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我們不一樣(2 / 2)

看來是得整肅門風了,三個小畜生最近皮都癢癢得厲害。

便見那雲景的表情瞬間好看的緊,得知那人是慕千秋後,竟還有一種大鬆口氣的感覺。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道:“那樣也好。”

慕千秋抬眸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道:“本座修的乃無情之道,不與人結為道侶,你若執意如此,那本座便隻能殺你證道。”

此話一出,林知意的神色又莫測高深起來,望著旁邊跟個沒事人一樣的阮星闌,心道,人與人終究是不同的。

同為修真界大名鼎鼎的仙門名士,師尊待阮星闌終究是與旁人不同的。

時至今日,師尊焉修什麼無情道,分明便是有情道,二人夜夜同床共枕,連貼身的裡衣都互相穿錯,即便不用親眼去看,也知戰況是如何激烈。

自己這位大師兄,倒也是個曠世奇才,竟能拿下師尊,怕是使勁了渾身解數,光是這麼一樣本事,旁人無論如何也學不來的。

阮星闌眼觀鼻鼻觀心,也不追問雲景方才究竟怎麼了——反正十有八|九都是那種隻能意會,不可言說之妙,索性招呼眾人過橋。

雲景仍舊心有餘悸,麵露遲疑起來。許久才同眾人道:“大家小心些,此地邪門得緊,莫要掉以輕心,尤其是男修,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作為這個隊伍裡唯一一位女修,玄霜便道:“既已將那些鬼花燒了,那還怕甚麼?隻管過橋便是!”

語罷,徑直走到了最前麵,阮星闌聳了聳肩,抱著長劍跟了過去。

此橋破得跟什麼似的,走上去都晃蕩,甚至都能聽見轟轟的聲音,兩邊的鐵索鏽跡斑斑,長滿了青苔。

摸上去冰冷冷的,滑膩膩的,說不出來的感覺。阮星闌皺眉道:“怎麼跟鼻涕蟲似的,怪惡心人的。”

“大師兄,什麼是鼻涕蟲?”林小可愛走在阮星闌的身後,腳下小心翼翼地邁著小步子,腰上的笛子晃了晃,“師兄見多識廣,知道好多我不知道的東西。”

阮星闌聽了很受用,笑道:“我懂的事情多得很,回頭再好好教你。”

林知意剛點頭答應,不料腳下踏空,身子歪了一下,直接撲到鐵索上,嘴裡一聲驚呼:“啊,我的笛子!”

伸手便要去抓,身子便往鐵索外一傾,整個橋都抖動起來。阮星闌生怕他掉

下去了,趕緊攬住他的腰,大聲道:“彆動!你不要命了啊,掉下去怎麼辦?”

“可是我的笛子掉了,那是師尊送給我的法器!不行,我要去把笛子找回來!”

林知意趕緊掙脫阮星闌的手臂,二話不說,翻身下橋。阮星闌覺得林知意滑得像條魚,壓根沒拉住,一骨碌就翻下去了。

來不及多想,立馬要翻下去救人。就見旁邊小鳳凰道:“你彆去,你保護好師尊,我去找二師兄回來!”

語罷,直接飛下了橋。底下被火燒成了廢墟,入眼黑漆漆的一片,兩道身影一前一後跳了下去,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師尊,他們不會出事吧?”阮星闌仍舊不太放心。

慕千秋道:“無妨,讓他們去。”

如此,阮星闌這才像是吃了顆定心丸,反正師尊說沒事,那肯定就不會有事。

待四人才下了橋,便聽轟隆一聲巨響,那橋一寸寸的化作了灰燼,直接斷了他們回去的路。

如此一來,除了繼續往前走,他們彆無選擇了。

頭頂一亮,方才不知去向的魂石竟又飄了回來,在幾人頭頂遊了幾圈,而後往一個方向飛去。

阮星闌道了句“大家快跟上”。

以後幾人便追著魂石尋了過去。在一處隱秘的洞穴中,終於尋得一口懸棺。

竟是以鎖鏈束縛,直接吊在半空中。那接連棺槨的四角各放置一個銅爐鼎,裡麵的燈芯搖曳,隱隱可嗅到些許香氣。

阮星闌一見這種棺槨,這種布局,立馬便知此地不簡單,餘光瞥見雲景伸手要去探那銅爐,忙道:“彆亂動!當心破了法陣!”

“這燭火竟還燃著,自上一次開啟,已過了三百餘年,竟還不滅,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鮫燭?”雲景喃喃自語道。

所謂鮫燭,其實說白了,就是把鮫人弄死了,然後用刀子,或者是彆的什麼東西,將皮剝掉,然後將附著在皮上的肉脂刮下來,用某種特定的方法,製成燭膏。聽聞一經點燃,萬年不滅。人間帝王死後,皇陵中便會有此物做成的長明燈。

除了這樣寶貝之外,鮫人還會製作入水不濕的龍綃,又是一樣好寶貝,傳聞極絢麗,穿在身上,更似無物,宛如采擷了華光製作成的紗衣。

慕仙尊就曾經穿過,還是魔君給他尋來的,就為了床笫之歡上,多些樂子。:,,,