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送了錢財房屋地契,好好的供楊鈺上京考試。
當初因為楊鈺這個女婿考上了進士,做了京官,杜百城可是在這城中稱王稱霸,無人敢惹。
即便後來杜燕然死了,楊鈺再娶,杜家也沒跟楊鈺斷了往來。
畢竟,因為有杜家在的關係,楊鈺在京城所需的開支,根本不需要自己擔心,反正每年杜家都會送一大筆銀子到楊府。
就算為了這筆銀子,楊鈺也不會跟杜家完全的斷了關係。
而杜家靠著楊鈺後娶的原因,還跟侯府拉上了關係,在城裡自然是橫著走都沒人敢管,連縣太老爺都要避讓杜家幾分。
現在杜夫人還活著,隻是時薑不知道杜燕然對杜夫人動手是幾時的事情,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去查探一下虛實才對。
不過,她可不想太早的暴露自己。
畢竟杜夫人現在怎麼說也是杜百城的妻子,杜家的當家主母。
時薑想了想,拉著秦放一陣嘀咕。
幾天後,杜府外麵一個打扮的如同得道高僧模樣的和尚帶著小徒弟來化緣。
喝了一口門口下人的一碗水後,便直截了當的指名要見杜夫人這個有緣人。
那看門的下人要不是看在他是和尚的份上,定會直接將人打出府去。
可在那和尚一頓是似而非的禪語,讓看門的下人心頭很是嘀咕。
拿不定主意,自然進去告知了管家。
管家聽了,自然去跟夫人報備。
杜夫人本就信佛,再聽到和尚說自己跟佛主有緣,便讓管家把人給帶到她這佛堂裡來。
那和尚一進來,就高喊一聲阿彌陀佛,然後做高僧樣,跟杜夫人打禪機。
無人留意到,跟著高僧的小徒弟,卻是在一進佛堂後,鼻子一皺,伸手就捂住了口鼻,然後悄悄地暗中四下的觀察。
看到插在香爐中的那香線,她眼中便閃過一抹光亮,果然有貓膩。
杜夫人見那高僧茶都喝了三杯,卻一直跟她打機鋒,似是而非,便眉頭慢慢地皺了起來,想端茶送客了。
高僧原本假裝鎮定,其實早已經內心甚是焦急,卻見那小徒弟在高僧的耳邊一陣嘀咕,頓時臉色一變,下意識的抬手用沙迦捂住自己的鼻子。
“夫人,有時候心誠還需用好香才是,這等劣香,怕是對佛主不敬呐!”
說完,也不等杜夫人端茶送客,直接扯了小徒弟的袖子匆匆忙忙的朝門外跑了。
杜夫人聽了那高僧莫名其妙的這番話,先是愣了愣,眼神卻慢慢地朝佛堂中間插著香線的香爐瞧去。
管家在一旁見那和尚跑的這麼快,見夫人沒開口,也不好喊人攔住那對師徒。
杜夫人本就在官宦人家長大,對內宅裡的勾心鬥角之事,可以說是了若指掌。
很快她就醒過神來,想找那師徒二人問清楚,管家派人出去尋找,找了幾條街,也沒找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