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話題,李母又一停歇的開講,現在李子熙懷疑楊母是位人民教師,這樣能講。
最後,李子熙受不了這種嘮叨,說匆匆忙忙地說了一句,有事要忙,才掛上電話,長歎一句,苦笑良久。
……
去酒吧‘嗨皮’,那裡麵一定得穿漂亮、性感的晚裝,那幾件昂貴的簡潔短款及膝的晚裝,已挺長時間未穿,如今在衣櫃裡看到,那一排美不勝收的性感裙裝,心情一下子舒暢起來,女人啊,有個名字叫虛榮。
等李子熙化好妝、換好衣,時間已過去半個多小時,一出房門,無暇就急得直跳腳,嘴上嚷嚷著快點快點。
李子熙用那大大的電眼漂了她一眼,從容不迫地穿上又長又厚的外套,戴上手套,圍上圍巾,這回沒有戴帽子,戴了,頭型會變型,還是漂亮至上。
在套上真皮長靴時,想了想就又取出一雙中跟的單鞋,到時酒吧裡人多,又熱又悶,還是在車子換了鞋子進入吧,真皮長靴子出了汗,那再穿上,可不好受呢。
李子熙開著自己的愛車,帶著無暇直奔她駐唱的酒吧,在等紅燈的時候,問了還有誰去?
無暇沮喪地嘀咕,沒人去了,瘋子另外有局不來,菲斯在做兼職,錢南有陪著上司有個重要的應酬呢。
李子熙點頭。
一聽,錢南有好久未見,他的工作好像一下子忙起來。
上次見麵,還是到了上個月的某個周六,他興致勃勃地拉上菲斯一起,來接李子熙去那個出租房裡搬她的私人物品。
那天,李子熙穿了一件耐臟的及膝長款大衣,一雙保暖的平底羊皮長靴,沒有背包,把鑰匙與手機放在羽絨服的口袋裡,手戴著雙黑色真皮手套。
一手一大大號的‘事事順收納箱’,收納箱還買了上回用過的塑料袋,她不知道那邊有多少東西,這些箱啊,袋啊,隻好多多益善嘍。
錢南有遠遠地見到李子熙一手提一個大箱子,立馬下車,快速跑在李子熙身邊接了過去。
李子熙衝他嫣然一笑,他也回了一個陽光帥氣的笑容。
菲斯在副駕駛上等著他們。
李子熙快步的走近,問了聲好,就上了後座。
錢南有把那收納箱也放入後座,一見,菲斯十分有男士風度的下了車,要李子熙與她換個位置。
李子熙連忙拒絕。
菲斯十分堅持。
李子熙不好意思的望了錢南有。
錢南有也同意的點了點。
兩票通過,李子熙與菲斯換了座位。
到了地方,錢南有率先下了車,帶著菲斯與李子熙上了六樓,接過李子熙手裡的鑰匙,打開大門,這是一套小戶型的一居室。
錢南有對這裡比李子熙熟悉多了。
當仁不讓的開始整理,大部分是大學地教科書、、散文詩集等等,還有一些舊衣裳,零零碎碎的書信小飾品之類的私人物品。
三個人一下子就整理妥當,李子熙提議找個地方吃火鍋,今兒太冷,她請客。
錢南有說人多熱鬨,就把瘋子,無暇,菲斯也拉了出來,結果從五點鐘一直吃到十點鐘。
李子熙回到家裡,整理好今天搬回來的東西,已經快十二點了,還好第二天是星期天。
之後,越來越冷,李子熙也就越來越懶,除了上班,從不出門。
而錢南有這段時間來了一個女上司,讓她指使的團團轉,不過,經常都會給李子熙來電話,關心問候一番。
……
克斯覺得自己下了一個這麼大的餌,不怕李子熙跑掉。
女人嘛,隻要他樂意,勾勾手指頭,就會像哈巴狗般,對著他搖尾乞憐;哼,向來隻有他甩女人,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舍得甩了他。
特彆是這種沒了他,就一無所有的女人,像李子熙之流。
除了長得漂亮,拿得出手之外,沒有彆的優勢。
克斯覺得得讓李子熙想明白了,主動再來投懷送抱,那才夠本。
因而,他就隨機把這件事情,這個女人甩到了腦後,又與另一個女人打得火熱。
可,沒過多久,與一般哥們在歡場不期而遇,他們個個嘖嘖直歎,安迪對女人真是大方,讓他們望塵莫及啊,對要分手的女友,居然送了價值幾十萬的花店當分手費,個個說服了他,要敬酒。
聽得克斯納悶起來,麵上帶著淺淺的笑,聽著哥們個個起哄,即不承認,也不否定,含糊了事。
過了片刻,才偷偷拉過一個嘴嚴的哥們,在旁低聲問道:“這TMD,是誰說的事?”
那哥們已經喝多了,喘著粗氣,道:“瘋子說的。瘋子說過,對你甘拜下風。”
後來,克斯讓人一打聽,才明白那個花店,讓瘋子介紹一個買家,早早給買掉了。
可惡,甩他啊,從來隻有自己贏,自己甩女人的份。
克斯用那修手的手指,輕輕劃了劃自己的那高挺的鼻梁,眼睛一冷,重重的哼了一聲。
克斯暗想:楊紫曦,你等著瞧!如果不能讓你乖乖的對我投懷送抱,那我說跟你的姓;等那個時候,我再狠狠的甩了你,讓你哭也無處哭。
……
京城,冬日
午後
克斯心血來潮,腳踩油門,法拉利跑車一溜煙就不見了。
沒過多久,克斯就開著那嶄新的法拉利跑車停泊在李子熙的公司大廈門口。
克斯想故伎重演來著,反正他有得是錢,如何開心就如何使勁地花,反正公司有爸爸在,有哥哥在,就能創造源源不斷的財富,供他花銷!
