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婆婆不怕自己影響到七七的學業,那自己有什麼在乎的啦,不過劉樂樂也要名聲的,每個月必會回來幾回。
沒辦法,古代便是如此的。
之後,劉樂樂便在清定縣與楠安縣之間來來回回。
這個日子是有科學規律的,月事期與危險期回到楠安縣,這裡有婆婆特殊關懷,有柳兒貼心服侍。
安全期在七七身邊,劉樂樂想著可以開色|戒。
就是路上不好走,路上不光塵土多,還坑窪不平,跌得很呢。
……
小彆勝新婚!
在李七煜身邊的每一日,劉樂樂都是被早起的他吻醒的。
這個不過十六歲的少年毫不掩飾地表露著他對懷裡妻子的眷戀。
紅色緞麵繡著鴛鴦的枕頭上,他與她的長發纏作一處,極致的黑和極致的紅,是經典絕配。
如同李七煜和劉樂樂,從小一塊兒長大,不管是身體上還是思想上都十分契和。
李七煜在書院的氣氛帶動下,對自己要求一向嚴苛,一日作息極為規律——
晨起一套拳腳,淨身,去食堂用早膳,去學堂朗讀或練字。
午膳後回來小憩,再去學堂。
晚膳後帶著妻子逛逛書院。
名為丘山,那書院自然就依山而建。
夜裡多半還是背書。
如今身邊多了個如花似玉嬌媚娘,雖然作息大體不變,可是做起來卻是香、豔、旖旎。
……
夏秋相交之際,天氣依舊暖和。
夜間,她便多是輕紗薄籠,朦朦朧朧間瞧著美人更美幾分。
劉樂樂有時會與七七打趣,自己像不像吸書生精血的妖精,李七煜則抱起道:“就愛你這個小妖精。”
李七煜背書時,便愛抱樂樂到大腿上,她聽著聽著會無意識偏頭望來,正對上自已的男人深深的注視。
樂樂會對著他嫣然一笑,那明媚之極的笑容令他也不自覺地揚起了嘴角。
床榻間,他低頭瞧著還沒有自己手掌寬的那對漂亮腳丫,腳趾飽滿修長,粉粉小小的指甲,微微冰涼卻滑潤的觸感好似玉雕地一般精致,她真是無處不美。
“七七。”劉樂樂有些羞澀地低叫,她就不大滿意自己的腳,太小了些,好看是好看,到時候怕是走不了遠路,看著劉七煜將自己的腳捧至嘴邊親吻,十指都不由得縮了縮。
劉七煜眼角含笑,仰頭看她,眼底一片虔誠地輕吻她的腳背,啞著嗓子念了兩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這般說著,卻是伸手將她分開。
劉樂樂下意識地想並攏,卻敵不過李七煜的堅持。
他在屋裡,在床榻間就十分喜歡這般同她親昵。
好在樂樂會離開他十來日,不然功課會落下一大截,先生會尋他談話。
李七煜一旬一休。
到了休沐日,一開始李七煜是帶著樂樂回楠安縣的,可是吃過一頓,就被抱孫心切的李母趕去了李家莊,為什麼李母那麼迷信老宅呢?
這裡是有典故的——
圓房之前,不是去見過那個和尚嗎?那和尚耷拉著臉,指了指老宅的方向,說了個善字。
李母自己理解為老宅好,是個宜男胎、宜子嗣的好地方。
……
如此這般的日子,過了兩年。
期間,李七煜成了秀才老爺,劉樂樂成了秀才娘子。
李七煜從丘山書院的中級班,發展成初級班的先生,從一年交十兩銀子束修,發展成一年收十兩銀子束修。
從學生的宿舍搬了出來,住入了先生們的院子。
劉家又添了一孫女一孫子,劉喜喜也添了個閨女。
隻有劉樂樂的肚皮沒有動靜,不光光是婆婆暗搓搓的到處求神拜佛,還在心裡想了又想:是不是給兒子找幾個典妾生孫子?
劉母也心急,家裡兩個兒媳婦都有兒有女,還有大閨女也養了三個兒子,四妞也是一兒一女。
偏偏就是小閨女,被養的像官家小姐般,偏偏就不開懷。
淡定的隻有李七煜。
劉樂樂是淡定中夾雜著心虛——
當婆婆不讓她回楠安縣時,當李七煜在她的危險期鬨騰時,她便睜一眼閉一眼,聽天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