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闌現在隻要一正兒八經地走劇情,便要重新啃一遍劇情,相當於重新經曆一遍慕千秋所受的痛苦。有時候便覺得自己也挺不是個東西的,但為了做任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誰會為了一次普普通通的任務,而讓自己永遠回不了家呢。
切入正題,想要讓魂石乖乖得跟尋寶鼠一樣幫忙找人,肯定是要給它一點甜頭的。作為一本不可言說的爐鼎文,凡事往啪啪啪方麵想便對了。
據說若是有人啃喂魂石吃下男子的元陽之氣便可,但這裡有個條件,必須是童子的元陽。
阮星闌甚羞赧,搓手同林路二人道:“二位師弟,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不知二位……”
路見歡道:“你都說是不成熟的想法,何必多言?”
阮星闌攥了攥拳,不跟土著一般見識,轉頭問林知意:“你是不是童子?”
“什……什麼?”林知意的臉瞬間通紅無比,懷疑自己聽錯了,結結巴巴道:“大師兄,我沒聽清,你說什麼?”
“我問你,你是不是童子?”
“我……”林知意的臉色爆紅,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子,白皙的脖頸都染上一層霞色,套在劍宗的宗袍之下,顯得極斯文清俊。
路見歡怒道:“好端端的,你問這個作甚?禍害師尊不夠,你還想來禍害二師兄?!阮星闌,你就是個畜牲!”
阮星闌其實挺認同他這句話的,孽徒本來就是個人憎鬼惡的畜牲,千刀萬剮,挫骨揚灰都算便宜他了,不知道原文結局他死沒死,如果沒死,回頭完成任務出書了,他肯定搞個續寫,把孽徒大卸八塊,丟去喂王八。
可眼下,自己就是阮星闌,天衍劍宗慕仙尊座下大弟子。
路見歡這麼一罵,罵的可不就是自己了。
因此,他心裡是不太痛快的,試問一下,被人指著鼻子罵畜牲,誰會不生氣?
要不是看在要趕緊去把七月找回來的份上,阮星闌必定要跟路見歡大戰三百個回合,不打得他跪地喊爹,絕不罷休。
林知意怕兩人打起來了,趕緊站中間調停,雖然他是二師兄,但三人中他的修為最低,個子也最矮,生
得也最秀氣,猛然一看,像個漂亮的姑娘家。
阮星闌給林知意幾分薄麵,又問:“你究竟是不是童子?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大男人的,彆婆婆媽媽的!”
“是!”林知意紅著臉點頭,趕緊拉路見歡下水,“三師弟也是童子!”
“哦,都是童子嗬。”阮星闌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來,童子好啊,童子妙啊,童子啥姿勢都不知道啊,身為大總攻,就是得有無私奉獻的精神。
他不僅要給師尊溫暖,還要當個小太陽,給所有人溫暖。喜歡一個人忒累,他要多喜歡幾個才行。但無論如何,師尊永遠是他心底第一位。
路見歡不料引火燒身,當即怒道:“阮星闌,你究竟想做什麼?是童子怎麼了?我是童子,我驕傲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阮星闌現在頂頂不喜歡跟小鳳凰說話,總覺得他每次都夾|槍帶棒的,說話一點都不討人喜歡。就該好好教訓一下。
轉念一想,作為總攻,心胸必須寬廣,於是便釋懷了。遂道:“是這樣的,我突然想到一個法子,可以讓這魂石替我們出力。隻需童子的一絲元陽之氣便可,不知你們二位……誰來呢?”
“憑什麼我們來?你自己不行麼?”路見歡怒道。
“因為我不是童子啊。”阮星闌笑了笑,攤手道:“我不是童子,我驕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