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清冷師尊太冷漠了怎麼辦(1 / 2)

唔。

這哪兒跟哪兒?他怎麼可能給慕千秋表現如何生孩子?

剛要立正言辭地反駁,哪知慕千秋直接單手鉗住了他的下巴,阮星闌被迫張開了嘴,那條蛇尾巴不由分說地塞了進來。

媽媽!

救命!

他在經曆什麼鬼畜東西?

這蛇尾巴上可是,可是碰過了慕千秋的那個……那個什麼玩意兒!

就……就這麼被塞進嘴巴裡了!

唔,居然還有一種甜腥的氣味。

雖然不好吃,但……但好羞澀啊!

阮星闌後知後覺,好像翻車了。

嘴裡含著自己的大尾巴,兩邊腮幫子都撐得鼓鼓的,不是很舒服的感覺,臉皮都有些疼。

蛇尾巴不滿地扭了扭,試圖掙脫慕千秋的手。

哪知被譽為高嶺之花,仙門仙首的慕仙尊一巴掌拍到了尾巴根部,一股無法言說的奇妙感覺,像是電流一般竄上了頭頂。這種感覺幾乎是滅頂的。

頭皮上的神經都跟著一跳一跳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阮某人,直接吃痛地張大了嘴,又被趁機把尾巴往喉嚨深處塞了塞。

這種場麵實在很詭異。

自己吃自己的尾巴,還要被迫表演給一個總受看,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簡直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身為這個世界最大的總攻,阮星闌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給不知好歹,膽大包天的慕總受一個殘忍的懲罰!

要懲罰到慕總受跪下求饒,否則他就是烏龜王八羔子!

阮星闌才下定決心,喉嚨就被尾巴尖觸碰了一下,差點吐出來,兩腿夾著一條大尾巴,合也合不攏,隻能被迫分開。

好在雙手還能動彈,心裡默默琢磨著,能打慕千秋哪裡,才不會傷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打臉是萬萬不可能的。

師尊的臉生得那般絕色,怎麼可以打師尊臉?

打頭更不合適,男不打頭,女不打臉,這是穿書行業不成文的規定。

捶胸口也不行,心臟是多麼重要的部位,師尊身體不好,萬一自己一掌打下去了,把師尊打吐血了怎麼辦?

打手可以,關鍵是一時半會摸不到師尊的小手手。

呐呐呐,可能就……就要打屁股了。

嗚嗚嗚,打受受的屁股。

膽大包天的阮某人為了不當烏龜王八蛋,於是就把爪子伸到了慕千秋的身後,對準師尊的臀,輕輕拍了兩下,發出正義凜然的嗚嗚聲,表示自己現在很生氣了。

如果慕千秋再敢挑戰大總攻的威嚴,那就讓他哭得很狼狽!

慕千秋蹙眉,以為徒弟是在暗示自己什麼。因為徒弟一整晚都在作死撩撥。

又是把尾巴伸進衣服裡,又是拿夜明珠出來,還大言不慚地說“開道”,更加放肆的是,徒弟現在好像無心修煉了,一門心思想給他生孩子,還光明正大地給他表演怎麼生孩子……

身為劍宗首座大弟子的師尊,慕千秋怎麼能坐視不理,看著自己親手教導出來的孩子墮落成這樣?

方才徒弟還那般膽大妄為,都如此這般了,居然還敢摸老虎屁股。作死而不自知。

即便慕千秋再好的定力,也要在阮星闌麵前分崩離析了。

可此地是天衍山中,又是弟子的房間,怎能行那種事情?

徒弟年紀小,不懂事,難道自己這個當人師尊的,都活了好幾百歲了,一大把年紀,鼻尖都快入土的老男修還能不懂事兒麼?

慕千秋的手像是突然被燙到了,趕緊鬆開手,略顯狼狽地從阮星闌身上下來,神色都罕見地帶了一絲慌亂。

阮星闌吐出尾巴,大口喘氣,差點被自己的尾巴憋到了窒息。

抬眸看著被“嚇”住的師尊,滿意地點了點頭,心想自己這個總攻的威嚴還是有的。

不愧是自己,就是厲害!

“星闌,師尊方才……方才……”

“師尊,你不必解釋,弟子明白!”

這種時候千萬不能給小受任何壓力,一定要用溫暖包裹著師尊。

反正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又不是彆人的,阮星闌覺得身為一名合格的攻,一定要有一顆寬容的心,要用愛情的雨露,細心嗬護總受的小心臟。

“師尊彆怕,弟子不生氣了,來,師尊,剛才打疼了吧?弟子給師尊揉一揉。”

阮星闌坐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慕千秋坐上來,微笑著說:“來,師尊。”

慕千秋瞥了一眼徒弟動不動就哆嗦的雙腿,以及那根記吃不記打的尾巴,搖了搖頭:“星闌,莫要放肆。”

“師尊

可是害羞了?”

“並未。”

“那肯定就是害羞了!”

都說酒壯慫人膽,現在這麼晚了,也沒法下山買酒水和花生米了。阮星闌想了想,要不然,還是把海棠散拿出來用一用吧。

結果還沒拿出來,忽然聽見“嘎嘎”幾聲。

欠收拾的小叮鐺拍打著窗戶,試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