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師兄,劍宗門規,禁止弟子私下雙修,倘若被師尊知曉,我怕……”
阮星闌知道林知意害怕什麼,不僅他怕,自己也怕,師尊打人忒疼,那手勁兒大得要命。
前腳說再也不讓他疼,後腳就按著他的腰根本不顧他疼。
海棠內丹的厲害,旁人也許不知,可阮星闌心裡卻跟明鏡似的,原文裡就連孽徒都不敢對慕仙尊使用,便知是何等淫|邪之物了。完全讓人沒有任何廉恥心,一旦服下,終身匍匐於男人的胯|下。
正當他暗暗發愁,究竟怎麼解決狐狸高漲的情|欲,總不好自己犧牲,跑去跟狐狸顛鸞倒鳳吧?
偏頭看了眼林知意,暗暗搖頭,小可愛更不行。小可愛保不齊連毛都沒長全呢。
猛的,腰間的乾坤袋顫了起來,阮星闌愣了愣,很快想起棒小夥,略一思忖,並攏二指祭出一張符紙,一邊讓林知意往旁邊退,一邊解下乾坤袋。
棒小夥的骨頭是散的,一出乾坤袋立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無比地拚湊起來,除了缺個頭顱,其他身體部位已經齊全了。
而且還沒穿衣服。棒小夥身高八尺,體格健壯,看骨相,生前應該也是位俊秀公子。
林知意不知對方為何物,往後躲了躲,顫聲道:“師兄,這是什麼東西?師兄,你不要胡來啊!”
“我知道,沒胡來!”順勢貼了張黃符過去,阮星闌在棒小夥的身側站定,指了指結界裡的狐狸,“你可認得這狐狸?”
棒小夥沒有頭,自然就沒有眼睛,甚至沒有嘴巴和鼻子,沒辦法認出對麵的人是誰。可他的肢體還存在著記憶,好似還有幾分靈識。
沒有頭顱的身體,正麵對著狐狸,被禁錮住的身子,瑟瑟發抖。
林知意蹙眉,往後退了一步。凝視著無頭屍,眸色晦澀起來,很快又斂眸,恢複了往日的神采,偏頭同阮星闌道:“師兄,這無頭屍似乎跟狐狸認識,要是能想辦法把他的靈召回來,也許就知道對方是誰了。”
召靈的法子,阮星闌不是沒想過。
隻不過原文是海棠文,凡是涉及到這種法術的,必定與不可言說的東西掛鉤,譬如之前的海棠共情。
據阮星闌啃劇情所知,若是想召靈,首先得用一樣法器,吹奏那傳說中的召靈曲,過程中還不能受到外界打擾,否則容易遭受反噬。
不僅如此,按照原文世界的設定,但凡召靈者,必定得跟被召靈者睡一次,以自身的靈力,渡被召的亡靈。
難道說,小可愛願意作出犧牲,肯同對方睡一次?
阮星闌抬起臉,麵露懷疑地望了過去。覺得就棒小夥那體格,就算死的不能再死了,乾|廢小可愛,那也是綽綽有餘的。
林知意取下腰間長笛,笑著轉了轉笛子:“我此前看過一本古籍,上麵就記載了一些召靈的法子,其中有一種,較為溫和,我記得曲調,若師兄肯替我護法,我便替師兄召對方的亡靈。”
阮星闌道:“較為溫和……怎麼個溫和法?會不會太冒險了?需要我做些什麼?”
他竟然有朝一日,淪落到需要仰仗小可愛的地步了。
林知意笑容溫和:“師兄替我護法便可了。”
如此,阮星闌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哪本古籍啊,在哪兒看的,我怎麼不知道還有溫和的召靈方法?”
“哦?那師兄知道的召靈方法是何種的?”
阮星闌自然說不出口的。又問:“究竟在哪兒看的,我怎麼不知道?”
林知意道:“是我們人神之子才會的方法。”
如此一來,阮星闌就不好多問了。
身上流著人與神的血,不受修真界所容,還因為神血,遭受其他種族的忌憚,被迫苟且偷生。這些東西就是紮在小可愛心頭的利刃,阮星闌不願意在上麵撒鹽,遂覺得有的事情,不問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