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八章 果然是個坑,我記得那條褻褲(1 / 2)

一品修仙 不放心油條 8499 字 6個月前

青衣的內心小劇場,秦陽是一點都不清楚……

雖然不清楚這位看起來有些二,但是實力卻挺強的劍修,到底想要乾什麼。

秦陽一時半刻,也沒做好當場翻臉的準備。

九宮劍派,聽著挺陌生的,倒是以前似乎在哪,聽誰在耳邊飄了一句,但也僅僅隻是一個名字而已。

隻要不是幽靈號原來的仇人,不是為了來乾掉現任船長的,一切都可以有話好好說。

說不定有可能是因為接下來的登天潮,想要混上船,搭免費船的。

思來想去,秦陽也隻想到這個原因。

三百年前,登天潮第一次出現,世人知之甚少,卻依然有傳說流傳出來。

這一次登天潮被人預測在即,來人多的確很正常。

原本聽說來的人裡,有浮屠魔教的,有大荒來的,都是跟幽靈盜有仇的,秦陽也沒多想。

但現在回過來點味了,隻是殺了一個定天司的外侯,勢力隻是在大嬴神朝邊境的外侯,又不是什麼真正的定邊侯爺,手握大權,說白了隻是個特務頭子而已,對方不至於這麼大反應吧。

再說,就看那個一襲白衣,跟披了好幾層白床單一樣的家夥,就知道來的肯定不是什麼正經的官方人士。

那來為那個什麼外侯報仇的名義,十有八九就是個消費死人的正當借口而已,他們隻是為了登天潮。

而浮屠魔教,最近老是跟他們過不去的,這是老恩怨了,他們想要利用幽靈盜,若非如此,幽靈盜也不可能安穩這麼多年沒被滅了。

縱然聽說浮屠魔教,自從當年葬海道君隕落之後,實力就不斷跌落,可他們又沒有蒙受大難,隻是好些年都沒再出一個封號道君級彆的人物而已,整體實力還是毋庸置疑的。

真認真起來,幽靈盜還真不是對手。

那麼他們這次心急火燎的,聽說幽靈盜到南海了,立刻嗷嗷叫著衝來,一副不乾死幽靈盜誓不罷休的架勢為什麼?

殺殺氣焰,弄清楚之前發生的事情估計是真,但真下狠心一口氣滅了幽靈盜,那是不可能的。

這戲演的有點過了,或者說傳聞有點過了。

這一切,也都是秦陽在遇到無頭燈籠,再到遇到血月化作的無頭死侍之後,才忽然想明白的。

讓刀疤給燈宗傳了信,就說合作是可以合作,但人數有限製。

然後燈宗就給了準確的信息,這一次登天潮出現的地點,就在那天那三艘船匆匆逃來的方向。

這些混蛋早早的就在那裡等著了。

再結合無頭死侍的傳聞出現的時間,還有血月這個家夥,肯定不會放棄鎮守葬海道君的陵寢入口。

答案幾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陵寢的入口,就在登天潮上麵的秘境裡。

而大荒來客也好,浮屠魔教也好,他們不一定可能會為了一個未知的秘境大動乾戈。

但卻可能在上次登天潮的時候,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甚至極有可能,也猜測那裡是葬海道君的陵寢入口。

這種級彆的強者,留下的洞府遺跡,可能都會隱藏的極深,更彆提陵寢這種最終最大的洞府。

入口都在一個幾乎難以抵達的秘境裡,真正的陵寢,卻在另外一個更深層次的秘境裡,甚至在另外的小世界,都一點也稀奇。

曾經就有過絕世強者臨死的時候,為了不讓仇敵挖了自己的陵寢,阻攔了自己試圖再來一世的機會,將自己葬在了一個荒蕪的小世界裡,然而可惜的是,他太強了,肉身與神魂逸散的力量,就足以造化天地,硬生生的將荒蕪小世界的演化,推進加速了無數倍,幾萬年的時間,就讓那裡衍生出了智慧生靈……

而等到那些生靈足夠強大到離開小世界的時候,自然而然的遇到了外麵綠著眼睛,滿心貪婪的修士們,於是,這棺材蓋是肯定蓋不住了。

世界跟秘境是不同的,世界可以單獨存在,而秘境隻能依附在世界之中。

這也是秘境很容易被發現的原因,雖然十有八九沒什麼價值。

而無論是大世界,還是小世界,都是要徹底離開一個世界之後,才可能發現另一個世界,茫茫無垠之中,何其艱難。

秦陽雖然一頭霧水,葬海道君的陵寢入口,為何可能會在登天潮上麵的秘境裡,可終歸不能放棄探索。

橫渡死海而來,就是為了去大荒,弄到葬海秘典。

要麼混進浮屠魔教,悄悄的借閱一下,那可能存在的,記錄著葬海秘典的密卷寶冊。

難度係數十顆星,十成十會死的很慘。

那相比之下,去掀了葬海道君的棺材蓋,自然就是唯一的選擇。

雖然難度係數也挺高,可自己什麼寶物都不想要,隻是想跟葬海道君友好握握手而已。

一部經典,怎麼說也應該是葬海道君最核心的功法,按照目前摸屍的規律,摸不到的概率不大。

有好幾個勢力,各懷心思,都想混進去,但他們的目的,肯定跟自己不衝突。

去是必須去,而且現在的情況,反而預料之外的好。

有人去淌雷,自己當個安靜的船長,靜靜的看著他們打生打死,等到他們一切弄完了,自己抽冷子找葬海道君握個手就行,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於是,等到燈宗的人來的時候,秦陽的心態就是真的無所謂了。

一副老子就是一個擺渡人,你們買船票,老子冒險送你們上去,順便看能撈點什麼不。

至於能不能撈到什麼好處,隨緣好了。

燈宗的大長老,總共就帶了兩個人來,一個氣質很是安靜的少年,一個沉默寡言的中年人。

剛登上船,就見到站在船頭,一襲白床單迎風招展的青衣。

大長老眼神一凝,凝神望去的時候,就見對方回過頭,咧著嘴對著他一笑,目中似有一道劍影浮動。

“老人家,年紀大了,眼神不好,就彆學年輕不學好,實話告訴你,我裡麵什麼都沒穿,你彆費儘心思偷窺了。”青衣語重心長的勸慰。

大長老眼皮耷拉了下來,一口氣憋在胸口,差點沒憋死。

“閣下是?”

“我?隻是一個船員,我覺得我肯定可以乾好三副的,可惜船長不樂意……”青衣一臉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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