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沒事嚇人,先去替她把祖宗八百代的祖墳修一下。
先破解,再汲取精華,完事之後,再重新修整布置,順手加強一遍,權當學到新東西之後的作業。
簡稱修墓。
沒毛病。
張正義繞了一圈,沒跑遠,準備先踩點,熟悉一下這片海域,了解一下基本情況再動手。
化作一個小修士,混入其中,花費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張正義便弄清楚了現在的情況。
上古地府入侵,占據了以壺梁為中心的一大片海域。
太昊天帝高高在上,反正誰也沒見過,也沒見有什麼反應,現在兩邊打的不可開交,通商都基本快斷了,陸地上的資源,價格開始直線暴漲。
前些天,還見億萬鬼物橫空,化作洪流,遮天蔽日,強行改變了天象,最後結果也不得而知,反正打的甚是慘烈。
張正義有些失望,得了,去修墓的事,沒指望了。
那女修十有**是從上古地府那邊來的,人家祖墳壓根不在太昊世界。
再次拿出那個吊墜,張正義左看右看。
材質的確是他認出來的那種,極為珍惜,名為星夜淚珠。
任何一個大世界都不會有,隻有從天外而來的隕星,曆經天火罡風磨練,最後有極少一部分本身就材質極佳的星夜鐵,才會凝聚出一絲星夜淚珠。
是製作一種極強的遁法至寶的主材,特彆方便修墓。
材質沒什麼可看的,就是這個造型,前些天,好像在哪見過類似的。
回憶了好半晌,張正義轉身出門。
三日之後,他在海麵之下,探出半個腦袋浮窺,看著遠處的一艘花船,神情有些怪異。
他終於想起來了,之前見過的一個女修,也帶著一個類似標誌的耳墜。
“我的媽耶,那騷娘們,還真是來自於花船?
一個花船上的妖女,竟然把我嚇了一跳?”
這事不能忍了,必須要摸清楚。
於是乎,張正義開始用各種手段,搜集各種消息,花費了短短一個月,便將那女修的過往,都挖了出來。
偏偏其他人,仿佛都隻是知道,那女修是被人贖身了,消失不見了。
壓根沒人知道,女修現在就在太昊壺梁那邊。
三個月之後,女修自己都未必知道的事情,都被張正義挖了出來。
“化名靈兒,真名敬佑……”
隻是越追查,張正義越覺得,好像挖到了了不得的東西。
替那女修贖身的家夥,死了。
從他挖出來一些消息的第二天,有個知曉內情的家夥,竟然自爆了。
短短幾個月,所有的痕跡,似乎都被人清理掉了。
張正義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了。
等到他剛到敬佑的祖墳,就見鬼物呼嘯而過,那片陵寢,轉瞬便化作了陰森恐怖的絕地。
他果斷催動了以星夜淚珠做成的遁器,瞬間消失在原地。
等到逃遠了之後,張正義回首望去,掌中浮現出一個銅鏡,上麵倒映著陵寢群內的景象。
轉瞬之後,當他看到那個女修出現,他立刻掐斷了所有的畫麵。
他收起銅鏡,陷入了沉思。
這個女修肯定不簡單,不是預想之中的唬人紙老虎。
但為什麼上次,他都沒感覺到惡意,對方甚至都沒有出手?
現在為什麼又要大動乾戈,明顯是來追殺他。
……
秦陽去新挖出來的地下密室,再次看了一眼。
張正義的腦袋,依然沒什麼變化,說明這貨到現在還沒死。
這讓秦陽有些欣喜。
證明他從不渡的渡舟上移植的道紋,肯定有作用。
畢竟,張正義這家夥,自從得到了完整的冥皇真意,繼任冥皇之後,就更不把生死當回事了。
被蒙師叔特訓,都能一天死三次。
去了那邊,若是有天劫針對,肯定早涼了。
現在好幾個月了,竟然都沒死回來。
還不夠說明問題麼。
秦陽有些躍躍欲試,實在是沒法等了,在這邊壓力太大了。
上個月,沙海荒漠的輪轉寺和屍骨脈,加上一些擁有地盤,尚且存在的,大大小小的勢力,全票通過了並入大嬴神朝的提議。
雖然以後他們還是自己玩自己的,可名義上,沙海荒漠已經是大嬴的地盤了。
嫁衣的境界,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攀升。
尤其是她收斂不了力量的時候,隻要靠近一點,呼吸都有些難受。
硬安在他身上的所謂布局,已經開始進行,他現在已經沒法掉鏈子了。
隻能去打前站。
如今確認了安全,還有什麼好說的。
秦陽拿出不渡的渡舟,將最近複蘇的道紋,全部摘下來。
在黑玉神門上印一道,白玉神門上來一道,肉身上來一道,道基上來一道……
反正能印上的統統都來一道。
安全第一。
完成之後,留下一個信息,秦陽自己悄悄跑路。
美其名曰,去打前站,為了所謂的大布局。
……
在地底的岩漿海裡出現,秦陽一動不動,任憑肉身硬扛這裡的灼熱和可怕的壓力。
揉了揉臉,隨便套上一個馬甲,想了想,要聯係到張正義,得要個熟麵孔才行。
重新捏臉,變成一個胖胖的小胖子,秦陽這才滿意。
這下隻要露麵,張正義肯定知道自己來了。
純靠著肉身,行走在岩漿海裡,不多時。
就見岩漿海裡,一個全身赤紅的鬼物,頂著這裡的壓力和灼熱力量,從前方呼嘯而過。
秦陽靜靜的懸在那裡,仿若一塊岩漿海裡的岩石,什麼力量氣息都沒有。
他用餘光瞥了一眼對方,暗暗納悶。
這種地方,也有人來巡視?
張正義上次暴露了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