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劉正德臉上出現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半個臉眼看著就腫了起來,嘴角還有鮮血流出。
“大師兄…”其他人叫著就要衝上來,不過被劉正德舉起手掌阻止了下來,所有人眼圈通紅的看著老薑,刀疤雙拳緊握,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
這一巴掌的始作俑者老薑還仿佛一個沒事人一般的挑釁的掃了一眼眾人,又看向了劉正德。
“讓你老師趕緊出來,否則彆怪我不客氣了!”
“你可以和我說,我…”
“啪”,劉正德另一邊的臉也腫了起來。刀疤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劉正德身後仿佛長了眼睛一般,一把抓住了刀疤的胳膊,將刀疤又拉到了身邊。
“刀疤!你好不容易擺脫了過去,這次如果出手了,以後再想擺脫就更難了。”劉正德瞪著刀疤,吐字已經有些不清楚了。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我是大師兄,有我在!”劉正德眼神灼灼的盯著刀疤。
刀疤腦門上青筋暴起,身體有些輕微顫抖,緊握成拳的雙手指甲已經深深的嵌入了掌心,鮮血已經從指縫間流了出來。
看到劉正德略有些祈求的眼神,刀疤眼神閃爍,最後無奈的歎息一聲,閉上了眼睛。
劉正德看到刀疤的樣子,心中鬆了一口氣,
點了點頭,又看向了老薑。
剛才刀疤衝上來的時候,老薑已經有些呆住了,刀疤雖然是白銀戰士,但是爆發出來的那股氣勢讓他有些心驚膽戰。如果僅僅是白銀戰士的氣勢他倒不止於此,但是刀疤氣勢中充斥著的煞氣讓他心底升起一種恐懼感。
“混蛋!”老薑伸手就要朝著刀疤打去,刀疤猛然睜開眼睛,狠狠的瞪著老薑。
僅僅是一個眼神,老薑就忍不住蹬蹬的後退了幾步,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薑心中大駭,那是一種怎樣的眼神?比野獸還要恐怖,仿佛是擇人而噬的凶靈一般,那眼神中的不僅僅是殺氣,更是煞氣。殺氣他也有,隻要殺過人,身上多少都會有一些煞氣,但是煞氣可不是殺一兩個人就能有的。
“廢物!”看到老薑僅僅被對方一個眼神就嚇退了,四長老冷哼了一聲。
聽到四長老的話,老薑打了個激靈,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喘著粗氣,一把將刀抽了出來。
“正德,刀疤,回來吧!你們找我有什麼事?”眾人身後,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一個老人慢慢走了出來,來人正是魯良工,他身邊跟著一名頭帶鬥笠遮麵的弟子。
魯良工本來正在睡覺,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外麵的動靜,直到刀疤逸散出的那絲煞氣將他驚醒,這才知道出事情了。
“老師…”所有弟子看到魯良工出來了,急忙躬身叫道。
劉正德和刀疤看到魯良工出來了,急忙迎了上去,刀疤仿佛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兒一般,有些羞愧的看著魯良工。
“你們做的很好了!”魯良工心疼的看了看劉正德的臉,又滿意的看了看刀疤,點頭微笑著說道。
“老師…”劉正德和刀疤竟然像個孩子一般,有些哽咽了起來。
魯良工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朝著毒宗一行人緩步走去,魯良工沒有散發出一點氣勢,整個人看起
來沒有任何鬥氣波動,仿佛就是一個普通的鄰家老頭兒一般,但是白澤明和四長老的臉色都變了變。
他們自然看得出來,這魯良工隻是一名白銀戰士,但是這氣息可以內斂至此,可見老頭兒絕不是一般白銀戰士可以媲美的。
劉正德和刀疤兩人生怕魯良工出危險,緊緊的跟隨在他身後,那名戴著鬥笠的弟子一言不發,跟隨在劉正德和刀疤的身後。其他弟子也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隻要老師這邊一有異常,都會第一時間出手。
“你就是魯良工大師吧?我是毒宗的少宗主白澤明。剛才我的手下多有得罪,還望你見諒!”白澤明昂著頭,嘴上說的客氣,可是神情上絲毫沒有任何請罪的意思。
“不知道白少宗主大駕光臨有何貴乾啊?”魯良工也沒有什麼客套,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沒想到大師竟然是如此爽快之人,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來是想問大師一句話。聽聞你兩年前收了一位神秘的弟子,我來是想確認一下,這位
弟子到底是男還是女。”白澤明加重了語氣,眼神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子一般,直直的刺向了魯良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