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秋比劃了一下距離和高度,覺得這樣抽阮星闌,應該是最疼的。
大兄弟鬼鬼祟祟地探著頭看了慕千秋一眼,然後很心虛地縮了回去,發出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喂?隻有我一個人覺得這樣很不自在?”
阮星闌感覺自己現在頭頂一定是有光圈的,居然能為大兄弟做到了這一步,實在是很不容易。
長時間保持這麼個不知羞恥的姿勢,實在太難受了,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尤其是臀腿,火辣辣地疼著。
也不知道接下來要乾嘛,大兄弟這狗日的東西,現在就跟烏骨雞似的縮著,阮星闌聽著身後的破風聲,覺得心裡毛毛的,趕緊道:“師尊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嗯。”慕千秋抬眸,冷冷淡淡地問,“你想不想出來?”
“想啊!”
“那腰痛和屁股痛,你選擇一個。”
“啊?”阮星闌有點懵,不知道為啥突然讓他作選擇,恰好一直拽他衣領的繩索斷掉,使勁轉過頭去,正好對著慕千秋攥著鞭子的手。
心臟猛然一滯,連呼吸都不順暢了,阮星闌聲嘶力竭地大喊:“師尊!三思而後行啊,師尊!”
慕千秋道:“此陣乃魔君生前所設,你現如今已入陣,若想破解,非此法不可。”
頓了頓,他麵
露憐憫地望著阮星闌:“你自己選便是了,師尊不乾預你的決斷。”
“???”
啥?魔君生前所設?
可自己就是魔君的轉世啊,呐呐呐,這不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阮星闌可是啃過劇情的,知道孽徒鬼|畜冷血,啥事都能乾得出來,曾經為了好玩,還從人間抓了十幾個少年,逼著他們在魔宮的大殿裡,表演如此取悅男人,如何自|瀆。
場麵簡直難以用語言形容。可眼下,這鞭子是啥意思?
他當然不會單純到以為鞭子是拿來燉排骨湯喝的,一看就知道是往人身上抽的。
可在想就兩個人,大兄弟雖然不是人,但他真的狗。
也就是說,不是阮星闌抽慕千秋,就是慕千秋抽阮星闌。
雖然說阮星闌舍不得打心肝寶貝慕千秋,可這並不意味著他願意挨打啊。
“師尊!等等,冷靜一下,師尊!我能想到辦法的,師尊!”阮星闌趕緊叫停,生怕慕千秋動手,腦子裡默默把劇情從犄角旮旯裡扒拉出來啃啃。
記得原文裡的孽徒人不大,花樣挺多,也曾經把慕仙尊以這種難堪的姿勢綁起來,像是打街頭的小貓小狗一樣,隨意抽打。
可慕仙尊心性如冰,即便遭受再大的屈辱,也決計不會哭喊出來,孽徒為了把他逼哭,可真是煞費苦心,什麼法子都用了,可效果微乎甚微。
等打累了,隨時就把鞭子手柄封入慕仙尊體內,如今想想,孽徒是真的狗。
雖然但是……那都是原文裡孽徒乾的事兒啊,跟他阮星闌有啥關係?為啥要替他承受此報應啊。
阮星闌心裡罵娘,覺得自己是總攻啊,怎麼可以被受受打屁股呢,雖然……雖然不是沒被打過,但情|趣跟責打是不同的。
都怪大兄弟,這個小畜牲!
阮星闌被大兄弟慪得心肝肺都疼,使勁震了下手腕,結果沒能掙脫,反而把手腕磨得血肉模糊,鮮血順著繩索滴落在地。
很神奇的是,鮮血一落地麵,整個金籠子仿佛青天白日見到了鬼,一寸寸地化作了灰燼,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阮星闌一解困,整個人從半空中摔了下來,嚇得趕緊閉著眼睛,可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傳來,慕千秋已經搶先一步把他接到
懷裡。
“呼,師尊,嚇死我了,我真的以為師尊要打星闌。”阮星闌的腰被折了太久,現在根本直不起來,隻能以一種很怪異的姿勢,被慕千秋端著,差點就老淚縱橫了,“我就知道師尊舍不得打我,師尊最好了!”
“未必。”慕千秋淡淡道:“看你行了什麼事,若是惡事,定罰不饒。”
阮星闌才不信呢,覺得自家受受天下第一好,膩膩歪歪地在慕千秋懷裡蹭來蹭去。
慕千秋由得他蹭,之後將人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替他把腰扶正。要不然怎麼說阮星闌的腰好,要是換了旁人,鐵定就廢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和明天都雙更不了
後天,也就是周四會有雙更,麵包和愛情都會有的~(瘋狂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