到了不輕的壓力。
刀疤咬了咬牙,喘著粗氣,不過終歸還是克
製住了自己,狠狠的瞪著對麵的那群人。
“你們是誰?為什麼到我們魯宅鬨事?這是誰乾的?”李正德指著還在師弟懷中昏迷的小石頭問道。
“大爺我乾的!不識抬舉的東西,竟然敢問我們毒宗預約了沒有!我們來這裡,是給你們麵子,還敢讓我們預約!你們誰是魯良工?快點過來拜見我們毒宗的少宗主。”老薑一臉傲色,晃動身形朝前跨了幾步。
聽到對方竟然是毒宗的人,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變,就連氣憤異常的刀疤也不得不謹慎了起來。
對於這些普通人來說,毒宗那可是無比強大的存在,殺死他們和碾死一隻螞蟻沒有太大的區彆。
“你們找我老師有什麼事情?”劉正德上前一步,將師弟們擋在了身後。
“你是誰?”老薑皺了皺眉頭,不屑的問道。
“我是老師的大弟子,劉正德。你們找我老師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就行,一般的事情我都可以做
主,如果我不能做主的,我也可以代為轉告。”劉正德神色自若的說道,並沒有因為對方是毒宗就卑躬屈膝。
“大弟子?”老薑斜著眼睛看了看劉正德,用手指點著劉正德的胸口,不屑的說道:“大弟子很了不起嘍?你說話很管用唄?”
老薑對大弟子大徒弟這個稱呼十分反感,甚至到了厭惡的程度。
毒宗有很多方法可以強行提高人實力的,不過這提升實力的機會需要爭取。而且一輩子隻能使用一次,用過之後,修為再想提高就難如登天,但是對老薑這種資質平庸的人來說,卻是很好的機會。
可惜老薑和一位長老的大弟子有過衝突,結果導致他這幾十年兢兢業業,舍生入死也得不到一次提升的機會。所以老薑就恨上了所有的大弟子大徒弟,每次見到這種人,都恨不得上去扇對方幾個耳光泄憤。
劉正德皺了皺眉頭,在落葉鎮他可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對待過。不過現在形勢比人強,他不得不忍
受這份屈辱,否則魯宅中的人都會遭殃。
他很清楚,毒宗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宗門,毒宗雖然算不上什麼魔教邪派,但是也絕對稱不上名門正派,做事全憑個人喜好,殺人也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我說話在魯宅,甚至在落葉鎮都還是有一定效力的。”劉正德麵不改色,絲毫沒有因為老薑的無禮而有任何不滿。
“喲嗬,跟我叫板是吧?”老薑陰陽怪氣的說道。
“不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