克斯猶記得當初,他就是用點‘小恩小惠’,讓猶豫不決李子熙,果斷地離了錢南有那個窮小子。
而今,克斯深信不疑。
李子熙還會選擇跟著他,古人雲: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克斯還真不信,真不信李子熙會突然長誌氣,會放棄可以到手的奢華物質享受!
物質的享受,往往會上癮!
克斯吊兒郎當想著——
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嘛。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他從十六歲那年開始花錢追了多少位班花、校花、係花啊,反正他無往不勝,沒有一個女人舍得主動離開他的。
他趕也趕走,最後一個玩家哥們教了他一個辦法,讓他遇到喜歡的,喜歡的樂意同居一段時間時,就租個豪華套房,可千萬給把回自己的房子裡,到了那時,就是同居易分居難啊;
他,受教了!
克斯從小就喜歡漂亮妞;喜歡拿得出來,這樣子倍兒有麵。
某個九O後的小姑娘說過,他是顏控。
因此,克斯正‘誌得意滿’來找李子熙。
克斯知道李子熙是五點下班,就開著銀灰色的法拉利跑車,停泊在李子熙的公司大樓正門口。
可從五點開始,見到不少打扮地花枝招展的所謂白領在他車前晃悠,而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欣賞美女的機會,反正他貼了太陽膜,外邊看不到裡麵的情景。
看啊看,等啊等,克斯等到五點半,還是沒見到李子熙。
無暇這個女人,他倒是看到了,不過他不想去問這個男人婆。
一直到了六點,大廈門口已十分鐘無人出入,而李子熙依舊沒有出現在他的眼前,克斯納了悶,不會是換工作了吧,不可能的啊,那花店又盤出去了,不可能去當老板娘了啊。
這時,一名又高又壯地大廈保安過來,客氣敲了敲他的車窗,克斯也想打聽打聽情況,這樣傻等不是他的風格啊。
於是就按中控,左手邊的車窗緩緩下來,隻見那名保安躬著身,十分禮貌問道:“先生,請問您是等什麼人啊?”
保安暗想,車子在這裡等了近一個小時,還沒有接走一位美女,看樣子是白來一趟。
克斯下巴微微地揚起,眼神平靜中帶著傲慢,無一絲半點等不到人的窘態,臉不紅氣不喘的道:“等女朋友,前幾天吵架了,現在正躲著我呢?”
保安看了看這位少爺,發現還不想走,大有繼續等下去的勢頭。隻得搖了下頭,道:“樓上應該沒人了。”
也許他的女朋友從地下車庫走了;不過保安不願意多言。
克斯還想打聽打聽,如何找到躲著自己的李子熙呢,看著那保安一副沉默不語的樣子。
克斯隨之抽出五張人民幣塞到他的手心裡,保安笑了笑,握緊手心,越發恭謹道:“先生,也許您的女朋友從地下車庫開開走了。也許您的女朋友出了外勤。您可以在中午過來,一般中午時,總會下樓去吃飯吧。”說完,笑眯眯地望著這個有錢少爺。
克斯修長的手指在太陽穴的位置揉了揉,打了個電話,就開車離去。
……
第二天中午
克斯又等了一個小時,最後那保安過來,提點了一句,那女朋友可能自己帶了飯,在辦公室的微波爐一熱,就是一頓中飯。
克斯隱隱約約記起最後那段時間,李子熙不喜歡吃外食,喜歡讓鐘點工帶菜,自己動手忙活,他還記得自己也吃過,家常便飯,吃的特開胃。
克斯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習慣性的敲著,細長的雙目一眯,冷笑一聲,李子熙你好樣的!讓本少爺白等兩天。
……
酒吧周年慶活動,無暇手腳利索地,把李子熙帶到一個靠邊的位置,說菲斯九點之後,就過來,瘋子和錢南有得看情況。
無暇問李子熙來點啤的吧。
李子熙搖搖頭,坐著不動,繼續圍觀四周,隻當自己隻是來打醬油一般。
無暇今晚還算細心周到,沒過一會兒,她給她上了一杯紅酒。
李子熙拒絕喝啤酒,要點白開水。
無暇就給她去了後台倒了點紅酒給她,說什麼來了酒吧,哪有不喝點酒的啊。
又上了一大盤水果拚盤,兩人坐下閒聊幾句,無暇還時不時地與彆的客人打個招呼,李子熙悄悄拉了拉無暇,示意她去忙自己的,自己一個人就成。
無暇用眼神再次詢問她,是不是確定?
李子熙就點了點頭。
無暇三步一回頭地走了,主要是李子熙今晚玉樹臨風,不不不,是光彩照人。
哪個不長眼的男人,借點酒意,衝撞了李子熙就不好看了。
看著無暇三步一回頭地就去招呼彆的聽眾。
李子熙無聊之餘,就掏出手機,找出一個簡單的遊戲,雙手放在小圓桌上,開始玩遊戲。
玩了不過十分鐘,李子熙開始覺得有些熱,於是她暫停遊戲。
就把外套脫下,隨手掛在椅背上,又把那杯紅酒,端起來抿了一口,又複放下。
李子熙唇角勾起一抹輕笑,低頭繼續玩,又過了不到十分鐘,身子又開始有些涼,這是靜吧。
李子熙蹙眉想了下,隨之就把外套披掛在身上,雙手露出,隨機就瞄了一眼無暇。
李子熙又獨自在一個小圓桌邊坐了一會,就起身去了洗手間。
等李子熙回到座位時,一邊小口小口地抿著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