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九章 冒險施展的入夢術,終於找到了真正的核心(1 / 2)

一品修仙 不放心油條 24963 字 6個月前

秦陽閉上眼睛,開始找尋南柯一夢。

片刻之後,就見夢中,南柯一夢的緩緩浮現。

“你已經完全掌握了?”

“沒有,可時間不多了,必須要開始了,再說,在這個世界,你的能力,會大幅度攀升,沒有完全掌握,也應當差不多了。”

“好,你找出來的那個和尚,挺不錯的,他已經吸引了很大一部分注意力,他也不會放棄唯一的希望,你要做的事情,會相對容易一些,我也會按照計劃,讓嬴帝脫不開身,但你要記住,隻要你得手了,嬴帝立刻就會知道。”

“他知道了也無所謂,他是一個很理智的人,真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他親自駕臨,來殺了我,也於事無補了,他隻會拚儘一切,完成他原本的計劃,掌控整個念海,那樣他才不會被浪潮卷走。”

秦陽的神情很是平靜,早在開始之前,就推演了無數次,但他從來不擔心得手之後怎麼逃。

因為嬴帝不會惱羞成怒,破罐子破摔的來追殺他,到時候就算是要麵對什麼人,也絕對不可能是嬴帝。

隻要南柯一夢這邊,能拖到那個時候也不死就行。

在這個世界,南柯一夢絕對是最難殺的存在,僅僅這兩年多的時間,若南柯一夢苟起來,嬴帝絕無可能殺了他。

而不殺了南柯一夢,將這位此界的頂尖強者殺掉吞噬,嬴帝就達不成他的目的。

但隻要南柯一夢給嬴帝一絲機會,嬴帝就絕對會不顧一切的抓住這一絲機會。

萬年的時間,根本不可能讓他對這裡的了解,比南柯一夢還要多。

這個已經從心理變態進化到變態賢者層次的家夥,可能實力不如嬴帝,但對大局的掌控,可能比嬴帝還要高。

為什麼呢?

因為現在所在的地方,本身就有南柯一夢的影子。

在這個世界,所有逸散出去的念頭,在貘的眼中,都如同實質一般,可以吞噬。

尤其是嬴帝這種強者逸散出來的念頭,對於貘來說,不但是無上的美味,更是一種可以提升實力,堪稱天材地寶的東西。

嬴帝最初進入這裡的時候,他根本不知道這些,所以才會有無意識的逸散出來的念頭,被貘吞噬,才會被南柯一夢想方設法的變成了一個夢,封在金屬霞子裡。

而後來,嬴帝對這裡的了解越來越多,他就將自己所有可能逸散出來的念頭和夢境之類的東西,統統都化入一塊地方,一塊彆人進不去的地方。

就是眼前的地方。

這裡就是當年畫師所做的山河圖所化。

經過了嬴帝的手段,這裡既是真實存在的山河,又是山河圖畫卷之內的山河。

任何人來到這裡,步入的都是真實存在的八千裡山河,在畫師也隕落之後,就再也沒人能進入山河圖。

南柯一夢倒是可以進去,但他隻要進去,必定會第一時間引起嬴帝的警惕,這裡本身就可能是嬴帝給南柯一夢挖的坑,等著他送上門呢。

隻要南柯一夢在外麵拖住了嬴帝,他就不會關注這裡了,除了南柯一夢,沒人能在裡麵輕易的做到什麼。

甚至正常情況,根本沒人可以進入山河圖。

他現在也無法通過正常手段進入,隻能用偷渡的法子。

通過金屬匣子裡的夢境為跳板,靠著同根同源的力量,進入到山河圖的世界裡。

“你萬事小心,裡麵不但有嬴帝逸散出的念頭,還是嬴帝的夢境,更可能有一些他專門割裂出來,用來守衛那裡的記憶,你在裡麵遇到任何人都有可能,你以真身進入,死在裡麵就真的死了。

另外,絕對不要在裡麵使用入夢術,你會分不清楚真實和虛幻,你會迷失在裡麵的,隻要過了最後的時間,你還沒出來,就再也出不來了。”

