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一章 有人暗中挑撥離間,險些正麵翻臉(1 / 2)

一品修仙 不放心油條 9336 字 6個月前

謠言猛於虎,放到任何時代,都是如此,尤其放到這個大家都比較信邪的世界,更是如此。

軍中謠言,甚囂塵上,這一次是攔都攔不住了,因為你能攔得住眾人說話,卻不能攔得住眾人去相信實話。

同樣,將士衝鋒,悍不畏死,那是人家有追求,也是選擇,但不能逼著人家去送死,這其中的差彆還是很大的。

鄒宏深最近有些不太高興,他根本沒有那個威望去掌控,而且,離都兵部的人,跟下麵的大將,關係也就那回事,頗有些天然對立的意思。

私下裡噴一噴兵部的狗腦子,都成了大家的共同語言了。

當然,往深裡說,這就是嬴帝要的結果,兵部的人和領兵的人,真要是關係和睦,親如兄弟,嬴帝自然會多想了。

鄒宏深想要不惜代價,一口氣拿下這塊緩衝地帶,讓神朝的疆域再次拓展一些,搏一個開疆拓土之功,然而,下麵的將士,自從有人不太願意繼續繼續悍不畏死的交戰之後,這種情緒就跟瘟疫一樣的擴散開了。

局麵又變成了僵持,雖然整體上,大嬴還是占據絕對的上風。

鄒宏深想等著離都的決斷,可是左等右等,還是沒等到新的命令傳下來,離都之中傳來的消息,他的奏章和大帝姬的奏章,幾乎同時到達離都,擺在了大帝的案頭。

可是大帝看了之後,卻什麼表示都沒有。

如是不過幾天,軍中就開始出現新的謠言。

舍身忘死之內,蘊含某種舍身獻祭的法門,所以修成入門的將士,才會沒有一個活過一個月的。

不少人都關注著這個謠言,隨著謠言出現,立刻在暗地裡傳播開來,等到鄒宏深知道的時候,已經無力壓製了。

現在隻能發現,這則謠言,最早的時候,是在火頭軍裡散布出來的。

鄒宏深氣急,他可是知道,大帝姬最近就在火頭軍裡養傷,這什麼意思?沒照辦就散布謠言麼?

鄒宏深直接來到火頭軍,求見大帝姬。

見麵之後,鄒宏深鐵著臉,往日的麵子功夫,都有些做不下去了。

“見過殿下。”

“鄒大人,是為了軍中關於舍身獻祭的謠言而來的麼?”

“不錯。”鄒宏深直起身,盯著嫁衣的眼睛,一拱手:“殿下,下官與殿下雖然意見不合,但也僅此而已,下官查到,謠言最早的時候,是火頭軍裡傳出來的,不知殿下有何看法?”

“鄒大人,我隻說一遍,這則謠言,與本宮沒有絲毫關係,鄒大人找錯人了,火頭軍雖說不上前線,可是軍中之人,基本是都與火頭軍有交集。”

“原來如此,是下官多慮了。”鄒宏深擠出一絲笑容,躬身行禮之後,果斷離去。

等待鄒宏深走了之後,秦陽從後麵走了出來。

“我都說了,這種時候,是不是殿下,他都不會信的,他隻會認為是殿下。”

“哼,也不知是誰傳出去的,前半個月,軍中一點關於這件事的謠言都沒有,鄒宏深不會自己去散布,而我們也沒有做,可是離都的消息剛傳回來,這個消息,竟然就被人散布了出去,離都的蠢貨,正事不乾,拖後腿倒是在行。”

嫁衣說著,身上就不由自主的冒出殺氣,她已經想要殺人了。

“他們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是從離都知道的,但還真的未必是離都的人乾的,他們不敢的,如今大帝為了穩住局勢,絕對是不惜代價,他們散布這個謠言,必然會挑撥軍中兩個掌握話語權之人的關係,這種吃力不太好的事,對離都的人有何好處?被發現了,不但得罪了大帝,還一口氣得罪了好幾方人。”

“你有什麼看法?”

“沒什麼看法,先抓住散布謠言的人再說吧,散布謠言的人,總不至於話說到一半吧。”

“嗯?”嫁衣目中露出一絲疑惑。

“拭目以待吧。”

這邊什麼都沒做,靜靜的等待著。

鄒宏深回去之後,臉色鐵青,暗中派遣人手,就在火頭軍這邊守著,守株待兔。

一晃數天的時間過去,還真的又有謠言散開。

說是那個什麼消息,不過是大帝姬麾下的秦陽說的,就是那個熬湯熬的特彆好,但是卻窩在火頭軍從來不上前線的家夥。

大帝姬包庇下屬,還跟鄒大人鬨的很不愉快。

這一次,散布這個消息的人,很快就被鄒宏深的人抓住了。

散布謠言的,隻是火頭軍裡一個普通的小卒子,年紀不大,實力也很弱,天賦不行,第一次上戰場,被嚇的不知所措,差點尿褲子,丟儘了臉麵,被人丟到了火頭軍裡養老了。

抓到人之後,鄒宏深直接帶著人來到了火頭軍。

“殿下,下官抓住了散布謠言之人,不敢擅斷,特地帶來,與殿下一起審訊,看看這背後到底是何人,推波助瀾。”

“鄒大人,軍中之事,如今不都是你一手掌控麼,自行決斷既是。”

“下官不敢。”鄒宏深微微欠身,而後對外一聲大喝:“帶上來。”

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的樣貌,境界不過三元的小卒子,被帶了上來,他麵帶驚恐,嚇的站都站不住了,癱在地上,隻是不斷的叩頭。

“殿下,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我真的不敢啊,我沒有散布謠言啊……”

嫁衣眉頭一蹙,一旁的秦陽也是有些納悶。

這個小子他有印象,在火頭軍裡,都算是膽子最小的,平日裡誰都不敢得罪,隻是老老實實的乾自己的活計,這個家夥在散布謠言?

不過聽著他嘴裡的話,秦陽心裡暗歎一聲,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嚇傻了,還是故意的。

現在嫁衣可是在養傷,軍中事務,都是鄒宏深在掌管,這個家夥上來就對嫁衣喊冤,反而忽略了鄒宏深,鄒宏深心裡能痛快了才怪。

“大膽!”鄒宏深怒喝一聲,大手一揮:“如今殿下當麵,你還敢喊冤,你被當眾拿下,人贓並獲,還敢狡辯,看來不動刑你是不肯說了。”

一旁兩個手握千鈞棍的將士,上來就將其按在地上,一頓猛砸。

“說,到底是誰讓你去散布謠言的,你的謠言是從何處知曉的?”

嘭嘭嘭的悶響,不斷傳來,哀嚎聲陣陣,不過幾棍下去,便已經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受刑之人的哀嚎聲,也隨之慢慢的減弱。

眼看人都隻剩下半口氣了,鄒宏深看了一眼嫁衣,繼續發問。

“說,誰指使你的。”

對方滿口血汙,半個身子都快被打爛了,掙紮著抬起頭,看了一眼嫁衣身後的秦陽。

“秦大人……”

喊出這倆字之後,終於再也承受不住,腦袋跌下,徹底沒了生息。

秦陽瞳孔一縮,暗道一聲壞了。

這貨要是指向嫁衣,倒還好了,鄒宏深未必會信,縱然信了,也不敢做什麼,可是他竟然在臨死的指向了自己。

這一下死無對證,鄒宏深本就相信謠言是跟嫁衣有關,如今必定會更加的深信不疑,他今日來本身就是來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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