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鳳凰,你看見啥了沒有(2 / 2)

此話一出,路見歡的眸色深沉了許多,滿目複雜地望著阮星闌,就連林知意都捂著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也難怪,三人同齡,一直以來都在劍宗修行。劍宗雖有貌美女修不假,但禁止弟子們私底下雙修,尤其是男修與男修之間。

這次下山,眾人形影不離,因此,林知意想象不到,究竟是何人破了阮星闌的童子之身。

阮星闌不想在此事上多費口舌,又問:“究竟誰來?人命關天的大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師尊說了,劍宗三璧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若是回宗受罰,你們兩個也彆想獨善其身!”

“那照你這麼說,因為上次我險些害死你之事,回宗門後,師尊要懲治於我,你與二師兄也願意替我承擔?”路見歡冷冷道。

林知意道:“自然,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自然永遠

都不會分開。你說是吧,大師兄?”

“我不知道。”

原文裡孽徒壞事做儘,把撫養自己長大,教自己讀書寫字,還傳授劍法的師尊拉下了神壇,還將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在修真界到處行惡,光是屠城滅門都不知道殺了多少人。

像什麼屍山血海,血流漂杵,已經無法形容當時修真界的慘狀了。可孽徒唯獨願意放過昔日的兩位同門,也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覺得棋逢對手,想尋兩個死敵玩一玩。

當然啦,孽徒的想法,阮星闌已經無從考究啦,可麵對林知意的問題,他卻隻能搖了搖頭。

林知意很尷尬地抿了抿唇,不好多言。

反正小鳳凰那麼驕傲,肯定是不會獻出元陽之氣的,這事兒還得林知意來。哪知這廝死活不願意,再逼他立馬就掉眼淚。

阮星闌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總不好逼他吧。思來想去,隻好沿街物色童子。可這東西光看外麵哪裡看得出來,是不是需得一試才知。

他沒那麼多閒工夫一個一個試,反正死馬當活|馬醫,沒有童子的元陽,那用鮮血似乎也行。於是就拽過林知意的手,一刀劃出一條口子,然後往魂石上一滴。

這魂石登時明亮異常,青天白日都亮得讓人睜不開眼。阮星闌怕這玩意兒不出力,想了想,又攥緊林知意的手,鮮血跟不要錢似的,簌簌滴落,然後又被魂石儘數吃了下去。

“嘶,疼,大師兄,好疼啊。”林知意軟著聲呼痛。

“疼什麼疼?大男人怕什麼疼,行了,自己包紮一下吧。”阮星闌才一把人放開,立馬曲起兩指,默念了幾句咒語,結果魂石半點動靜都沒有。他狐疑林知意究竟是不是個如假包換的童子,下意識瞥了他一眼。

林知意當即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貓,大聲道:“大師兄,我真的是啊,真的是!”

好吧,勉勉強強暫且先相信他,阮星闌不厭其煩又試了幾次,這魂石大爺,終於顫巍巍地有了動靜,阮星闌看了片刻,往東南方向一拐,落下一句:“都跟我走!”

三人往東南方向禦劍飛行了數百裡路,已經出了天靈城,在一片懸崖峭壁中停下,這魂石的指引也在此斷開了。

這回不用阮星闌動手

,林知意主動上前獻血,可魂石就是再無任何反應,跟死了一般,隻有微亮的光芒還在持續不停地閃爍著。

“看來就是這裡了,還真是鳥不拉屎啊,要是沒邪祟,鬼都不信。”阮星闌把魂石收了起來,抬眸望了一眼腳下群山,嘖嘖歎道:“一看就是那種有來無回的斷魂山,要不是為了救人,給我錢我都不來。”

“給你錢,你確實不會來,可若是人命,由不得你不來。”路見歡收了長劍,從後麵走了過來,迎風站在山巔,單手束在背後,頗有幾分世外高人的風度。

阮星闌不允許其他人在自己麵前裝逼,遂往前一站,兩人同站在山巔上,他手指著遠處連綿群山感慨:“鳳凰,你看見什麼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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