“放心吧,我看過好多類似的電影,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能理解的這麼快。”

“電影是什麼?”南柯一夢微微一怔,而後搖了搖頭:“算了,你心裡有譜就行,你去這個地方找一下,我在那裡給你留下了香師給我的安神香,有十支,正常情況下,足夠你用三年的時間了,有香氣護身,你又足夠弱,可以輕易的融入進去。”

南柯一夢大手一揮,夢境就變化成一片荒野,其中一顆巨樹的樹洞裡,藏著一個石匣子。

交代完了之後,南柯一夢看著秦陽,認真的道。

“你一定要活著出來,比起死在其他人手裡,我希望我能死在你的手裡。”

“好,我一定會活著回來,讓你解脫。”

秦陽說著,躬身一禮。

無論名義如何,南柯一夢已經教給了秦陽足夠多的東西,他的衣缽可以說是傳給秦陽了。

無師徒之名,卻已經有了師徒之實,他當得起這一禮。

夢境消散,秦陽睜開眼睛,來到南柯一夢指引的地方,在這裡找到了石匣子,從裡麵拿出了封存的安神香。

名為安神香,卻跟秦陽製作的安神香,完全是倆東西,這是香師親手製作之物。

後世的靈香、祝由香等,最初的時候,都是來自於上古的香師,隻不過香師的傳承,早湮滅在了未知的曆史裡,最後留下來的,流傳最廣的,也隻有靈香了。

取出其中一支,插入香爐,以神魂、真元、氣血三種力量合一,輕輕在其頂端一搓,安神香就瞬間點燃。

一縷縷輕煙飄散而出,化作匹練,環繞在秦陽周身,香氣一點一點的滲入到秦陽體內。

片刻之後,秦陽念頭一動,香氣盤旋,分出一些,滲入到人偶師的體內。

按理說人偶師已經可以算是一個法寶了,被帶入其中也沒什麼,但他的實力太強,還是保險一點的好。

一支安神香,很快就燃燒殆儘,盤旋在二人體表的輕煙,也慢慢的滲入二人體內,徹底的消失不見。

這時,秦陽對人偶師點了點頭。

人偶師張口一吐,將此前用過的木頭半球吐出,半球倒扣而下,將二人扣在其中,而後圓球的下半部分,延伸出另外半球,將二人徹底包裹在裡麵。

荒野之中,隻剩下一個木球落在地上,但緊跟著,就見木球緩緩的沉入地麵,轉瞬之間,就消失在地下,地麵上什麼都沒有留下。

“你這個東西靠譜麼?這是我們回來的路,被人毀掉了,可就回不來了。”

“放心吧,這是我找到了朱木樹心所化,堅硬無比,又無氣息逸散,可以隔斷內外,沒人會發現的。”

秦陽點了點頭沒說話,心說,這朱木真這麼厲害了,不是還是無法隔斷嬴帝的這個夢境麼,要是真能隔斷這個夢境跟外麵的聯係,我們也沒法偷渡了……

拿出金屬匣子,五指按住五個地方,輕輕一扭,金屬匣子頓時化作無數金屬方塊崩散開來,在他們身前,化作一閃金屬大門。

門後氤氳蒸騰,雷聲滾滾。

秦陽和人偶師邁步進去其中。

天空中,遮天的黑雲,籠罩整個世界,大地荒蕪昏暗,隻有起起伏伏的山丘,一道道雷霆猶如暴雨,傾盆而下。

一道道接天連地的雷霆,如同巨刃,不斷的切割著這裡的一切,還能看到有一些殘存的精怪,在這裡不斷的跳躍閃避,躲避那巨大的雷霆之刃。

“不要去殺掉這裡的任何一個生靈,也不要去吞噬這裡的任何力量,這裡的一切,都是夢境本身,我們不能讓這個夢境毀掉了。”

秦陽沉聲低喝,看了看方向之後,天邊隱約有一絲地方,可以看到天空是晴朗了,那裡就是這個夢境,跟山河圖之中相互感應,而後牽連到一起的地方。

“格格巫,你速度快,去前麵,到二者相連的地方,將那裡封閉了,絕對不能讓二者之間有任何彆的東西可以相互串聯。”

人偶師點了點頭,瞬間化作一道殘影消失不見。

秦陽急速狂奔而去,躲避著巨大的雷霆之刃,避開這裡瘋狂逃竄躲避的精怪,一路向著天邊狂奔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秦陽抵達天邊的位置,這裡就是這個夢境的邊緣,隱約能看到一片綿延數裡,數十丈高的地方,與一片青天白日之地相連。

還有一些這裡的精怪,躲避雷霆的時候,想要跨越過去,卻都被人偶師攔了下來。

秦陽也不敢賭,這裡的精怪,應當都是嬴帝最初來到這裡時見到的,誰知道這些夢境裡的東西,會不會穿過界限,跨越到山河圖所化的夢境裡。

帶著人偶師跨過了屏障,人偶師揭開自己的肚皮,拿出一遝子木塊,隨意丟出去之後,木塊就化作一塊塊巨木,疊加在一起,化作一道屏障,將這個通道堵的死死的。

一層流光拂過,木頭堆積而成屏障,就化作一座光禿禿的石頭山,兩邊的人,無論那邊都過不去。

雷聲消散,頭頂是一片蔚藍的天空,他們所在之地,就是一片荒山野嶺,這裡多出來一座石頭山,也沒什麼好紮眼的。

看著漫山遍野奔走的野獸鳥蟲,還有遠方隱約傳來的交戰波動,秦陽輕輕吸了口氣。

心裡頓時明白了,南柯一夢說的不錯。

這裡是無數念頭落下的地方,也是夢境,同樣也是嬴帝的一部分記憶所在的地方。

他為了杜絕在念海裡留下東西,留下破綻給彆人,就自己仿造著念海,弄出了這片地方。

隻不過他的實力和境界到底還是遠不如曾經的神祇,這裡的一切,本質上都是假的,本質上就是一個參雜著割裂記憶的夢境。

而念海裡的一切卻都是真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南柯一夢沒法離開的原因。

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真真正正,真實存在的生靈,如此反而成為了他的桎梏。

他也無法如同人偶師這樣,將自己化作了人偶之軀,神魂也化作了元靈。

相反,實力越強,技藝越高了之後,與念海的契合就越強,這種桎梏就越深越強。

他最好的結果,隻有解脫。

秦陽遙望著遠處閃耀的一道道神光,看著那裡交戰之人,心裡麵開始揣測。

嬴帝到底割裂了自己什麼記憶,用來守護這裡。

他的門又藏在了哪裡。

時間可不多,儘快加快速度了。

帶著人偶師一起,急速前進了一段距離之後,秦陽停下腳步,從高空中俯瞰這裡的一切,對這裡的地形地勢,還有一些東西,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果然,再次前行不遠,遙望著遠方那座宏偉的城池,秦陽的神色頓時一沉。

“離都。”

隻不過此時的離都,遠沒有後世那般繁花似錦,反而多了些肅殺之氣,城牆之上,都遍布著斑駁的痕跡,坑坑窪窪,不少地方都有了缺損。

有不少工部的人,正在修整這麵宏偉的城牆,還有一個個氣血如同燃燒了一般的甲士,在城牆之上不斷巡邏,城門大多數都在緊閉狀態,幾個開著的,也是盤查嚴厲。

秦陽揉了揉腦袋,有些頭大。

嬴帝喪心病狂,不止是化出了一部分人,竟然還直接化出了離都來守衛。

好的地方,現在可以很確定,門肯定就在裡麵。

但壞處也有了,怎麼混進去?

隻是這麼一會的功夫,就見到城門口,被斬殺之人,超過雙手之數了。

完全是寧殺錯不放過,但凡是不能確定身份的,統統第一時間,扣上一個細作的帽子,將其斬殺。

記憶裡的大嬴神朝,擁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根本不擔心有人敢在離都搞事情,也不擔心有人可以在離都搞出什麼事情。

而現在,這裡處處透著小心謹慎,甚至謹慎到神經質一般的地步,應當是很久很久之前了。

最有可能的,應當就是前朝還沒覆滅的那段時間。

前朝尚未覆滅的時候,南境大部分地方都是前朝的疆域,而離都距離前朝的疆域,其實並不是特彆遠,幾乎可以算是鎮守國門了。

秦陽揉了揉腦袋,頭疼。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嬴帝斬出的記憶,不是關於一些人的記憶,或者是一部分什麼記憶,而是直接斬出了一段時間內的所有記憶。

想要在這裡,找到想要找的東西,無異於大海撈針。

觀察了許久之後,秦陽悄悄的後退,想到之前剛抵達這裡的時候,似乎見到有人在交手。

帶著人偶師折返回去。

很快就找到了那兩個正在交手的人。

其中一個,身穿勁裝,從發飾到裝扮,都能看出來,與大嬴神朝略有不同,另一個則是身穿青色長袍,一襲大嬴神朝的書生裝扮。

秦陽和人偶師在遠處靜靜的看著,等了三個時辰,眼見似乎有人,從離都的方向趕來了,而這二人還在僵持。

秦陽頓時心裡有數了。

“格格巫,另外一個乾掉,書生先打暈了。”

秦陽話音落下,就見另外一人身首異處,而書生也被格格巫單手拎著一抖,全身的骨骼就散開,人也暈了過去。

秦陽點了點頭,一揉臉頰,周身骨骼一陣哢嚓作響,眨眼間就化作了書生的模樣,而後又催動化形之法,將神魂本相都隨之變化了。

而後嘗試著摸屍,果然毫無反應,這裡的確隻是記憶裡的人而已,隻不過相對太過真實,卻還是沒有跨越那一條本質變化的門檻。

在書生身上摸出來一堆東西之後,就將書生丟給格格巫。

“能不能讓他既沒有死,卻也消失了?”

“簡單,放心吧,他可以說是死了,但是卻還是沒死,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怕忽然死了一個人不應該死的人,引起他的警覺。”

說著,人偶師揭開肚皮上的蓋子,直接將暈過去的書生塞了進去。

“好,你先避一避。”

秦陽將人偶師收起,換了一身衣裳,拿起書生之前握著的那把劍,一劍揮出,靈光閃過,地上的無頭屍體化作齏粉飄散。

而秦陽的臉色也隨之慢慢的失去了血色,如同重傷在身一般。

看了看周圍的一切,確認沒什麼問題之後,就踉踉蹌蹌的駕馭飛劍,向著離都而去。

行進半途,就正好與離都方向的來人相遇。

“莫寒,你沒事吧?”尚未到靠近,就見其中一個老者,滿臉焦急,高聲大喝。

秦陽默不作聲,沒輕易的回話,看著幾人湊了過來,沉默以對。

老者走上來扶著秦陽,眉宇間的一縷憂色散去了一些,頗有些語重心長的道。

“莫寒,我知道你心疼你阿姐,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老爺,彆說了,莫寒少爺受傷了,我們先回去再說,萬一再在外麵遇到大胤的人。”一旁的一個中年人,目光警惕的看著四周,出聲打斷了老者長篇大論的打算。

“那我們先回城再說吧。”老者點了點頭,欲言又止。

一行人來到了城門口,例行檢查。

不但要出示身份令牌,還要驗證每個人的神魂本相。

秦陽佯裝重傷昏迷,被人抬著走到城門口,身份令牌,有人幫他拿出來,但親自催動已經不可能了。

城門官走上前,對著老者一拱手。

“蘇大人見諒,小的隻是儘忠職守,例行檢查。”

一道神光照下,在一麵石壁上倒映出神魂本相,確認了一致之後,守城的人才隨之放人。

順利的進入了離都,秦陽心裡暗忖。

姓蘇,看樣子似乎勢力不小,在這麼嚴格,寧殺錯不放過的情況下,竟然還能讓守城門的官員主動告罪。

後來的離都裡,似乎沒聽說過六部之中,有什麼實權大佬是姓蘇的,看樣子這家人後來家道中落了。

一路被接到了內城,安置在一座大院裡修養,秦陽老老實實的裝傷者,按照這裡原本的軌跡,繼續待下去。

本來隻是打算隨便弄個身份,先混進離都,跨越了最外圍的屏障而已。

誰想到這個叫蘇莫寒的家夥,似乎還是個權貴子弟,秦陽就改主意了,就用這個人的身份,在離都裡混下去。

可能想要追查什麼事情的時候,也會容易很多,畢竟行走方便了不少。

隻是通過之前那三言兩語,秦陽推測,這個蘇莫寒,可能就是個沉不住氣的小年輕,之前在家裡受了委屈,或者是什麼事情,跟長輩意見相左,一氣之下出了城。

推測到這裡,秦陽索性一言不發,沉默不語的隻聽彆人說,先弄明白關於蘇莫寒的一切再說。

而這一幕,卻正好沒人懷疑,隻是覺得他還在負氣。

“莫寒,你要理解爹,爹也知道,你阿姐被選中,入了東宮,對我們家可能是好事,對你阿姐卻未必是好事,可爹也沒辦法啊,爹不是不疼你阿姐,我們都沒辦法選擇啊……”

老者又找來了,看著沉默寡言的秦陽,說著說著就開始悄悄的抹眼淚。

“莫寒啊,外麵市井謠傳,未必是真的,說不定太子其實並不是那種暴虐成性之人,若在如此,陛下總不至於什麼都不說吧,之前死的那些,都隻是意外,或者是她們自己不守規矩而已。”

老者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秦陽沉默以對,靜靜的聽著。

幾天的時間下來,不斷有人來規勸,秦陽差不多也弄明白怎麼回事了。

蘇莫寒的姐姐,三年前被選入了東宮,本來這是件大好事,對於絕大部分人權貴都是大好事。

可壞就壞在,之前被送進去的人,除了那些太子看也不看一眼人之外,餘下之人,無一例外,儘數橫死。

有意外闖入什麼不該去的地方,被陣法鎮殺的,有誤服什麼東西,走火入魔而死的,也有犯了規矩,被杖斃的……

零零散散,這些年已經死了不少了,而每一個,都是之前受過寵,誕下子嗣之後,過不了兩年就會橫死。

而每一次橫死之前,都被太子武寵幸。

於是,不可抑製的,就開始有各種傳言,流傳在坊間,太子武暴虐成性,是個變態,每一個誕下子嗣的女人,最後都會慘死他的手中。

不過,每一次這種時候,太子武都會照拂其女人背後的家族,就算是犯錯被杖斃的,也不會受到牽累,這就更加坐實了傳言。

於是乎,權貴之中,有的是舍得一個女兒的性命,換取全家飛黃騰達的。

大家都想著能送進去,得到太子武的寵幸,但也有一些不太願意的。

比如蘇家。

可惜啊,胳膊拗不過大腿,蘇家也不敢違抗。

而現在,蘇莫寒的姐姐蘇氏,已經誕下子嗣,生下了一位皇孫,最近正是得寵的時候。

但也正因為這樣,蘇莫寒信了坊間傳言,就覺得他姐姐快要被那位暴虐成性的太子殺害了。

想讓蘇家大人,想方設法的,將他姐姐接回來,可是蘇家的人說不行,蘇莫寒就一氣之下,出了城,跟大胤神朝的探子乾了一架。

秦陽窩在房間裡,默默思索著。

武,這貌似就是嬴帝當年當太子之時的號,也是他的名,這家夥年輕的時候,就這麼可怕了麼?

想到後來,皇城之中,似乎從來沒聽說過後宮嬪妃之類的,甚至沒聽說過是不是有皇後。

原來在年輕的時候,就有前兆了,這貨是將女人當成了生育機器麼?

其實根本不會為女色所動?

這些事情,秦陽不想管了,他現在有了可以進入皇城的理由了。

等到蘇老爺子再次來規勸的時候,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秦陽,終於開口了。

“我想去看看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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